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擲,勢若雷霆閃電,金光閃閃飆去。
蒙面人忽聞背後一聲“咻!”響,聽風辨位十分了得,頭也不回,一擺大寬背刀過肩,護著背部心房處,欲擋偷襲暗器。
剛柔並濟的一招“大勇獅劍”,是安世高大師的傾力一擊;看似淡然無力飛射的暗器般,卻是遇強則強隱含無邊勇猛氣勁,豈是蒙面人一擋即可,是其誤判威力了。
當——一聲鐵器交鳴!三尺禿枝碎為粉碎,化為一片細碎剛勁,勇猛無儔的撞擊在蒙面人的背部,打散他的護體罡正氣,迫使其往前跌飛五尺開外,口噴鮮血浸溼蒙面巾,若無百粹的鋼刀背護體,便當場斃命!
蒙面人藉勢挪騰空中一閃!黑色勁裝隱入夜空樹林中而沒,竄逃得十分狼狽;打心底真怕了安世高大師的一身超凡入聖絕學。
黑暗氣旋奔至智讓禪師面前,卻乏力的驟止,化為一般風捲飛沙,滾滾塵埃一團朦朧令人張不開眼睛,卻及時的化解生命危機。
“徒兒!要不要緊?”
安世高大師雙袖一揚,瞬間氣旋迫散朦朧飛沙,見智讓雙掌合十驚嚇得口宣佛號,好似合目待斃。
生死一瞬間,真令智讓禪師喟然浩嘆道:“這個殺人魔王,光憑一人之力便殘殺一千多條生命,而在師父您的絕世劍法中竟然能夠遁逃,實在叫人扼腕捶胸啊!”
安世高大師寶光神相,肅穆凜然道:“智讓!你還有嗔念殺意!要待何時才能潛入聖道?起心動念即是‘業力’,不論‘善惡’皆是如此,如如不動的大慈大悲才是佛諦根本之道!”
智讓面露愧色恭敬合十輕聲道:“弟子受教!弟子愚痴!居然恐懼剛才一剎那間的死亡……”
安世高大師甩袖制止再說下去,淡然自若道:“唉,宿世累劫以來,有多少人能堪破‘生死無門關’?你就不必自責了,心靈本智的真實安住,並不需要依靠任何見解的相對分別,然後才能夠安住;好比說,中午或黃昏及滿天星辰,都是相對分別心,跑出來的效果,事實上,太陽仍是依舊本來的燦爛。”
智讓禪師沉思一會兒,點頭似有領悟,合十恭聲又道:“師父!闊別十多年的中土,真不知何時出現了這號恐怖人物?何以中原魔焰猖狂,武林危矣!”
安世高大師白眉一顫,悲憫眾生表情顯於臉上道:“這名蒙面人的體態及刀法好像一位故人,但在掌功玄奧神鬼莫測又不像其人?也真令為師不解;他本是正氣凜然急公好義之輩,怎會做出如此人神共憤的行為?可能是為師誤判了吧!”
智讓禪師神色一呆!脫口問道:“師父!您說的正氣凜然之人,又怎會如此嗜殺殘酷?
蒙面人到底是誰?用毒的功夫不錯,該是邪惡之輩吧!”
安世高大師不疾不躁道:“如果師父沒有看錯的話,蒙面人故意隱去刀法改用掌功;但是從其刀勢凌厲霸道,卻露少許破綻,應該是故友‘神魔刀’衛九敵的‘風雷絕刀’兩式;然而掌功異常詭譎厲害,便不曾見過,所以說,有可能是為師看錯了。”
智禪師差點命喪在蒙面人掌功之下,不便置評,卻認為不會是“神魔刀”衛九敵所為,轉了話題道:“師父!蒙面人用的是什麼劇毒,居然如此可怕!”
安世高大師搖頭道:“師父常駐江南,對西域武林十分陌生,並不知道蒙面人施展什麼毒霧,能瞬間瀰漫凝而不化,可見很有來頭,不難查出。”
智讓禪師合十恭聲道:“毒霧是幫兇!這名蒙面人很有可能就是製毒者,確實不難調查。”
漫天夜空星辰閃熾,忽爾傳來一陣深長細膩的雕鳴悅耳,不瞬間,飛沙走石刮揚,伸手不見五指。
安世高大師凝然不為所動,合十向天空揚聲道:“邱檀越老前輩,一路騎大雕跟隨而來!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了吧!”
飛沙走石傾刻即散,出現一頭體長約七尺龐然大雕,通體純黑的羽毛髮亮,耳羽卻雪白若蔥十分耀眼。
雕眼灼然在黑夜中如兩盞螢火燈籠明亮,儼挺若百禽之王雄姿;真是所謂:蛟龍得雲雨,雕號在秋天美譽。
一位滿頭蓬髮,加上銀亮的雜亂鬍鬚,幾乎遮滿臉孔,根本不見五官的老道人,從鵬背一掠而下,輕若棉絮表顯輕功絕臻非泛泛之輩。
此老道就是性喜遊戲風塵,武林宿老的“顛道人”邱開;也是華山劍派碩果僅存的長老,更是張心寶的親暱“顛爺爺”。
邱開老道瞧見了屍橫遍野,一臉的發須賁然,氣憤填膺,爆跳如雷叫道:“淋母卡好(操你媽的)!竟是‘毒王門’的殘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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