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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得一無遮攔,可真有失體面。
夏侯鼎玲瓏有致的嬌姣身材剛好池水淹膝,突然地冒出水面丟棄褲子,故作雙掌撫揉溼發騷姿,怒聲道:“小兔患子,不入流的臭東西……你簡直陰魂不散!老是跟著我……灑尿,看這次誰來救你!”
本是密探出身的馬岱自有一套唾面自乾本事,忙揮手指著一旁監視的盈尺大的小白鶴道:“這是‘羽靈真人’邱琮傑的小靈鶴!是它追蹤姑娘來的,本與我無關,我只是個不入流的跑腿下三爛,要殺我豈不汙穢了漂亮姑娘的玉手……您就去找所謂正氣凜然的大俠客……才顯真本事……”
夏侯鼎聞言一呆!真沒想到有男人自貶如此,無恥之尤,殺他是真的汙手,不如逼供鏢局內部情報更好。
她踩著水面似凌波仙渡,搖曳生姿而來!輕功絕臻確使馬岱傻愣,肯定逃不出其魔掌,只有隨機應變。
她掠身而至,居高臨下一腿踩在馬岱的胸膛!如千斤巨石沉重,壓得喘不過氣,直喊仙子姑娘饒命!
但是她光著胴體下面的毛茸茸私處,在抬玉腿踩著馬岱時,便桃源洞天春光外洩,被他一覽無餘!
簡直就是滿眼看花,看得眼花!
她凌空虛抓便把盈尺大的小白鶴攫住手掌,立即化為一團羽毛,原來是凝氣化形的功夫,用以追蹤敵方,到此便明白箇中道理了。
她冷然逼問道:“說!鏢局的總鏢頭‘邪劍’小張去了那裡!快老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還可以饒你這個人渣一命!”
“……!?”馬岱傻了眼沒有出聲回答。
她瞧著馬岱雙眼眯眯打轉直瞧,其下體男根雄風居然勃起;天下男人全都一個樣,見了一絲不樓的美女當前,不起性致才叫不正常。
突然間,從前方密林內車輪聲轉輔傳來,密集有序的頻繁腳步聲緊跟其後,人數還真不少,但她並不放在眼裡!
一座插杆高傘遮陽的軟榻豪華座車,被兩名體壯的年輕鏢師推了出來;上面斜躺著一位褒衣寬頻儒服的老者。
老者頭戴當代流行的進士帽,卻手掣羽扇肩放綸巾,翩翩瀟灑若一代智者大儒風範!令人一見有談笑風生指揮千軍萬馬馳騁沙場,橫掃群雄之氣概!
老者座車左右扶手處裝置十分特殊,有五層的木箱聯疊,清晰可見共有十個,腳踩的座板也特別寬厚,兩側車輪特大行動異常快速。
老者右身側有一位年輕儒生跟隨,顯得龍行虎步器宇軒昂,如鶴立雞群;後面約有四十名鏢師護行,個個精神抖擻,腳步輕盈絕非普通鏢師所能擁有的輕功步伐。
“羽靈真人”邱琮傑與“八風秀士”李文欽居然在右右前導,狀似恭敬,更突顯睿智老者的不平凡出場。
馬岱羞窘得滿臉通紅至脖頸,死都要爭回這個面子,趁夏侯鼎疏忽之間,翻身而起,雙手攫著她手中那團羽白,便往硬梆梆的陽根一戮遮醜。
他能脫離她的控制,卻使座車上的老者雙眼迸出鷹隼般銳亮異采,面帶微笑揮羽扇悠閒自若。
他想都沒有想為何能掙脫魔掌,卻轉身光著屁股邊跑邊嚷嚷道:“師公!主公!救命啊!這個妖女無恥!看我長得帥……硬脫下我的褲子……想要強姦……我死命都不肯,總算沒讓她得逞獸慾……”
帥你個頭!天下男人都一個樣;死都要面子!不要裡子!
馬岱丟人現眼模樣及她雪白若脂天仙玉女般的胴體,並無令四十名鏢師動一點眉頭;實教見多識廣的夏侯鼎從心裡眼打個寒顫,背脊抽涼。
可見睿智老者治軍嚴謹,真不知是何方神聖!
馬岱的一聲師公及主公!確使夏侯鼎靈光乍現,想起了十多年前奪取“魔界之卵”往事脫口道:“是諸葛亮!”
瀟灑不群的諸葛亮拱手作揖敘禮道:“夏前輩別來無恙!自從‘邙山”斷頭一別已有十餘載了,卻移魂轉魄女人身,實在不方便,又得了’九龍金樽杯‘變體液化,已然超越了武學極限,可喜可賀!但是赤身裸體未免大驚世駭俗了!”
夏侯鼎聞言驚愕嚇得一顆心怦然差點奪口而出,打從摸進鏢局以來,便落入人家設局的陷阱,連絕對機密要事都被摸得一清二楚!
思緒電轉,莫非出了內奸被出賣了?
夏侯鼎強按驚慌冷冷陰惻惻道:“小輩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不知乘坐怪異車輛的老者如何稱呼?雖然這群烏合之眾以你為首,卻覺眼生;一個沒有內元武功的人能領導他們,也算是個人物!”
睿智老者揮羽扇輕拍寬闊木製扶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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