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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驟變!張心寶也為之劍眉一挑頗不高興;在印象中‘漕幫’雖然分子龍蛇混雜,混混習氣很重,卻都對來往商船十分客氣,因為皆是他們的衣食父母,現在怎會一反常態?
暫按心頭怒火又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士!你們也不能一手遮天阻擋營生的商船去路;總該留一條水道讓船沿畔透過,又不會礙得貴幫辦事。”
理字雖不重,有理確是萬人扛不動!
船頭上那名大漢一愣!老羞成怒破口大罵道:“操你媽銀槍臘燭頭的愣頭青,招妓伴遊‘瘦西湖’也不看時機;老子‘藍堂’頭目李光當班!說不行就不行;你再多說一句羅嗦鳥話,便鑿沉商船入湖喂王八!”
在後方的幫眾,皆放聲大笑,言詞汙穢不敬,叫人氣絕。
他把兩位絕代美人譬喻妓女;又將張心寶一身裹衣寬頻儒服翩翩風度,看成了懵懂的紈絝子弟,簡直是眼睛裝了玻璃珠。
張心寶臉色一變!怒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咰妹,絕妹,毀舟喂王八,但不要傷害人命,咱們衝過去,看看他們正在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看似文弱書生張心寶的這番話,更教幫眾笑破肚皮;喧譁辱罵一陣子,什麼三字經都出籠了。
這批十來艘舟船,百來名幫眾只見從二丈高的商船船頭,彈跳出一紅一白的倩影,在半空中一頓身,忽爾如空氣泡沫般不見了。
不是不見了!而是輕功極臻至巔,引得大家視覺暫留,瞬間杳然之錯覺。
“藍堂”頭自李光才眨了一下驚愕好奇眼神,就見張咰若一團火紅朦朧如幻倩影驟現額頭上方,便往自己面門踢出一腿!
哇!
一聲淒厲模糊咬詞不清的慘叫!他滿口的牙齒滿天飄飛,便一頭栽進湖水中,冒出了血泡滾滾,不死也難!
另一邊的白靈絕雙袖一擲!無儔勁氣掀翻湖水如浪?大約三丈高度,一波銜著一波衝擊捲去。
寒勁隨波浪一掃,波波湖浪凍似層山重疊;含蓋了十幾艘舟船百來條生命,就凍僵在裡頭聯結一塊,急速往湖底下沉,冒出了嫋嫋寒氣及滾滾大氣泡,要活命比登天還難。
倏地,一紅一白倩影臉不紅氣不喘地又回到張心寶左右側,襝襟示禮嫣然一笑,狀似得意地完成使命。
張心寶搓揉臉頰真不知怎麼去罵她們,因為一出手便毫不留情,雖然替自己及她們出了一口汙氣,但殺孽太重,可能還認為髒了一雙玉掌而不屑吧!
商船風揚滿帆獵獵作響,十六根拍漿搖得快捷,水花激濺船行飛快,本是遊船如織的湖面卻空空蕩蕩十分冷清,暢行無阻。
“漕幫”的“白堂”堂主邱慶隆年約四十有餘,虎額燕頰雙眼炯炯有神,顯出精明幹練,率領千餘名幫眾分乘四艘商船及五百條的小舟,偽裝成遊客模樣,將湖面擁塞,已將一艘商船如鐵桶般團團圍住。
商船上的領隊孫權,年紀輕輕,長得一表人才,本是奉父命前來,欲向“寶種糧行”借糧以備軍需之用;暗中打扮成遊客攜四名待女遊山玩水遮人耳目,當發現有異況時已然無法脫身了。
邱慶隆手持烏鐵鑄制看似頗沉的搖櫓板,一指對峙船頭鎮定如恆的孫權及四名嬌豔待女喝聲道:“孫公子!老夫邱慶隆身忝‘白堂’堂主,奉‘漕幫’幫主之命前來迎接你為座上客;請隨行走一趟總堂,讓老夫有個交待。”
孫權年少老成,生得碧眼異采虯胡卷臥長相不凡,龍形虎步趨前,顯出器宇軒昂一派王者風範,拔出配劍遙指冷然道:“邱前輩自報名號在前,卻將幫會名稱排列於後,可見你們心中皆不服現任幫主‘通天蛟龍’魯青浩的統御;當年前幫主‘五通龍神’魯老五爺爺與家父孫堅通好,有如兄似弟的交情;今日為何強行硬邀在下為座下囚,莫非欺我年少不成?”
邱慶隆心中一瞿!暗自驚訝孫權貴為門閥之後,卻對江南幫會動態瞭如指掌;由觀微知著中竟能洞測先機,可見睿智胸懷大志,豈可小觀其年少懵懂無知?將來必成就功勳偉業。
邱慶隆提烏鐵櫓板作揖為禮,神色轉為恭敬道:“這段往事老夫豈會不知!孫公子年少英雄,必能體會老夫奉命行事有身不由己的苦衷;敝幫絕不會將你視為囚犯,只企盼你的父親孫堅將軍能至總堂一敘,重新劃分勢力範圍。”
原來挾持人質談判之目的在此,簡直與土匪何異!
孫權左右兩側侍女楊欣億、陳麗安、吳雪如、蔡玉秀皆玉靨色變,拔出配劍護其四面警戒,連同百來名的戰士佈滿船欄抗敵。
孫權縱聲大笑,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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