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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肥胖的張心寶趁勢翻滾甲板,佯裝痛得臉紅脖子粗的喘著大氣,乾脆賴在地面潑皮不肯起來。
看得舫裡的遊俠兒一頭霧煞煞感覺?看似這頭肥豬根本不是範東鯨的對手,為何兩人同時哀叫?而爭執不下的那隻匕首卻離奇般的不見了?
許玲掠身撲在張心寶身上,洋溢關愛的口氣呼叫道:“胖寶哥……手掌劃破的傷口無恙嗎?斷了幾根肋骨……要不要緊?”
張心寶籍著翻滾甲板時,施展空空妙手把匕首藏在革囊裡,卻被許玲一時忘然忽來關切貼體的彈性雙峰給壓住了。
他再度臉紅脖子粗躺在甲板上,指其豐胸囁嚅道:“我的一身肥肉再加上橫練功夫是死不了……但是姑娘的體貼重如泰山……卻教人不敢逾越雷池一步……”
許玲雙頰燒紅忙不迭起身順勢欲拉起肥胖的張心寶;那知本身重心不穩,為其重量反彈而下壓個四面八方如躺軟榻,差點就嘴對著嘴了。
眾目睽睽之下鬨堂大笑!使得許玲慌忙起身,羞窘得無以自容,真恨不得甲板上有個洞可以鑽進去。
那方面撲在甲板上的許褚,如暴虎一躍而起,便一拳擊在正撫足踝叫痛的範東鯨俊俏右頰上!
“噗!”
這一重擊便將他俊臉打得鼻青臉腫歪斜一邊,連連顛跌五步才停,好在玄功神妙卸去大半力道,然而這一受辱更使其暴跳如雷面子上實在掛不住了。
範東鯨右袖一翻,銀亮匕首再度乍現,惡狠直刺許褚寬闊胸膛;卻使他大吃一驚,真不知其身懷幾把匕首。
“嗤!”的一聲,撩破衣襟。
許褚側身一顛,容發之間勉強閃過要命的匕首,衣裳卻劃出一道尺來長裂痕,已然冷汗浹背,震驚其手法看似飄忽,卻快如閃電,根本無法捉摸。
驚見範東鯨本是貫直的手肘忽然彎曲,傾體一側,扭腰使力,橫撞許褚胸膛!變招之快,令人目不暇給。
噗——喀嚓——這一力道!撞得又重又狠,肋骨即斷二根沉聲甫響的同時間,許褚臉色慘白狂噴一口鮮血,故意飆射得範束鯨一個頭臉,隨即跌飛五尺才勉強止步,卻暫阻其追殺。
範東鯨滿臉血汙更增添猙獰醜陋,徒使殺氣大熾暴戾異常;只見其嘴角微許的傾斜詭笑,如悍貓弄鼠般的得意不下。
銀芒一閃!
料不到範東鯨手中的匕首竟然化為一道白虹飆出!
受傷的許褚驚駭得面無血色;只能嚇得虯胡賁然硬咬牙關眼睜睜地望著銀晃晃匕首直投胸前,根本再無餘力閃避。
驚險萬分時刻!
突然一股劍氣暴出!
劍氣狂勁忽然分化兩股!
一股剛勁劍罡比匕首白虹更為快捷數倍;雷霆極速準確無比的擊中匕首“當!”的一響,撞歪一旁直插在甲板上嗡然晃動。
卻救回了許褚性命!嚇得他癱軟跌地從鬼門關轉了一圈曰來。
另一股柔勁化作千百道陰細氣絲,看起來好像漫無目的隨處亂竄;竟然靈動轉迭,精準無比的若鋼絲銳利,劃斷巨舫裡數十位儒生及遊俠兒的褲帶,也驚嚇得怪叫聲四起,紛紛拉著褲子欲奪門而逃!
巨舫四面八方空蕩蕩,哪來的門窗?
劍氣十分捉狹,千百條的劍氣細勁強而有力,若長眼睛般繼續靈動如趕鴨子般追逐之下,所有驚叫跳躍翻迭挪騰的儒生及遊俠兒如遇鬼魅般縱身跳湖逃離甲板。
獨留一時間傻愣在場的範東鯨、許褚、許玲三個人;皆望著肥胖張心寶笑吟吟地手掣一柄四尺長的薄窄明亮寶劍,打死都不相信是他使出一劍之力所迸出來的漫天劍氣,剛勁能快若雷霆閃電救人!柔勁卻分化千光百絲逐人落湖!
江湖上何時出現這號名不經傳的胖豬人物,竟然功高如斯?
空蕩蕩的甲板上春風襲來,頓感特別清涼舒爽。
範東鯨驚顫顫地直指道:“你……究竟是誰!”
張心寶伸左掌摸撫肥臉裝瘋賣傻道:“淋娘卡好(你媽的)!歹心黑落肚,找死著初一甲十五(歹毒心腸簡直找死)!欺我老兄許褚生性憨厚,是你自動跳湖離去,還是要我趕你下水!”
範東鯨臉色陰晴不定脫口道:“死胖豬!你是中原河洛人氏,竟膽敢在江東地境囂張跋扈,是哪個門派?快報上師承!”
他的聲調特別高亢,目的是想引起附近巨舫上江東人士的注意;其實這場混戰比湖中的擂臺先行開鑼,附近及小亭上的目光早就集中在此了。
大家的目光關注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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