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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賭坊叫掌櫃的,他是駐守在‘金福’那艘巨爐賭坊裡,皆是一擲百兩以上豪賭的客人,與‘金旺’的賭局是有天壤之別。”
張心寶一呆!不滿道:“你剛才怎麼不說?”
尤安撫額恭身道:“公子爺您又沒問?況且我見您是名規矩的讀書人,還真不希望您把錢輸個精光,也是為自己積點陰德。”
張心寶一聽得是自己粗心大意,因為從不涉足賭坊之故,對尤安大生好感,客氣地作揖陪罪道:“是在下沒有說清楚,我就是想見識一下賭坊光景,況且貴掌櫃與我是遠親,有事找他一敘!”
“什麼?您居然是金掌櫃的遠親?就是自己人嘍,我哪能收您這麼多的吃紅賞額?要是叫掌櫃得知,可就有苦頭吃地!”
“無所謂!我的盤纏甚豐,不缺那些銀兩,快帶我找到金掌櫃,家鄉有要事欲告訴他,要不然就天亮了,我還要回旅館安歇。”
尤安急忙領著張心寶踩上‘金福’巨爐賭坊,豈料一上甲板,正逢兩隊人馬,剛開始械鬥腸殺,刀光劍影打得正是來勁。一名手持明晃晃巨長斬馬刀漢子,捱了一掌,顛顛跌跌飛舞著斬馬刀正朝尤安跟前一步跟爐甩刀撲至,嚇得他心驚贍跳以為就要遭魚池之殃。
張心寶暗中運勁,於尤安慌亂中的後退步伐之右腿腳跟一踢,迫使其整條腿挺直端起,一下子就踢飛了大漢手中晃盪臨身的那把斬馬刀落於江中,也嚇得尤安臉色發青胯下失禁。
在他背後雙掌用力一撐,促使其整個人彈飛出去,有張心寶的真氣護體,撞擊得那個漢子就似滾地葫蘆地摔了幾個筋斗,跌得一招狗吃屎趴地不動。解除殺機,仍感危急臨身驚嚇哆嗦個不停的尤安,當然不會發現自己那來的這麼大勁。
尤安回身過來欲催促張心寶快逃道:“公於爺……快閃……這批山東馬賊果然藉機鬧場……會要人命的……”
話說一畢,昏厥漢子的另一名同夥以為他們是敵方助陣人馬上船,提刀咒罵,怒衝衝不由分說迎頭就砍。張心寶於情急下伸手壓低尤安的腦袋,“霍!”的一聲刀鋒剛好掠過,“嘶!”的一響刮下他背脊一片衣衫頓覺涼颼,卻閃過過頭之厄。這一救危,卻惹火砍殺大漢的怒目相視,張心寶人高馬大成了下一個殺伐的目標。
大漢巨長斬馬刀於空中迴旋劃弧,借勢一刀橫劈,疾至張心寶咽喉,刀法利落獵獵生風。這般敵我不分,草營人命的舉動,今年輕氣盛張心寶的忿滿不逞,起腳一踩尤安的背脊陡地挪騰閃過凌厲刀鋒,順去勢出腿,毫不容情踢在漢子的面門。如禽獸般一聲哀用!漢子跌跌撞撞顛退五步猶不能止,一頭撞至船樓木壁癱爛一堆,不知生死。
張心寶氣憤不過,如果雙方再鬥下去,今晚欲辦的事情就得泡湯,不假思索的褪下儒袍一個旋抖顫動卷斂伸直,並催動“彌旋真氣”凝聚衣衫上的汗水成一枝衣棍,一個箭步衝出,逢手持斬馬刀的山東響馬就被踩趴甲板的尤安抬頭仰望,瞧見張心寶一個文質彬彬書生打扮卻是名練家子,而且是武功極高的練家子,不由得目瞪口呆,暗叫自己有眼無珠,頓感他好生眼熟?好似那地方見過’張心寶手持衣棍變化十分玄妙,似根如鞭剛柔並濟,有若長了眼睛般,如龍似蛇翻騰於械鬥場中;外帶詭溺步法縱橫挪移,不一會功夫就將十二名山東響馬撂倒甲板,雖然哀聲四起卻不輕易殺人,最多骨折了。當衣棍如鞭卷襲最後一名扎胡環眼大漢的摯刀手臂拉扯時,為其斬馬刀一旋劃斷了衣棍,“崩!”的一聲,使得雙方各震退一步。
雙方眼神交集如爆火花明亮,扎胡大漢威稜四射怒吼道:“好個不怕死的小生!俺宋突漢不殺無名之輩,速報上名來!”
此刻船上打手聚集於張心寶背後助陣;他若無其事輕鬆地指點名手臂纏繞紅絲巾的打手前來,解下其紅絲中系綁於頸脖之間。
宋突漢一呆!驚覺地脫口叫道:“你……就是轟動洛陽的‘邪劍’小張?也就是……
‘邪劍笑殺!不改容顏!’的小張?……這怎麼可能……到這種地方?”
船上打手群一陣歡呼騷動;有人叫出了“邪劍”小張,神色之間充滿崇敬,更使宋突漢明白今晚正逢凶煞夜。
張心寶搓揉雙頰一副傭懶神態,放蕩不羈行為就是標幟。“唉,宋老大是否撈過了界?
陸上響馬居然搶到京城船塢水上賭場,豈不是強盜喜歡自畫像——賊相難看!”
人的名,樹的影:宋突漢是有幾分忌憚!環目一睜扎胡奔展不服氣道:“媽個巴子!俺贏錢三隻眼,輸錢一堆泥,就是狗急跳牆,人急懸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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