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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象範圍了。”豎鋸緊緊皺著眉頭,看向太白。
“我說過,我對他也不太瞭解。”太白也很吃驚,但吃驚程度比其他人要低得多,在周魚剛來月城的時候她就發現他不對勁了,當時他是自己陷進夾角里,雖然不深,現在居然能陷別人了,如果這一招可以控制,他就危險了,非常規的戰鬥的方式很可能讓他成為所有狩夢人和罪人的共敵。
“他好像也被嚇到了。”光源觀察得依然很仔細。
太白點了點頭:“我也看到了,好你還說了什麼,呆會叫瓶中海過來問一下,你們覺得他下次再出現在月城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
“被圍攻的機率很大,不過他認識北風、燴羊膝,也和薩巴赫一起進入過藤條夢境,算是有點交情,很難真的打起來,沒有強者做後盾,那些人是不敢和他動手的,免得自己也被月城殺死。”光源大概能想象出來到時候的熱鬧。
“嘿嘿,到時候我可是會去‘幫忙’的。”豎鋸笑得很陰險。
“我肯定會站在便當這邊。”太白笑了笑,周魚還欠她三件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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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魚是被搖醒的,耳中聽到了孫淼安焦急的聲音,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大亮,而他還遠遠沒有睡夠。
“你怎麼了?我已經叫你五次了,怎麼都叫不醒。”孫淼安鬆了口氣。
“沒事,就是困。”周魚想伸個懶腰,忽然痛呼了一聲,他的右肩疼得要命,後背也在疼,正是被開天劈中的地方。
又有新的變化,肩上並沒有傷口,但疼痛程度和在與開天戰鬥時差不多,輕輕按了幾下,面板、肌肉、骨頭都沒什麼大問題,抬手也不成問題,就是疼。
對於這個變化,周魚並不覺得吃驚,在現實世界使用夢符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代價就是這傷痛,這一次在月城受的傷和以前不同,傷到了骨頭,不是睡一覺就能完全痊癒的,所以疼痛帶到了現實世界,這應該算是一種負面影響。
“你的肩膀怎麼了?”孫淼安也摸了一下週魚的肩,下手比較重,但疼痛並沒有加重或減輕。
看來疼痛只存在於大腦中,和截肢病人的“幻肢痛”同一原理,幻肢痛可以用一箇中間豎著鏡子的紙盒來治療,可週魚不行,他只能等到月城中的自己徹底傷愈,才能消除疼痛。
“沒事,可能睡的時候姿勢不好,壓到了。”周魚拍了拍肩膀,示意沒事,暗想:“半夢半醒的時候可以使用夢符,月城受的傷這裡會感到痛,也就是說……兩個世界開始重合了?”
這是個很大、很重要,也很複雜的問題,最關鍵的問題是——如果真是兩個世界的重合,為什麼不影響其他人,只針對他?
“想太多也沒用,不如想想在月城最後發生了什麼事。”周魚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撒了泡尿,呆呆的看著鏡子,陷入了回憶。
開天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扯到地底,死了,他在死之前還緊緊抓住自己的手臂,此時手臂上彷彿還能感覺到那股巨大的抓力,那是一個人在極度恐懼的狀態下,預感到了自己的死亡,所發出的求助之力,他或許沒有把周魚當成救命稻草,但附近只有周魚一個人,沒有別人可抓。
如果不是開天扭斷了周魚的胳膊,周魚或許會拉他一把的,遺憾的是周魚右肩重傷,右臂根本動不了,左手又被扭斷,同樣無法用力,只能任由開天抓著,直到開天整個人被白霧包裹住,徹底死去。
地面吞噬開天並不是周魚“指使”的,但他認為和自己有關,就算沒有曾經陷進地面的經歷,地面吞噬天開後那股空前的疲倦感也足以證明,地面是因為他而陷的,就像是用了個非常耗費零力的夢符一樣,用完就累得不行了,彷彿身體被掏空。
“可我當時完全沒有讓地面吞噬開天的想法啊,在那個當口哪還會心思想這個?是月城自己殺死開天的,然後找我要僱傭費,抽走了我的零力,對,一定是這樣。”周魚的腦洞一不小心又開啟了。
“你還好嗎?”孫淼安在外面敲了敲門。
周魚深呼吸一口,咧著嘴活動了一下右肩,走出衛生間,說道:“走吧,不知道回去還能不能喝到素姐的咖啡。”
…………
“你是怎麼進去的,又是怎麼出來的?”素姐看完周魚手機上的影片,抬起頭來,拄著腮邦子向他問道。
“無可奉告。”周魚裝出一副政治家的嘴臉,很嚴肅的說道。
“連我都不能告訴?”素姐盯著周魚的眼睛,聲音雖然輕柔,卻讓周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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