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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想法很簡單,右臂不是不方便行動了麼?送你好了,你愛怎麼砍就怎麼砍,多幾個傷口多幾分痛楚而已,用痛楚換你受傷,無論如何都是我賺。
“我不要右手啦,喬喬!”周魚突然大叫一聲,左手猛的一擰,轉了半圈,然後往後躍出去。
開天悶哼一聲,退了兩步,低頭看向自己的腹部。
周魚最狠的不是那一刺,而轉手臂,直接在他腹部開了個窟窿,大量的白霧湧出來,跟水泥廠的煙囪冒出來的濃煙相似,零力流失也就罷了,腹部重傷帶來的痛苦像磨盤一樣,把他的力氣磨掉了不少,他剛才差點沒能站穩。
周魚的肩也在冒白霧,這一斧直接把他的肩膀臂開了,比背上挨的那一斧還要嚴重,劈出來一個大裂口,再朝外一點說不定真能把整條右臂卸下來,疼是不必多說的,他心疼的是零力。
所以沒有停留,二人分開後,周魚立即用了一個【空白】,來到開天身後,再次攻過去。
開天還在看肚子,沒料到周魚像發瘋了一樣急攻,倉促應對,立即處在下風,肩膀竟然又被刺中了一下,他及時退開,傷口不深,但接連捱了兩下,讓他的心理發生了變化,臉上的表情也由輕鬆變成了驚愕。
一輪急攻,別說是開天,圍觀的人都看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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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傳說中的抖m覺醒了吧。”太白的臉上還有殘留著擔憂,畢竟周魚是在拼命,但終於又揚起了笑容。
豎鋸站在旁邊,表情呆滯,睜大了眼睛,半張著嘴,嘴裡已經接了不少雨水,仍沒想起來要閉上。
“就是這個眼神,那天我和新月接到瓶中海的信,趕過去之後,周魚被燒烤當作人質,那時他拼著受傷,刺了燒烤襠部一劍,就是這種眼睛。”光源回憶起那時的情景。
“咳……咕……看來以後見到他這個眼神,最好躲著點,免得被咬傷,這比你的瘋狗模式還嚇人。”豎鋸吐出了嘴裡的雨水,看向光源。
“和你比,還是差了點。”光源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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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人群變得十分安靜,誰也沒有說話,都呆住了、愣住了、表情凝固的看著戰鬥中的兩個人,大雨中,手斧與臂甲的碰撞聲竟然清晰起來。
接著,後來的那些人開始向先前就在這的人詢問周魚的名字,“便當”這個外號從這天起就被人記住了,以至於後來還有了一個專有名詞——便當打法。
※名詞解釋放在章節下方“作者的話”裡。
瓶中海的眉頭仍然皺得很緊,周魚這個打法是很讓人揪心的,稍有閃失,不是他殺死開天就是被開天殺死,她也看過周魚的這種眼神,印象深刻,可面對開天和麵對燒烤是不一樣的,燒烤是真會殺他了,而開天絕對不敢殺人,有這個本質的區別在,沒有拼命的必要。
阿八的眉頭倒是舒展開了,這才是每天揹著她出城找零晶的周魚,這個樣子的周魚,她和小黑是看得最多的,第一次對付燒烤,之後是面對無數強大的夢魘,傷得雖然都不如這次重,畢竟他們出城的次數不敢太多,雖然周魚每次都會負傷,但他每次都能戰勝夢魘,否則也不可能再出現在月城。
這一次應該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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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輸的節奏啊。”周魚甩了甩頭,這樣想道。
一輪猛攻,只是在開天肚子上開了個窟窿而已,其它傷口都不值一提,而他累得夠嗆,肩膀和背部的疼痛輻射開來,半個身子都在痛,眼皮已經有點沉重。
開天搖搖晃晃,但那只是因為他對疼痛的承受能力比周魚差一些,不是因為傷重或零力流失過多,意味著他還有戰鬥力。
“可是輸了,小黑就完了,這麼好的戰友、這麼可靠的夥伴,怎麼能讓它死呢?就因為長得比較細?”周魚臉上又有了笑容,仍然邪惡,但因為咬牙忍痛,有些扭曲。
開天忽然也笑了,雙手手斧消失不見,但臉上是十分自信的表情。
周魚心裡“咯噔”一下,這明顯是要放大招的節奏,原來開天也一直有所保留?
“小子,呆會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作真正的痛苦。”開天被周魚肚子上一劍捅出了火氣,冷笑著說道。
“痛苦?比接連三次挨雷劈還痛?我不信。”周魚說著,又衝了上去,他已經沒有太多可以耽誤的時間了。
開天這次已經有所準備,沒有再中周魚的招,他收了手斧,不再和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