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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魚靜靜的看著,的哥的座位周圍有護欄,應該沒辦法攻擊到他,變成了一隻畸形的怪物後也確實沒有攻擊他,可身上爬出了無數的蜘蛛、蜈蚣和毒蛇,無窮無盡,根本殺不完。
除了逃跑以外別無它法,的哥被嚇了一跳,連忙檢查他給的那兩張鈔票,確定是真鈔後立即調頭,想盡量遠離那個精神有問題的年輕人。
會議九點開始,周魚來到球場附近時才七點多,躲進了俱樂部的一個房間裡,這家高爾夫球俱樂部在天黑後仍會營業,不過球場是關閉的,只開啟俱樂部和揮杆練習的練習場,有頂棚就不怕下雨。
周魚看到了陸梁宇,在練習著揮杆,一號木,像是發洩一樣把高爾夫球狠狠打出去,在他的練習格後面坐著幾個人,身上有武器,似乎是保鏢。
“來開會為什麼要帶保鏢?”周魚皺起了眉。
…(未完待續。)
第三零四章 又見“老朋友”
由陸梁宇發起、孫清福組織的會議是關於如何處理周魚問題的,來的都是綁架案的直接參與者或是與參與者有直接、重要關係的人。
這樣的會議理應是嚴格保密的,悄悄的來、悄悄的走,有外人參與的話就會知道那起綁架案,這裡有政要,有商業巨擘,與會者都是重量級人物,如果綁架案被捅出去,所有人都會有麻煩。
陸梁宇假裝練習揮杆還說得通,讓安保警戒俱樂部和練習場周圍也說得通,孫清福怎麼說也是個大人物。
可是帶幾個貼身保鏢就很奇怪了,太違和、太高調,在做揮杆練習的人不多,全部都在偷眼看著陸梁宇,猜測著他帶貼身保鏢的原因,如果這裡會有危險,繼續呆這打球會不會是種作死行為?
周魚也在猜,他想到的是參與會議的某個人和陸家或陸梁宇不和,很嚴重的不和,見面會動手那種,所以得帶幾個像樣的保鏢,免得臉被撕破了不能見客戶。
可仔細想想,有孫清福在,哪家的家長級別的人物會幹這麼不體面的事?要真是那麼衝動的人,也不可能成為家長,這種人都能成為家長的商家,大概早就落沒了,也沒資格參與這個會議。
本以為孫清福是因為時間倉促,找不到人,才叫來那些孩子參與綁架案的,似乎犯了個錯誤,但現在想想,他透過那些孩子,把清濟市所有的大商家都綁在了自己身上,他一落馬,就會把那些孩子也帶下馬,為了保住自己的孩子,這些大商人都必然會使出全力,保證孫清福不會落馬。
孫清福確實犯了錯,但和這些孩子無關,他犯的錯只是低估了咖啡店的實力。
推翻了自己的第一個想法,周魚就想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釋了,他開始胡思亂想,想到了保鏢其實是給陸家兄弟用的,他們就藏在這裡;想到了保鏢是給孫清福用的,孫清福被那個長髮鬼嚇壞了;想到了那些保鏢其實是殺手,陸梁宇打算在會議結束後讓這些“保鏢”跟著那些人走,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那個人消失。
最後,他想到了陸梁宇可能是得到了什麼很厲害的人,然後想到了自己。
“他知道我要來?”周魚坐在馬桶上,恍然大悟。
他是個讓的哥印象深刻的瘋子,如果有人看到他上了那輛計程車,再打電話給計程車公司,找到那位的哥,就能知道他的目的地,他半路就跳車了,可陸家人知道他打算來高爾夫球場,自然要給陸梁宇配保鏢。
衛生間是唯一不用擔心別人會闖進來的地方,是世界上最沒有**也是最有**的地方,放屁、便秘、拉肚子之類的事都會被陌生人聽到,可陌生人也不會關心坐在隔壁馬桶上的人是米國總統還是基地頭領,除非遇上了變態。
只是他這段時間在廁所裡呆的時間實在太長。
“那為什麼不取消會議呢?”周魚又想到了這個問題,陸家人知道他的厲害,所以才會給陸梁宇配保鏢,可直接取消這次行動不是更方便?來開會的人不多,一個群發簡訊就能取消了,就算打電話也就兩三分鐘的事,何必搞得那麼麻煩?
“除非……他打算將計就計,在這裡把我解決了。”周魚立即開啟【盲目】,想找到陸梁宇埋伏在這裡的人。
人沒找到,他看到了一隻夢魘。
夢魘很大,就趴在衛生間的牆壁上,一隻長著人頭人腿的蠍子,周魚第一次見到這種夢魘,他覺得自己快要可編寫《夢魘全收集圖鑑》了。
極粗的尾巴撞破了隔間的門,周魚交叉向下的雙手同時握拳,猛的迎向上方,像是從腰間拔出了兩把刀一樣,把蠍尾切成了四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