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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點了一下:“你小心些,這一劍我要刺你的前胸!”
程達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統領大人的命令他還是要遵守的:“遵命,大人。”
錢不離笑了笑,手腕一抖,抬手一劍刺向了浮樑的右肩,這一劍刺得又急又快又突然,還帶起了尖銳的風聲,顯然錢不離只在攻擊的部位上留了情,但是在速度和力道上都用了全力。
浮樑神色大變,迅疾側身、退步,但還是慢了一點,錢不離的長劍緊貼著他的肩頭穿過,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浮樑連著退了幾步,憤怒的看向錢不離。明明說要刺自己的部下讓自己看,結果刺得卻是自己,如果不是己方此刻深陷絕境,浮樑早就和錢不離拼了。
“這才是兵法,蠢材!!”錢不離收劍回鞘:“整個福州的人都知道你和方老生打賭,誰先攻下福州府就擁立誰為王,我任你有千條妙計,只要我守住福州府,你就逃不出敗亡的結局!”
浮樑臉色的怒色緩緩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思索。
“壞蛋!!不許傷我哥哥!!!”那個被程達射了一箭的女孩突然極力掙扎起來,可惜天威軍的將士們沒人把她哥哥當回事,連她也一樣,一個負責看守俘虜計程車兵揮起刺槍,在她的後背上狠狠砸了一下,當時就把她砸得昏迷過去。
坐在操場上的人也有不少站了起來,想要衝上前保護他們的首領,王瑞的手揮了一下,隨著一聲尖銳的哨聲,崗樓上的箭手們紛紛拉開了弓,騎兵們也把刺槍平端了起來,隨時準備衝鋒。
浮樑被哨聲驚醒過來,轉過頭大喝道:“都給我坐下,誰都不許亂動!!”
大部分蠢蠢欲動的人都被嚇了回去,可還是有兩個瘦削的漢子衝了過來,結果卻被浮樑迎面一拳擊倒了一個:“混帳,給我回去!!”
剩下的那個瘦削的漢子滿腹委屈的看了浮樑一眼,還是抱著自己的同伴退了回去。
“兵法、兵法,世人說到兵法都知道兵法首重出其不意,可是偏偏沒有幾個人能做到。”錢不離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神色:“你遊學數年苦習兵法,難道就學成了一個草包出來丟人現眼?”說完,錢不離轉過身子向回走去。
“大人!”浮樑高叫了一聲,隨後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浮樑願降!”
“哦?”錢不離停下了身形:“你為什麼要降?”這就是廢話了,已經落在他人的手裡,不降就要有死的覺悟,有幾個人願意死呢?
“浮樑自知不是大人的對手。”面對錢不離的羞辱,浮樑咬了一下嘴唇。
“這話我喜歡聽。”錢不離轉過身來:“不過你也不用這麼客氣,我可以放你回去,你帶著你的大隊人馬,過來和我決一死戰,我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大人莫要捉弄浮樑了。”浮樑苦笑起來:“我進到福州府時,竟然沒有看到大人的軍隊,想必大人是去對付童林了吧?”浮樑眼中露出了詢問的目光。
“這你倒是猜的不錯,看樣子你還不算一個徹底的草包。”錢不離又在故意譏諷,同時也在注意觀察浮樑的眼神變化,他要給浮樑做出一個定位,而忍耐力是評估一個人非常重要的一環。
浮樑的神色滯了一下,馬上回復了正常:“大人真是神勇異常,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擊潰童林,太讓人驚……”
“是全殲,不是擊潰!”錢不離微笑著打斷了浮樑的話,隨後轉過身:“杜兵,把童林的首級拿過來,讓浮樑首領和他的老朋友告別一下吧。”
杜兵正在思索剛才錢不離演繹出的‘出其不意’,連忙答應一聲,催馬向錢不離這裡跑來,而附近的王瑞正端著個小本本,在上面記載著什麼,對他的舉動,眾人早習以為常了,只要統領大人說了些什麼,不一會就能看到王瑞將軍躲在一邊偷偷的記著什麼。
杜兵從馬鞍後摘下童林的首級,扔到了地上,浮樑呆視了一會,長嘆口氣說道:“大人,如果您相信我,我願出城為您招降浮家子弟兵。”浮樑再沒有信心了,以童林的實力竟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被全殲,他的子弟兵也同樣無法和對方相抗衡的。
“你想帶多少人去?”
“我一個人就可以。”我要是想多帶些人走,你能讓嗎?浮樑感到無比鬱悶。
“那就祝你早日歸來了。”錢不離笑了笑,就在這時,從操場的營門口外一人一騎疾馳而來,他本想大聲稟報,看見操場裡站著很多平民,又合上了嘴,催馬來到錢不離身後翻身下馬,把手中的一封文書遞到了錢不離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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