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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體系又往往以學術專著或學術論文的形式釋出。劉健認為,以上兩點,值得“工程”參考和借鑑。
第十章 當驚世界殊(2)
這次為時3天的學術會議,標誌著學術界對夏商周斷代工程階段性成果進行了一次大檢閱的同時,也體現出與會專家對“工程”寄予的殷切期望,對該成果的進一步修訂和完善,無疑起到了重大的推動作用。
科學程序的里程碑
1999年10月18日,“工程”召開了專家組組長會議,對收集到的意見作了歸類和討論,並提出了相應的處理方案。 “工程”本著實事求是的科學精神,對已有成果進行了充實和修改。
2000年5月11日,夏商周斷代工程領導小組召開會議,鄧楠、陳佳洱、韋鈺、張文彬、江藍生、劉恕、錢文藻(代表路甬祥)等領導小組成員,以及“工程”特別顧問李鐵映、宋健等,共同聽取了“工程”專家組的彙報。與會的領導人員對“工程”所進行的自然科學與人文社會科學相結合的實踐,以及所取得的夏商周三代年代學成果,給予了充分肯定和高度評價。宋健在《喜頌初獲,不恤閒言》的講話中說道:關於中國古代史,已經爭論了2000多年。三代年代學的難度之大是眾所周知的,當年孔夫子作《春秋》,就戰戰兢兢,沒有把握,併產生了“知我者春秋,罪我者春秋”的感慨。但是,2000多年來,對於中國文明歷史的探索,成為中華民族歷代學者和仁人志士所追尋的科學理想和懷有的偉大志向。每逢盛世,廟堂民間,就有人站出來為中國古代史的研究作出努力和貢獻,其中不少鴻學碩儒為此耗盡了自己一輩子的生命。西漢的司馬遷,唐代的張守節就是典型的代表。不過從司馬遷到夏商周斷代工程實施之前,對三代年代學的研究都是孤身奮鬥,發奮而為,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大規模地以多種學科相結合的陣容和方法來研究中國古代史。就我們正在進行著的夏商周斷代工程而言,這是中國學術界第一次把大家團結起來,沿著共同方向,為一個目標而努力。我們應感謝四位首席科學家和參加“工程”的歷史學家、考古學家和各個學科的自然科學家。正是大家的同心合力,才取得了這樣一個階段性成果,這不能不說是中國科學事業的一大進步。
稍後,宋健又在《酬“斷代工程”初遂》中說道:“年代學對人類和世界的影響是潛在的,多方面的。無論哪個民族,人們總想知道他們的歷史,瞭解祖先們是怎麼走過來的,前覆後鑑,知故創新。這不是什麼〃民族主義〃,而是人類共有的稟賦和文明的覺醒。 愛國愛族和念祖之心是人之常情,人人皆有。研究自己人民的歷史是科學界的責任和義務,絕無可非。關於中國古代史,應該堅定不移地繼續研究下去。特別希望下一代人,年輕的歷史學家們,不恤閒言,勇往直前,續攀科學高峰,超過前人,在科學上取得更大的突破。
繼宋健之後,“工程”特別顧問李鐵映在總結性的發言中講道:在中華文明史上,夏商周斷代工程所取得的成果具有開創性和里程碑式的意義。在科學領域,自然科學的重要性早已為人們所認識,但對社會科學重要性的認識尚不充分。我想,人類首先要把自身的問題搞清楚,把自己生活於其中的社會搞清楚。社會科學的重要就在於它是關於人的自身、關於人類社會的科學。在20世紀末,特別是面臨即將到來的新世紀,如何找到一條途徑,進一步加強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結合,並在國家的支援下,透過這種結合,卓有成效地對一些中國歷史上的重大理論和學術問題進行探討,是我國科學介面臨的重大問題之一,而夏商周斷代工程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範例。我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越來越會看到“斷代工程”這個成果的價值和意義。……由此,我建議,應該把夏商周斷代工程的研究途徑和方法,作為20世紀90年代末在探索中華民族的振興之路,以及在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過程中,對具有同等複雜性和綜合性課題進行研究的成功個案,推廣到其他研究領域,以加快中華民族復興的步伐。
最後,李鐵映講道,在充分肯定這項科研成果的同時,還要以科學的態度和發展的眼光,在對外公佈時的文字表述上,誠懇地說明這是當代中國科學家目前所能達到的最高水平,並不是終極的真理。歡迎世界各地學者乃至我們的後人對成果加以修訂和補充,使之更加準確和完善……
第十章 當驚世界殊(3)
這次會議結束之後,自2000年6月開始,夏商周斷代工程各個課題相繼透過國家科技部驗收。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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