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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語調不疾不徐地說道:“玉榮夫人此言著實可笑!竟然在這赤冰國的皇宮中,評論起身為這赤冰國儲君的煦太子所做事情的對錯與否來了?玉榮夫人,我‘紅牡丹’到是真想問上一問。是誰給的玉榮夫人你如此權利與膽量的?
雖眾所周知煦太子為人天真憨厚。但怎麼說煦太子都是這赤冰國的儲君,是這赤冰國未來的君主!你們燕國的皓月公主一日沒有與煦太子大婚,就一日輪不到你們這些燕國外人來對煦太子的言行說三道四!即便你們燕國的皓月公主與煦太子大婚了,你們這些燕國臣民,怕也沒那個資格來指責身為赤冰國儲君的煦太子的言行吧!
再則,煩請玉榮夫人你看看我身後,你們燕國的那位威遠大將軍,真是好大的脾氣!對堂堂的赤冰國儲君不敬不說。就連致歉都是那般的不甘不願。而玉榮夫人你,也不過是個強詞奪理、自持身份之輩。既然你們如此沒有誠意。我想我們也沒那個必要說下去了。
玉榮夫人,若你們兩位燕國送親使臣沒有想好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身為這赤冰國儲君的煦太子,那就請你們先回去,等你們想好了、想清楚該用何種態度來對待身為這赤冰國儲君的煦太子了,你們再來!
另外,既然你們如此對煦太子的言行感到不滿意,如此反對煦太子將我留住於這惟徳宮的清心殿中;還口口聲聲說,你們燕國的皇上與皇后娘娘若是知曉此事了,定然不會同意。那麼,你們儘管回你們的燕國,去告訴你們燕國的皇上和皇后娘娘此事。
若你們燕國的皇上和皇后娘娘知曉此事後,同樣對煦太子的言行感到不滿意,儘管讓他們親自來這赤冰國指責煦太子!只要你們燕國的皇上和皇后娘娘中的任何一人,能親自來這赤冰國,親自指責煦太子,說煦太子確實做錯了。屆時別說讓我‘紅牡丹’遷出清心殿,就是讓我‘紅牡丹’遷出這赤冰國皇宮都行!
對了,還有,你們今日來此究竟是何目的,你我皆心知肚明。不必高舉‘禮數’、‘規矩’的大旗,打著‘身為身份卑賤的琴師不能居住在清心殿’為由的幌子,來與煦太子說這些有的沒的。身為堂堂燕國使臣,我想你們燕國的皇上並不是讓你們來赤冰國做這些丟人現眼的事情的罷。你們自己不覺得害臊,我都替你們害臊。我言盡於此,牧文!!送客!!”
與冷晴不打斷玉榮夫人的言詞一樣,教養優良的玉榮夫人同樣始終安靜地聽冷晴說話,並不急於打斷冷晴的言詞,發表她自己的意見。
於是,偌大的惟德殿中,冷晴那清冷冰涼的聲音接連響起,清晰且利落地飄散著,直到冷晴最後那個“送客”的話音落下。在場眾人皆知道,冷晴要說的話已經徹底說完了。
而就在冷晴說出最後那一段話時,本一直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緒中的歐陽燁終於回過了神,將他那沉浮記憶之海的思緒拉回了這現實世界。
於是,歐陽燁剛一回神,就聽見背對著他的冷晴朝玉榮夫人說出瞭如此一番堪稱慷慨激昂的結束語。於是,咱們這位無比敬重玉榮夫人,性情耿直(其實是急躁)的威遠大將軍歐陽燁,又躁怒了——
“紅牡丹!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如此大言不慚地指責我燕國使臣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歐陽燁那獨有的,充滿沙場將士氣息的暴喝,瞬間響徹整間惟德殿。
並且,在歐陽燁如此暴喝之後,只見歐陽燁一抬他一直背在身後的那隻右手,化掌為爪,朝著距他只有兩、三步遠的冷晴的後脖頸猛然抓了過去。
然而,就在歐陽燁的右爪,啊不,是右手即將抓住冷晴的後脖頸時,電光火石之間,歐陽燁的右手腕卻被一隻膚色略顯白皙的手掌抓住了。
看著距冷晴的後脖頸只有不到半指距離,卻再也無法前進半分的他的手掌,歐陽燁更加躁怒了。頭一轉,歐陽燁就朝擒住他右手腕的人咬牙喝道:“放手!!”
抓住歐陽燁右手腕的不是別人,正是咱們那位自始至終都靜靜地站在惟德殿進殿殿門的避風處,面無表情地看著殿中的其餘四人折騰的門神侍衛——牧文。
雖然吧,對於只對炎子明一人忠心耿耿的牧文而言冷晴是個外人,但這只是相較於炎子明而言,冷晴才是外人。
但若是將冷晴與那兩名從燕國來的送親使臣作比較,那毫無疑問,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牧文的態度,定然是偏向與他相識、相處已有月餘的冷晴的!
若非要一個合理的理由,旁的不說,就說前不久炎子明重傷,冷晴曾為炎子明縫合傷口一事。雖然當時是冷晴主動提出要為炎子明縫合傷口,並非王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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