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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子明平常地相處交談,那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是前兩夜,冷晴雖是被迫與炎子明那廝同床而眠。冷晴卻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尷尬的,可今夜……
今夜炎子明竟然不聲不響地就鑽進了她冷晴的被窩!
雖說炎子明是和衣鑽進被子裡的,可冷晴身上卻只穿著一套單薄的裡衣啊!尤其是炎子明身上還帶著滿身酒氣。那酒氣重的,都足以將自認酒量還不錯的冷晴燻暈過去了!
這老話說得好啊,酒後容易亂那什麼的……這讓曾經被毒發的炎子明襲擊過一次的冷晴,如何還能繼續保持淡定?!!
是以。根本就是意料之內的事情。炎子明如此不顧及男女大防的舉動,驚得冷晴當場就炸了毛!幾乎在炎子明躺在冷晴身邊的那一瞬間,冷晴就如彈簧一般,從那張金絲楠木床上翻下了床。
當時冷晴那動作迅捷靈敏,身手矯健得,即便冷晴翻身下床時還隔著個躺在床外側的炎子明,也絲毫不妨礙冷晴將那翻身下床的動作做得行雲流水,堪比猿猴!
對於冷晴如此逃命一樣的行為。佔了冷晴的床的炎子明不僅沒有絲毫愧意,他竟還朝冷晴嗤笑了一聲。而後便兀自蓋好棉被,閉眼睡覺去了!
那之後,冷晴只能咬牙穿衣,將那張被她暖得暖烘烘的金絲楠木床,讓給了炎子明那個死皮賴臉的混蛋!於是,炎子明再一次成功地鳩佔了鵲巢。
再於是,就有了現在這幕——炎子明一臉安然地睡在左側殿內殿裡的那張金絲楠木床上,冷晴斜斜地倚靠在榻上那張擱著一把梧桐木七絃琴的金絲楠木矮腳桌邊,以手支額,一臉無奈地在榻邊坐著的場景。
雖然如今已是五月,可在這天成大陸北地的赤冰國,夜裡的溫度依舊低得可以。況且,連下了兩日的雪今日才停歇,偏生今天白天還出了大太陽,將這幾天的積雪曬得消融,如此融雪的天氣,那就更冷了。
冷晴不過在這榻上坐了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她那原本暖融融的身體,已經逐漸冰涼了下來,冷晴甚至覺得,她的手腳被凍得都有些不是她自己的了!
適時,就見冷晴被殿內的低溫冷得打了個哆嗦,雙手不自覺地抬起環抱住雙臂,隔著厚厚的氅衣,冷晴搓了搓雙臂,想借此讓越漸冰涼的身體暖和些。但是,隨即冷晴便發現,如同隔靴搔癢,她這樣做的用處根本不大!
冷晴無奈,只能將視線落在了殿中央的那兩個銀炭火爐上,只是……原本指望著借爐火取暖的冷晴隨即就失望了——那樣微弱得只剩下星星點點,彷彿隨時會熄滅的炭火,看著簡直就像垂暮的老者!!
再一次被殿內的低溫冷得打了個哆嗦的冷晴,最終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起身離榻,朝著她對面那張金絲楠木床走了過去。
待冷晴拖沓著腳步地橫穿過內殿走到那張金絲楠木床邊,側臥而睡的炎子明的睡顏,便無比清晰地呈現在了冷晴眼前。
炎子明醒著時就已經足夠勾人心魄了,如今炎子明睡著了,更是讓人瞧著移不開眼——
炎子明的半邊右臉都埋進了陰影裡,另半邊左臉則暴露在燭光下。而炎子明那白皙的肌膚,在燭光的照映下,呈現出一種如羊脂玉般光滑細膩的色彩。
密而彎長的長眉,原本好看的丹鳳眼此刻已經眯成了一條略帶弧度的線,濃而不密的睫毛在燭光的照射下在下眼瞼處投射下一片模糊的陰影。不太高挺的鼻樑,原本嘴角始終微微朝兩邊勾著顯得似笑非笑的薄唇此刻緊緊抿著……
此刻的炎子明,卸去了白日裡的偽裝與警惕,就如同熟睡的三歲孩童一般毫無防備。
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境況,對於炎子明那張臉,冷晴的態度一直都是肯定的。即便眼下冷晴被炎子明毫無道理地霸佔了床,冷晴卻不得不承認,炎子明一個大男人居然長了一張如此禍國殃民、勾人奪魄的臉,簡直讓身為女子的她,都自愧不如啊!!
冷晴覺得,她那張臉若尚且能用諸如“好看、美麗、漂亮”等詞彙來形容,那炎子明那張臉,就已經不能用這等勘稱俗氣的詞彙來形容了,因為那樣,反而會降低了炎子明那張臉的美貌!!
炎子明那張臉,簡直勘稱禍國殃民!若非要冷晴形容,冷晴只能說——炎子明貌比衛玠!
史書上說,衛玠是古代四大美男之一,容貌俊美,風采極佳,為眾人所仰慕。
當年,衛玠從豫章郡到京都時,人們早已聽到他的名聲,出來看他的人圍得像一堵牆。衛玠本來就有虛弱的病,身體受不了這種勞累,終於形成重病而死,於是當時的人說是看死了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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