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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亦是語氣無奈地道:“挺好的一個成語,怎麼被你一說就顯得那麼粗魯呢!話說……”話音倏然一頓,只聽得左邊那個天青色身影忽然冷著聲音如是道:“炎子明,那兩個小宮女我已經幫你解決了,我就想知道,她們到底是來教你什麼東西的?你不想學,自己趕走她們不就行了?為什麼非要借我的手來做這件事?”
坐在白玉棋盤的右邊,外罩一件藍灰色厚氅的炎子明聞言,卻是低嘆一聲:“這個啊……說來話長……”
雖然炎子明這一嘆,很有些辛酸的意味在裡面,但坐在白玉棋盤的左邊,穿一身天青色厚氅的冷晴根本就不給炎子明這個抒情的機會,因為冷晴將她手中拈著的那枚白子按在她面前的玉石棋盤上的同時,冷晴直接語調森然地丟出四個字:“長話短說!”
冷晴對面,炎子明依舊慢悠悠地將他手中拈著的那枚黑子落在了玉石棋盤上,同時,炎子明無奈地嘆了一聲:“好吧!”
就見炎子明轉手去他手邊的棋盒裡拈新棋子的同時,炎子明面上擺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隨即,富有磁性且帶著慵懶意味的嗓音自炎子明喉間溢位:“長話短說就是——按照我赤冰國皇族規制,從來沒有納過妾室的皇室子弟在大婚前幾日,其家中長輩必須派教坊司專門教匯出來的,未經人事的宮女來教導皇室子弟人事。至於教導方式,就是那兩個小宮女之前說過的——言傳身授。”
炎子明話音落下,就見冷晴拈著白子的那隻手一僵,已經落了一半的白子便隨之僵在了玉石棋盤上空,白子遲遲不能落在玉石棋盤上。
“人事……”半晌兒過去,一直垂臉看著棋局變化的冷晴方動作輕緩地,將她僵在玉石棋盤上空的那枚白子穩穩地落在了玉石棋盤上,同時,冷晴嘴角抽搐地念出了這兩個字。
同樣垂臉看著棋局變化的炎子明聞言,十分誠實地點了點頭:“嗯!剛才那兩個小宮女,就是我母后派來教我這個即將大婚的太子人事的。”
話到此處,那廂的冷晴表示她已經什麼都不想表示了,她現在只覺得她的頭頂似有天雷滾滾而過……
這廂,盯著棋局的炎子明還在兀自說著:“若是旁人派來的倒也罷了,偏偏她們是我母后身邊的人,無論是我還是王泉和牧文,誰也不能動手趕她們走,否則十分容易暴露我們這麼多年的精心偽裝……我不能為了兩個小宮女,自己毀了我這麼多年苦心經營出的結果!”(未完待續。)
第四十一章 最佳人選2
安靜空闊的左側殿內殿,隨處都充斥著讓人身心舒暢的暖意,即便如今殿外是大雪紛揚的天氣,殿內之人也絲毫感覺不到冷意。
擺在內殿牆邊下的金絲楠木榻上,分坐於榻上的長方形金絲楠木矮腳桌兩邊的炎子明與冷晴二人皆保持著先前的姿勢,仍在安靜淡然地對弈。
不知道是從前殿的燻鼎裡飄散進這左側殿內的,還是從某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有人嗅到一縷淡淡的松香味,悄然彌散於她的鼻尖,彌散於這左側殿中的空氣裡,悄然地……沁人心脾。那是攜刻進記憶深處,此生都不會忘卻的味道。
如此安然養心的場景,無論從何種角度看過去,都讓人有一種“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感覺。
這正是“一剪閒雲一溪月,一程山水一年華。一世浮生一剎那,一樹菩提一煙霞。”的寫照啊!
許多人,信步去看一場花事,渡船去賞一湖春水,從一座城到一個鎮。一路風塵,有人將閒雲裝進行囊,有人將故事揹負肩上,他們都在尋找那個屬於心靈的原鄉,可匆忙之間又忘了。
直到許多年後,在歲月匆匆流逝之下,滄海桑田之中,有人驀然回首,回憶起今日這一幕,恍然間,有人才明白一些當年遲遲不曾明白的事。那時,有人終於忍不住唇瓣帶笑地落下兩行清淚,只因——
經年流轉,再回首。燈火闌珊處,再也無人在無怨無悔地等候。
當然了,這些很久遠很久遠之後的事情。咱們暫且不表!還是先來說說當下——
與盤膝坐在玉石棋盤的左邊,穿一身天青色厚氅,嬌麗容顏完全被臉側垂下的青絲遮擋的冷晴不同。盤膝坐於玉石棋盤的右邊,外罩一件藍灰色厚氅的炎子明雖也微微垂著臉,卻因少了青絲的遮擋而露出了一半側顏,那暴露於空氣中的半邊側顏上,一派的氣定神閒。
就見炎子明執棋的手。慢悠悠地於橫亙在他與冷晴之間的那塊玉石棋盤上落下一枚黑子,隨即他又慢悠悠地自他手邊的棋盒裡拈起一枚黑子。那雙勾人的丹鳳眼,一刻也不離他身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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