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部分(第2/4 頁)
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我想了又想,我可以確定我跟你們素不相識、無冤無仇,究竟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
那三名黑衣女子被冷晴的二連問弄得集體一愣,躺在榻的最外邊的那名女子幾乎是下意識地皺眉反問:“殺您??”
冷晴見狀,也皺起了眉頭:“難道你們不是來殺我的?”
話一出口,冷晴自己卻是先愣住了:真要說起來,好像是有點不像啊!昨天上午,她在飽受王泉的惡意驚嚇後,一個人先進了清心殿後殿,基本上她剛進後殿沒一會兒,她們就翻窗戶進來了。現在認真想想,殺手身上都有掩不住的殺氣,可是她們誰身上都沒有!
雖然她們當時根本沒來得及靠近她,就被突然踏進後殿的炎子明趕走了,可是當時她們出現的時候,雖人手捏著一柄三尺青峰,冷晴卻根本沒有感覺到她們身上有任何殺氣騰騰的殺意傳出來!
還有昨天晚上,她們雖然也是手提長劍地突然出現在左側殿中,可即便是被從房樑上倏然跳下來的牧文擋住的時候,儘管她們當即就擺開了防備、迎敵的架勢,身上卻依舊沒什麼明顯殺意。這三人真要是什麼人派來殺她的殺手,總不至於接連兩次身上都了無殺意吧!這也太不敬業、太不符合常理了!
如此想著,冷晴剛想開口再問一問那三名黑衣女子的時候,卻陡然瞧見躺在榻的最裡側的那名黑衣女子用左手撐著她身下的榻,有些艱難地從榻上坐了起來。
見狀,冷晴那原本已到嘴邊的話,又被冷晴嚥了回去——《道德經》有云:以不變應萬變!
那名由躺姿改成坐姿的黑衣女子,應當就是昨夜那名右肩被牧文砍傷的蒙面黑衣人!
因為冷晴清楚地看見,那名黑衣女子坐起身後,原本蓋住那名黑衣女子肩膀的棉被便順勢滑到了那名黑衣女子的腰間,將那名黑衣女子右肩處裡衣上的那道染了許多血跡的豁口暴露於冷晴眼前。
經過這一夜又一日的時間,那名黑衣女子衣上沾染的血跡早已乾涸,在她那白色的裡衣上留下了一片斑駁的顏色。
那名黑衣女子坐起身後,抬起左手將擋在她眼前的蓬亂黑髮隨手撥到一邊,露出她那張蒼白卻不掩清麗的容顏面對冷晴。
勉強朝冷晴笑了笑,那名黑衣女子出口的語氣盡顯重傷後的虛弱:“冷……姑娘怕是誤會了,就算給我等一萬個膽子,我等也不敢來刺殺您啊!”說罷,那名黑衣女子就沒再言語了,只拿一雙秋水盈盈的眸子看著冷晴。
看著那名病西施一樣,明顯在等著她主動問話的黑衣女子,冷晴站在原地沒動,也沒有說話,只拿一雙平靜無波的眸子靜靜地與那名黑衣女子對視,靜靜地等著那名黑衣女子繼續往下說。
那名黑衣女子果然不負冷晴所望——
只見那名黑衣女子話音不過停了數秒,見冷晴沒有主動找她問話的意思,那名黑衣女子便十分自覺地說了下去:“是門主交代我等來給您送白令的……”
冷晴姿勢未動,神情未變,心中卻默默地記下:嗯,她們不是來殺她的,是有一個綽號叫“門主”的人讓她們來給她送一個叫“白令”的東西的。
就在冷晴記下這些的同時,那名黑衣女子卻是滿面愧疚地垂下了雙眸,語氣更是無比愧疚地說道:“門主如此信任我等,我等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僅沒將白令送到您手上,還、還將白令弄丟被炎煦他們撿了去。如今更是被炎煦他們擒住,我等真是愧對門主這麼多年的教養之恩!”
那名黑衣女子此話一出,冷晴明顯看見,另外兩名可能是因為傷勢比較重,所以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黑衣女子也是當即面上浮現出了愧疚之意。
冷晴見狀,心下了然:看來她們口中的那什麼門主對她們來說相當重要啊!不過就是將那什麼門主要給她的那什麼“白令”弄掉了而已,竟人人臉上都是一副羞愧欲死的表情,至於嗎?為了這麼點兒小事就想死?她們這是沒真的死過,不知道死亡的恐怖吧!
收回思緒,冷晴將那名黑衣女子的話於腦中過濾了一遍:炎煦是炎子明的大名,這個冷晴是知道的。而且,昨天牧文的確撿到了一塊令牌,冷晴後來也看見過,那塊令牌應該就是這名黑衣女子口中的“白令”了!如此串聯起來,這名黑衣女子的話完全沒問題!那麼——
“你們的門主是誰?”冷晴直接挑重點問到。
其實冷晴自己也知道她的問題應當涉及了她們門中的隱秘的,冷晴雖問了,卻也沒指望她們真能告訴她,可那名黑衣女子聞言後根本就連猶豫也沒有,竟是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