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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退回到坐在殿中主位上的燕博身邊時,坐在擺著幾樣精緻菜餚的桌案後的那位大章國太子忽然如是朝正與梁笙德笑語的燕博笑道:“博太子,這個小宮女頗得我的眼緣,不知博太子可否願意割愛?”
這方,殿中主位上,燕博聞言立時停了與梁笙德的笑語,轉而對上那位大章國太子那含笑的視線,燕博故作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這……”
那方,那位大章國太子見狀,當即朝燕博笑語道:“當然了,我也不會讓博太子白白割愛,待我今夜回到大章國行宮便即刻讓人給博太子送一尊上品玉佛來可好?”
“區區一名宮女能得了賢太子眼緣,從此飛上枝頭,這是她莫大的福分,我這個做主子的又豈有攔著的道理?”這一次,幾乎沒有猶豫燕博就如此笑著應承了那位大章國太子。
隨即話音一轉間,但聽得燕博如是隔空朝捧著酒壺的沁水吩咐道:“難得賢太子看得上你,日後你便跟在賢太子身邊隨賢太子一同去大章國吧!不過你也跟了本太子十年了,這十年間你忠心可鑑,你也無需擔心你遠去大章國後無人照料你在燕國的家人,本殿下自會妥善安置,定不會虧待了他們。”
朝著殿中主位上的燕博遙遙一垂首,沁水恭順地應承:“多謝殿下。”言罷,沁水退後一步,如殿中其她幾名伺候的宮女一樣安靜地站在那位大章國太子身側。
“你叫什麼名字?”這方,那位大章國太子忽然如是微笑著問沁水。
朝那位大章國太子垂首,沁水聲音清脆不帶一絲遲疑地答道:“回賢太子,奴婢叫濛雨。”
“可識字?”那位大章國太子又如是微笑著問到。
“回賢太子,奴婢只識得自己的名字。”保持著恭敬垂首的動作,沁水答得毫不遲疑。
那位大章國太子忽然抬手指了指他手邊的酒杯,如是朝沁水微笑著道:“如此,便將你的名字寫給本殿下看看。”
沁水依言伸指沾了點杯中酒水,在暗紅色的桌案上寫下了歪歪扭扭的“濛雨”二字。
“濛濛細雨,到是個好名字。你且先退到一旁,待宴散後隨本殿下離開。”最終,在如此讚了一句並做了簡單的吩咐後,那位大章國太子就與殿中眾客把酒言歡去了。
宴會依然在繼續,殿中歌舞一支接著一支始終不停歇,殿中氣氛更是一直活躍如初……(未完待續。)
第十章 真實來歷1
天上鳥飛兔走,人間古往今來。沉吟屈指數英才,多少是非成敗。富貴歌樓舞榭,淒涼廢冢荒臺。萬般回首化塵埃,只有青山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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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懸夜空,萬家燈火闌珊。
天成大陸腹地。秦山山脈外圍山腰。燕國行宮。
當燈火通明的大殿中歌舞美樂不停,所有在座的客人皆在推杯換盞好不熱鬧的時候,殿中主位後的那扇一人多高,三米餘長,上面鏤空雕琢著成片繁複花紋的純木質屏風後,幾乎融入了黑暗中的冷晴卻在無聲地哭著,可是冷晴的唇邊卻又帶著笑,也不知冷晴是笑著笑著就哭了,還是哭著哭著就笑了。
屏風前,是燈火通明、歌舞酒宴的歡愉世界;屏風後,是沉浸在黑暗中孤獨無聲的世界。一扇鏤空雕琢著成片繁複花紋的純木質屏風,就這麼輕描淡寫地隔絕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此時此刻,藏在那扇純木質屏風後的黑暗中,幾乎融入了黑暗中的冷晴完全感受不到僅僅一扇屏風之隔外的那個歡愉世界,冷晴如今唯一的感覺就是覺得她的心很痛很痛,心臟像是被什麼狠狠抓住了一樣地痛,痛得她無法呼吸。
雖然那位大章國太子從頭至尾都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就連與沁水的對話都正常無比,但對於冷晴而言,已經足夠了。
因為,早在那位大掌國太子聽聞沁水自稱“濛雨”時,那位大掌國太子那執著玉箸夾菜的手微微頓住的那一瞬,那位大掌國太子的肢體語言就已經出賣了他。
而從那位大掌國太子下意識地頓住手腕的那一刻起,那位大掌國太子之後的所有言行,都只是在更進一步地出賣他的真實身份罷了。
雖然冷晴不想承認,可是冷晴卻不得不承認——所謂的這個異世裡的大章國太子陳浩賢,就是現代社會的那個陳浩賢!!!
濛雨,蒙語,她特意選了這兩個發音一樣的諧音字,果然是被她算對了嗎?
如果這個異世裡的那位大章國太子陳浩賢只是恰巧生了那麼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又恰好叫了“陳浩賢”這個名字,那他根本就不會對“濛雨”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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