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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答道:“這是自然。右側殿住著王泉和牧文,我不在這左側殿睡,還能去哪兒睡?”
冷晴聞言,毫不猶豫地回道:“你可以去後殿……”
“不去!”不等冷晴將話說完,炎子明就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蹙眉看著姿態慵懶地斜倚在金絲楠木矮腳桌上的炎子明,冷晴忍不住低聲一嘆,有些無奈地道:“炎子明,你又不是小孩子,怎麼能如此孩子氣呢?”
這廂的炎子明聞言,仍是在笑著,只是那笑容……卻有些難看。
下一瞬,就見炎子明坐正了身子,一雙狹長且勾人的丹鳳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冷晴,薄唇微啟,語調有些怪異地說道:“我怎麼孩子氣了?此番你讓我放過那燕國公主,我聽你的,放過她了。怎麼?你現下竟還想讓我去與那燕國公主同寢嗎?”
聞得炎子明此言,冷晴的眉頭蹙得越發深了——
什麼叫“你現下竟還想讓我去與那燕國公主同寢”?她只是想讓炎子明去後殿睡,並無它意啊!
雖然後殿炎子明已經讓給了燕清秋休息,但後殿內不也有一張長榻嗎?而且那張長榻比她這左側殿中的長榻還要軟和好不好!
難道在炎子明看來,她讓炎子明去後殿睡,就是讓炎子明跟燕清秋同寢嗎?炎子明怎麼能這麼誤解她的話呢!(未完待續。)
第五十章 帷幕初掀2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出自《五燈會元·卷五十回·溫州龍翔竹庵士珪禪師》宋·釋普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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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燕清秋和牧文、王泉三人的相繼離開,此刻,燈火通明,因燃著兩個銀碳火爐而暖意融融的左側殿內殿中,僅有炎子明和冷晴二人在。
在殿中那一簇簇明亮的燭火下,就見身姿端正地坐在金絲楠木長榻上的炎子明微微眯著他那雙狹長且勾人的丹鳳眼,一眨不眨地看著與他同坐在長榻左側的冷晴。
薄唇微啟間,只聽聞炎子明語調有些怪異地如此問冷晴:“我怎麼孩子氣了?此番你讓我放過那燕國公主,我聽你的,放過她了。怎麼?你現下竟還想讓我去與那燕國公主同寢嗎?”
炎子明想不通,為什麼他都如此順從冷晴,凡事都以冷晴的意見為先了,冷晴竟還想著要將他往外推……難道冷晴不知道他對她的情誼有多深厚嗎?炎子明真的想不通……
這廂的炎子明滿腹疑問,那廂,坐在炎子明身旁的冷晴面對炎子明這有些咄咄逼人的追問,冷晴有些無奈地嘆了一聲:“炎子明,讓你去後殿休息,與我是否讓你放過皓月公主無關,而且我並非這個意思……”
然而,冷晴的話只說了一部分,便倏然停住了。
許是因為冷晴的突然沉默,讓炎子明覺得不安,就見炎子明倏然從金絲楠木長榻上站起,側身,面朝著冷晴,唇畔勉強維持著一絲笑意地如此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意思。”
因冷晴仍坐在那張金絲楠木長榻上,因此,站起身的炎子明雖可以居高臨下地看清冷晴的一切動作、表情,但冷晴卻必須仰起脖子,才能看見炎子明那張美得禍國殃民的臉。
但,冷晴在揚起她那白皙纖長的脖子後,卻只是靜靜地與炎子明對視,並未發一言。
時間,就這樣在炎子明垂眸、冷晴仰脖的對視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但,無論是炎子明還是冷晴,二人均十分有耐性地靜靜地凝視著對方,全然是一副誰也不著急先開口的模樣。
過了許久許久,仍坐在金絲楠木長榻上,仰著她那纖長白皙的脖子,靜靜地看著站在長榻前的炎子明的冷晴才粉唇微啟,打破了滿殿的沉默——
“炎子明,我那番話的意思,就是你所理解的那個意思。”一如平常的淡漠表情,平靜的語調,這才是冷晴一貫的處事風格。
垂眸看著冷晴,炎子明滿面不可置信之色地張口,不可置信地喃喃道:“馨兒你……”
只是,冷晴並沒有給炎子明說下去的機會——
“你先聽我說完!”在炎子明張口的下一瞬,坐在長榻上,仰著脖子看著炎子明的冷晴就如此輕喝一聲,徑直打斷了炎子明的話。
炎子明雖仍有滿腹的話想與冷晴說,但是,被冷晴輕喝著制止了言語,炎子明不僅沒有絲毫的惱怒,反而聽從冷晴的話,乖乖地閉嘴,不再說什麼。
炎子明只是靜靜地看著冷晴,等著冷晴,讓冷晴將她想說的話,先說完。
這廂,冷晴在制止了炎子明的話後,卻只是仰著她那纖長白皙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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