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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牧文只能咬牙抬起一隻手接過王泉遞給他的一端繩頭,與同樣握著麻繩的王泉一同去捆仍被他壓制著的,趴在被褥凌亂的金絲楠木大床上的炎子明……
片刻後,在王泉和牧文費了一番力氣的通力合作下,就見披頭散髮,面色緋紅,目光渾濁,光著上身,只穿著一條白色的裡褲的炎子明被那條有成人手腕那麼粗的麻繩捆成了一個粗壯的人形蠶繭,直挺挺地躺在被褥凌亂的金絲楠木大床上搖頭晃腦。
許是擔心若捆縛得不夠仔細,炎子明會掙開繩索,因此,那條有成人手腕那麼粗的麻繩徑直從炎子明的胸口處,一圈接一圈地往下繞,直繞到了炎子明的腳踝上,方才罷休。
如此嚴實又誇張的捆縛,別說炎子明瞭,便是大力金剛,只怕也動彈不了分毫了罷。
然,即便已將炎子明捆縛得如此結實了,王泉仍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樣:“也不知道這條繩子能支撐多久……”
如此自言自語了一句,就見王泉彎腰,伸手,將被那條有成人手腕那麼粗的麻繩捆成了一個粗壯的人形蠶繭,直挺挺地躺在被褥凌亂的金絲楠木大床上搖頭晃腦的炎子明往他肩頭上一扔,語速極快地丟下一句:“不管了,只能儘快將爺送到暗室去了!”
如此道罷,王泉就這麼雄赳赳氣昂昂地扛著被有成人手腕那麼粗的麻繩捆成了一個粗壯的人形蠶繭,搖頭晃腦的炎子明,奔向了後殿那大開的殿門。
蹲在被褥凌亂的金絲楠木大床上的牧文見狀,當即跳下金絲楠木大床,尾隨王泉而去。
當光線明亮的右側殿那扇鏤空雕花的兩扇開的殿門被一腳踹開時,當先就見衣衫不整的王泉肩扛著被有成人手腕那麼粗的麻繩捆成了一個粗壯的人形蠶繭,一個勁兒地搖頭晃腦的炎子明,大步流星地跨進了右側殿中。
王泉身後,緊隨著光著膀子的牧文。
一直大步流星地走到右側殿內殿裡那張靠左側牆壁擺放的金絲楠木床的床尾處,王泉才將他肩頭扛著的炎子明小心地放在一旁那黑黝黝的地上。
如上次在冷晴面前開啟地下暗室的入口時一樣,這一次,王泉同樣微微躬身,隨後,王泉用他的雙掌撐在了他身前那張金絲楠木床的床尾上,然後王泉手下施力,將那張體形龐大的,只用肉眼就可以看出其重量的金絲楠木床貼著床後的牆壁平行推開了。
伴隨著那一陣龐大物體被推動而發出的輕微的“轟轟”聲倏然停止,隨即王泉也停下了推動那張金絲楠木床的動作。
隨後,又見王泉蹲身,用雙手掌心緊貼黑黝黝的地面,然後王泉雙掌按著地面向前平推。
隨著王泉的動作,如上次一樣,王泉手下那黑黝黝的地面緩緩前移,緩緩地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洞口。並且,隨著王泉的動作,那個黑乎乎的洞口在一點點地擴大、擴大、再擴大……
當王泉停下他“推地”的動作後,就見王泉腳邊,之前被那張金絲楠木床所掩蓋的地方,黑黝黝的地磚上露出了一個長約一米,寬約六十厘米左右的長方形地洞。
“你在上面守著,我一個人帶爺下去就行了。”當王泉俯身將被那條有成人手腕那麼粗的麻繩捆成了一個粗壯的人形蠶繭,直挺挺地躺在他身邊那黑黝黝的地上的炎子明重新扛在肩上的同時,王泉還不忘如此吩咐牧文。
對於王泉的吩咐,站在幾步開外的牧文沉默了須臾,方聲音沉沉地問道:“這次我還是不能進去嗎?”
抬眼看向面無表情的牧文,薄唇微張間,王泉故作輕鬆地朝牧文笑道:“俗話說的好,好話不說第二遍!”話音一頓,王泉又一整面色,一派肅然地道了一句:“你守好右側殿就是對爺最好的盡忠了。”
如此道罷,王泉扭頭,看向他面前那個黑乎乎的地洞。
在帶著炎子明跳進那個黑乎乎的地洞的前一瞬,王泉還不忘語氣輕飄飄地留下一句:“你原先那身侍衛常服在爺發狂時被爺撕碎了,你又沒有備用的,就先將我那套備用的穿著吧!”(未完待續。)
第二章 識時務者2
光線明亮的左側殿內殿中,擺在殿中一側牆壁下的那張鋪著一層厚實的白色羊毛毯的金絲楠木長榻上,在榻正中的位置擺著的一張長方形的金絲楠木矮腳桌上,因之前用膳時而收拾開的光潔的桌面上,此刻卻添了一套筆墨紙硯。
筆是根部特粗、尖端較細、儲墨較多、便於書寫的兼毫;墨條是以松木燒出菸灰作為原料的松煙墨;紙是灑金的宣旨;硯是使用經過澄洗的細泥作為原料加工燒製而成的澄泥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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