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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高度的地方竟有一處呈錐形,直徑較短,且頂端較為尖銳的凸起!(未完待續。)
第十章 世態炎涼1
在送燕清秋去炎子明身邊這件事上,究竟能否成功,冷晴算是將這個中情況都與燕清秋講清楚明白了,為的,只是讓燕清秋在事成之前,不要對此事抱太大的希望,以免屆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不過,比之冷晴的顧慮重重,燕清秋的態度卻非常堅定,無論冷晴如何說,燕清秋都表示為了炎子明,她願意去嘗試。
燕清秋既然如此分說,冷晴也就不再與燕清秋多言了。
與燕清秋一同出了左側殿後,冷晴讓燕清秋先回去後殿穿衣裳鞋襪,而冷晴則先行去那殿門緊閉的右側殿探探情況,看今日值守在右側殿中的人,是王泉還是牧文。
誠然,冷晴自然是希望,今日值守在右側殿中的人是王泉的,畢竟王泉心思活泛、為人機敏,比之木訥,只認死理的牧文要容易溝通許多。反之,若是牧文值守在右側殿,那今日送燕清秋去炎子明身邊的事情,就變得十分難辦了。
然,當冷晴滿懷希冀地走到右側殿那扇緊閉的,鏤空雕花的兩扇開的殿門前,正欲抬手敲響右側殿的殿門時,右側殿那扇緊閉的殿門便驀然從裡面開啟了,隨之,映入冷晴眼簾的開門人,赫然是冷晴此時最不希望看見的——牧文……
於是,就見站在右側殿外那條寬敞明亮的通道中,三千青絲僅用一條紫色髮帶束在腦後,身上罩著一件天青色厚氅,腳踩一雙月白色繡金絲蓮紋繡鞋的冷晴,與站在右側殿殿門內,墨髮高束,身穿棕色皮甲,腳踩黑色暗紋嵌金絲高筒官靴,左手提著一柄入鞘的三尺青峰,面色一貫的面無表情,冷硬的如同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的牧文大眼瞪小眼地互視著……
過了好半晌,方聽得站在右側殿殿門外的冷晴輕咳一聲,語氣有些籌措地說道:“那個牧文啊……真巧,又是你在守門啊……”
看著人高馬大的牧文站在右側殿殿門口,將右側殿那扇兩扇開的殿門都擋住了一大半,冷晴當真是鬱悶之極:上次她就是遇上牧文守門被攔住了,這次又遇上了牧文,不得不說她這運氣啊……
這方,冷晴在內心極度鬱悶著,反觀那方,牧文只是面無表情地,微微垂著眸,靜靜地看著微蹙眉頭的冷晴。
忽而,就見站在右側殿殿門內的牧文薄唇微張,就聽得牧文用他那一貫不帶任何情緒的沉沉嗓音如此說了一句:“有事請直說。”
不得不說,若今日面對冷晴這番猶豫不決卻明顯意有所指的言辭的人,是王泉或者炎子明,他們二人定會先猜測一番冷晴這番話的用意,再斟酌言詞地開口接下冷晴的話的。
但牧文不是炎子明也不是王泉,牧文為人木訥、耿直,沒有炎子明或王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且牧文也懶得去猜測他人的想法。
牧文無論是說話還是辦事,最煩的就是拖拖拉拉、猶豫不決,無論處理什麼事情,牧文向來只有七個字:快、準、狠、乾淨利落。
因此,此番面對冷晴這番猶豫不決卻明顯意有所指的言辭,牧文壓根沒有去琢磨冷晴的用意的打算,而是徑直言簡意賅地道出了他的想法。
而這方的冷晴聞得牧文如此言簡意賅、一針見血的言詞,冷晴面色稍有微愣,不過隨即冷晴的面色就恢復如常了。
下一瞬,就見冷晴抿唇朝牧文淺淺笑了笑,略斟酌著言詞如是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炎子明近期毒發得如此頻繁,我和那位燕國公主……嗯……你們的太子妃都不太放心炎子明,想去看看炎子明,不過那個迷陣我們過不去,你看你能不能帶個路?或者你不願意帶路,可以先下去捎句話給王泉,讓他來帶我們下去也是可以的,雖然這樣很麻煩。”
冷晴此番來這右側殿的最終目的,是將燕清秋送到炎子明的身邊去,為炎子明緩解他體內那伴隨著赤魅毒而生的情花毒的毒性。
雖然這件事情裡面包含有冷晴的私心,但是卻也是為了炎子明。
然,冷晴卻也知道,雖說是為了炎子明,但這件事情的性質,其實是有些惡劣的,畢竟這是要拿燕清秋來作為“犧牲品”的,因而,雖然牧文讓冷晴直接道明來此的用意,但這件事卻並不能擺在檯面上來講。
既然真實目的不能明說,冷晴總要找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來搪塞牧文的,不然她此番無緣無由地來這右側殿,豈不是徒惹牧文生疑!
因而,面對牧文那番言簡意賅的說詞,冷晴在瞬息間便做出瞭如上解釋。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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