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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二少爺,陸雪月真的很討厭她們那位囂張跋扈的大少爺,可惜陸雪月只是一名身份卑賤的丫鬟,沒有選擇主子的權利。
一直以來陸雪月都極其羨慕侍候朱梓陌的林知吾和林知升兩兄弟,因為朱府上下皆知道他們的二少爺對他們兄弟二人是極好的,這麼些年來連打罵都沒有過。
不知不覺地,陸雪月看著朱梓陌背影的眼神漸漸變成了一種痴迷。
朱府。前院正廳。
偌大的前廳中,正對著廳門的主位上坐著兩人。
一人年約四十五、六,身著深青色暗紋織錦長袍,腰束墨色寬腰帶,摻著銀絲的墨髮以瑪瑙簪束在腦後,卻是一名眉目間透著英武之氣但此刻卻病怏怏地斜靠椅背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他旁邊那人年約四十出頭,身穿深紫色繡蓮紋綢衣,滿頭青絲挽成飛天髻,髻上簪著一支明晃晃的孔雀金步搖,卻是一名風韻猶存的華美貴婦。
“老爺,堯兒今年也二十有五了,再不給他娶一門親,可就娶不到好姑娘了。我瞅著東街張老爺家的小女兒不錯,容貌出眾,脾氣也溫和得緊,今年年初剛滿十八。我早前找媒人給他們倆人對過八字,合適得緊,若是老爺同意,我明日就請人上那張老爺府上給堯兒提親去。”只聽得華美貴婦這般不溫不火地對她身邊那個有些病怏怏的男人說著。
那男人聞言沉吟了片刻方有些虛弱無力地接話道:“也好,堯兒是該娶一門親事了。替堯兒提親一事就交由夫人操辦吧!”
貴婦聞言立時喜上眉梢,滿面笑容地對那男人道謝:“多謝老爺!”
“老爺、大夫人,大少爺來了。”恰在此時,一個穿著淺灰色裋褐服,家丁模樣的男人束手垂頭地出現在前廳廳門口。
那個家丁話音剛落,原本坐在廳中主位上說話的兩人就看見一個寶藍色的身影大踏步地邁進了廳門。
遙遙望去,來人二十多歲,身形有些臃腫,著一身寶藍色錦緞長袍,袍上繡著斑斑墨竹,腰間繫著深棕色暗紋繁花寬腰帶,腳踩白色華紋嵌金絲長靴,三千墨髮一半由一盞碧色玉冠束在腦後,另一半則稍顯凌亂的披散在肩頭。
待他走近了看,相貌雖說不上俊朗非凡,卻也有那麼三分俊美,但因他那滿臉橫生的肥肉,卻硬生生去了他那僅有的三分俊美。
此人,正式朱輝與其正妻陳氏之子:朱梓堯。
大踏步地進了廳門,朱梓堯也不向坐在主位上的二人行禮,只徑直大搖大擺地走到廳中主位下首右側的首位上坐下,連開口詢問的語氣都顯得有些目中無人:“爹,娘,找堯兒有什麼事嗎?”
朱梓堯今早剛從醉春香的花魁那兒出來,這還沒踏出醉春香的大門呢,就被他娘派去找他的人給拉回來了,因心裡頭不爽,朱梓堯便也毫不隱諱地表現了出來。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正是這朱府現今的家主,朱梓堯和朱梓陌的親爹朱輝。而朱輝身側的華美貴婦自是他的正妻陳氏,陳柔。
看著自己兒子如此目中無人的無禮行徑,還有鼻尖隱約嗅到的那一股有些刺鼻的香粉味兒,陳柔當真是恨鐵不成鋼。
原本帶笑的面色一沉,陳柔厲聲斥道:“堯兒,你怎能在老爺面前也如此無禮!還不快快起來向老爺行禮!!”
士農工商,雖說朱府只是一介商賈,比不得那些高官世家,卻也是這大梁首屈一指的富賈人家,縱使規矩沒有那些個高官世家嚴謹,但該有的規矩還是有的。
按朱家世代傳下的規矩,子女面見自家長輩,應當先行禮,等到長輩點頭讓子女坐了,子女才能坐下。
可是這朱梓堯卻一點也不在意那些規矩,簡直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到了極點,連自己的父母親都已然不放在眼中了!
陳柔在那裡暗自恨鐵不成鋼呢,可朱梓堯根本就不把陳柔的話當一回事。
臃腫的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雙手往兩側的椅把上一擱,二郎腿一翹,抬眸斜睨著主位上的朱輝和陳柔,朱梓堯以一副大爺的姿態和口吻問到:“娘啊,爹都沒開口呢,你訓我做什麼?”
看著朱梓堯那行雲流水的動作,再聽朱梓堯的話,陳柔當即沒叫朱梓堯氣得背過氣去。
偷偷瞥了眼身邊的朱輝,見朱輝並沒有生氣的跡象陳柔才暗中舒出一口氣,心裡卻在暗罵朱梓堯:真是養了個孽子!不懂禮數的混賬東西!
“老爺、大夫人、大少爺,二少爺來了。”剛才那個家丁再次垂首向廳內的三人稟報。
在那個家丁的稟報聲之後,一身淺灰色綢緞暗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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