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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如今的,令九國中人聽之便聞風喪膽的蒼蝶刺客團首領——玄武!
“呵呵!”很輕的一聲淺笑,朱梓陌語氣淡淡地道:“玄武,還記得爺我當年將你許給白虎時,是如何與你們說的嗎?”
聞言,玄武重重地點了下頭:“玄武記得。”
“爺說,爺一直拿我們四人當兄妹看待,可有些事,爺既然不告訴我們,自然有爺的道理。我們四人只需記住,雖然我們只是爺的屬下,可我們都是爺花了極大心血培養起來的人,只要我們忠心於爺,爺絕不會有虧待我們的時候。”不需回憶,當年朱梓陌曾說過的話已脫口而出。
左手摸上玄武的發頂,清楚無比地感受到玄武渾身一顫,朱梓陌笑得越發溫暖:“記得便好。爺我,很懶的,不喜歡將過去說過的話再重複一次。”
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玄武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玄武謹記!”
收回摸著玄武發頂的左手,朱梓陌恢復了往日冷淡:“行了,起來吧!”
“是。”玄武聲音低低地應著。
站起身,見朱梓陌臉色已恢復到往日的冷淡,玄武這才壯著膽子問:“爺,那個偷聽之人……爺可知是誰?”
朱梓陌把玩著手中不曾放下的狼毫,看也不看玄武,淡淡地道:“大概知道是誰。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以前你從未來朱府稟告過我何事,況且當時我也不是這朱府家主,所以也就懶得去管。不過現在看來不管不行了,讓一個細作一直留在身邊,始終不太安全,早晚要出事。”
玄武不知道朱梓陌說的細作是誰,只是懷疑地對朱梓陌道:“爺,剛才帶我來的那個小廝,在府門前曾問過我蒼蝶玉的事,還用內力試探過我,之後還幾番用言語試探……”
玄武話沒有說完,但她知道她家爺一定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
“知道了,你還是先去江南吧!把你該辦的事辦好才是正經,其餘的,爺我自有主張。”朱梓陌抬手揮了揮,示意玄武可以走了。
見狀,玄武應了聲“是”後便轉身走到房門邊開門出去。
若玄武沒有受內傷,此番前來本可以施展輕功潛進朱府尋朱梓陌,且定不會讓人發現生疑。可偏生玄武就那麼不走運,是以,在不確定朱梓陌究竟在朱府何處時,玄武也不好貿然潛進朱府,若是被人發現了,只會徒惹麻煩。
遂,最穩妥的辦法便是假以藉口光明正大地走進朱府,此刻既然要稟報的事已稟報完畢,玄武自是要光明正大地走出朱府的。
書房內,看著手中的狼毫,朱梓陌眸色一片冰冷。
“咔嚓”一聲,伴隨著朱梓陌的冷笑,他手中尾指粗的狼毫竟被他用右手拇指和食指生生攔腰捏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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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雨送走了縐大夫便轉身回了朱府,在前往暖香閣的半道上,紫雨遇上了行色匆匆的林知升。
林知升卻仿若沒有看見紫雨,徑直快步從紫雨身邊走了過去。
轉身,紫雨本想喊住與她擦肩而過的林知升問問前廳那邊情況如何了,可是紫雨還未來得及張口,林知升便在前方迴廊的轉角處轉了過去,不見了蹤影。
紫雨有些莫名地看了會兒林知升消失的那處迴廊轉角,最終只是搖了搖頭,抿著唇轉身繼續朝著暖香閣而去。
話說林知升為何這般火急火燎的呢?原因無他,只因玄武之前在府門前交給他的那塊作為“信物”的蝶形玉佩。
他們還真以為那玉佩他林知升不認識?開什麼玩笑!只要是道上的人,不論商道、官場亦或是武林黑白兩道,就無人不知蒼蝶玉是何物的!那可是蒼蝶刺客團首領的貼身信物!
林知升雖從未見過蒼蝶玉,卻聽別人描述過蒼蝶玉的模樣——雙翼生蛇血玉蝶!
那蒼蝶刺客團近兩年可謂是攪得九國武林,乃至九國官商都不得安寧。
據聞,蒼蝶刺客團皆是清一色的女子,她們行事乖張,不論武林**白道還是商道官場裡的人,只要是她們看不順眼的,她們便會殺了那人。
這些年,喪生在蒼蝶刺客團手下的性命,數以千計!其中不乏九國官場中人,清官有,貪官汙吏亦有,更多的,則是武林中人。
兩年前,前任武林盟主傲龍就是被蒼蝶刺客團所殺。傲龍死後,群俠無首,以至於這兩年來武林中人無人帶領,弄得門派與門派之間……
唉!總之而今的九國武林可謂是黑白兩道交錯、烏煙瘴氣亂作一團。
起初那些以正義之士自詡的武林人士還嚷嚷著要為傲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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