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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長矛、腰佩長刀的侍衛守護著,乍一看,森嚴非常。而甬道頂端的牆體上,雕刻著三個小篆,還用金漆描了,是“朱雀門”的字樣。
如此場景,簡單中透著威嚴,委實讓人望而生畏,只可惜,冷晴因為畏寒,自從進入這赤冰國境內,冷晴幾乎一直瑟縮在車廂內避寒,自然無緣得見如此場景。
在車廂外的車轅上坐著的牧文見那名侍衛檢查了半天還不肯放他們進去,遂有些煩躁地催促道:“這位兄弟,在下與王泉外出日久,還望這位兄弟快些檢查完了放我兄弟二人進去,莫讓太子殿下繼續久等!若太子殿下惱怒了怪罪下來。可不是我等微末小官能承受的!”
那名侍衛聞言,委實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將他手中那塊金黃色圓形令牌遞還給易容成他人的炎子明。而後便放下了車簾。
“放行!!”車廂外,那聲呼喝聲再次響起。
隨著呼喝聲落下,冷晴感覺到她身下的馬車再次行駛了起來。
因冷晴龜縮在車廂內是以無緣看見,此刻,她所乘坐的馬車在牧文的駕駛下,正四平八穩地駛進那條約七八米長、三米多寬的甬道,駛向這赤冰國最華麗、高貴、尊嚴、奢侈的地方之所在!
當馬車重新行駛起來後。靜靜地看著頂著一張陌生的面容的炎子明,冷晴如此詢問他:“我們究竟要去什麼地方?”
冷晴問這話的時候,炎子明正在低頭把玩他手中那塊一端繫著金色錦繩。一端繫著金色流蘇的金黃色圓形令牌,令牌上原本規規矩矩、長短一致的金色流蘇不知何時已經被炎子明扯斷了幾根,以至於流蘇變得稀稀拉拉的,醜不堪言。
只見炎子明聞言。抬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冷晴。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聰慧如你竟會到現在還猜不到我們的目的地嗎?”
冷晴聞言,低頭看著蓋在她膝上的厚棉被,用手扯了扯厚棉被,沉默了。
其實,冷晴早已經猜測到了,在牧文第一次說出那句“在下乃是太子殿下身邊二等護衛,牧文!這是在下的令牌”的時候,冷晴就已經大膽地猜測了她即將要去的那個地方。
只是。冷晴一點也不想去那個地方,冷晴希望她的猜測是錯的。所以,冷晴才會問炎子明“我們究竟要去什麼地方”?
如此疑問,無非是冷晴希望炎子明可以給她一個否定的答案,冷晴希望炎子明告訴她,她猜錯了,他們並非要帶她去那個地方……
可惜,炎子明沒有給冷晴任何希望,如今事實擺在冷晴面前,由不得冷晴不相信!
“我可以反悔嗎?”許久許久,冷晴有氣無力地吐出了這句話。
“呵呵!”冷晴話音才落便聽見炎子明輕笑一聲,而後,只見炎子明側身躺在冷晴身邊,拿著金黃色圓形令牌的左手曲著支撐在腦袋下,而後朝冷晴豎起了右手食指。
只見炎子明一邊左右晃動右手食指,一邊語氣慵懶且富有磁性地道:“不行哦!這個地方可不比朱府,更不比萬春樓,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這裡,有這裡的規矩。”
冷晴聞言,冷冷地將視線瞥向躺在她身邊的炎子明,看著炎子明頂著那張十分陌生的臉,嘴角卻噙著十分熟悉的欠扁的笑容,冷晴出口的語氣冰冷到了谷底:“如果一開始你就告訴我,你們是這裡面的人,那我寧願留在萬春樓受苦受難,也絕不會跟你們離開!”
日本鎌倉中期的千代野能為了出家修佛而用火鉗子夾著熱燙的火炭燒在她那張絕美的臉頰上,火炭灼傷了她整個的臉,毀掉了她那遺世獨立的美貌,也正因為她有如此堅持到底的決心,才能感動蘭溪道隆大覺禪師,並拜入蘭溪道隆大覺禪師的門下。
冷晴覺得,為了出家修佛,千代野尚且能如此,倘若那個花媽媽一意孤行,非要逼著她出賣自己的身體去撈銀子,為了保全自己的清白,她就是效仿古人千代野毀了她這張臉又有何妨?
冷晴可不覺得,有哪個去花樓找樂子的男人願意將銀子砸在一個容貌盡毀的粉頭身上!當然了,不到萬不得以,冷晴也不願意做出自毀容貌這種事來。
再則,在炎黃的歷史上,花樓裡的清倌多了去了,萬春樓雖然不是什麼好地方,可冷晴自信,以她的才華,在萬春樓,她亦大可以做個明哲保身的清倌。更何況,冷晴覺得,花媽媽的最終目的是隻要能掙錢就行了,應該還不願意與她弄個魚死網破!
等她日後熟悉了萬春樓的環境、人事,謀劃好一切,她一定可以逃出萬春樓。即便逃不出去,大不了,她就老死在萬春樓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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