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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你我都知道太子殿下有多疼愛公主,今日又是公主出嫁的大喜之日,太子殿下不會對公主如何的,嫂嫂且將心放寬些吧!”
並沒有看玉靈夫人,玉榮夫人只憂心忡忡地接話道:“話雖如此,可他終究是妲姒那個毒婦的兒子,我害怕啊!當年我們都以為把若兒放在他身邊不會出事的,可是若兒嫁過去當天就出了事。你也知道公主是我看著從小長大的。對她和若兒,我都一樣的看重。如今若兒已經離我而去,若是公主再出了什麼事。我不知道我要怎麼過這下半生!”
伸出雙手握住玉榮夫人的手,玉靈夫人儘量放緩了語調,用最溫和的聲音對玉榮夫人勸慰到:“嫂嫂,‘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您要相信陛下。當年陛下既然能讓皇后娘娘轉告您這句話,陛下就一定會兌現諾言的。父親是陛下的老師。更是陛下最尊敬的燕國朝臣,從陛下登基為帝到現在,陛下何曾失信於我們章氏?況且。陛下對妲姒的怨恨並不比我們一家人少,只是現在要收拾妲姒還不到時候,所以嫂嫂,您且再耐心地等等……終有一日。陛下定會讓妲姒和她背後的那些卑鄙小人受到應有的懲罰的。他們會和他們的陰謀詭計一同墜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深淵,永不翻身!”
儘管知道玉靈夫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情在理,更知道燕天不是個會食言而肥的帝王,可玉榮夫人還是哀嘆道:“唉……我又何嘗懷疑過陛下呢?只是這兩年你隨你家夫君赴任異地,遠離燕京,一年中只有你家夫君回京述職時你才會跟著回家一趟,父親又不願意你擔心他,每次你回家父親都強撐著身體見你。讓你以為父親他一切安好。是以你並不知道,如今父親的身體已經越來越不好了。這段日子甚至已經起不來床了,我怕父親撐不到看見妲姒那個毒婦被繩之以法的那天便會……”越說越是感傷,說到最後,玉榮夫人竟黯然流淚起來。
見玉榮夫人低低哭泣起來,玉靈夫人立即便扯起自己的衣袖,以衣袖作為手帕幫玉榮夫人擦拭淚珠。只是這眼淚卻是越擦越多,不一會兒功夫就沾溼了玉靈夫人大片的衣袖。
一邊為玉榮夫人拭淚,玉靈夫人一邊溫聲勸導著:“嫂嫂有這份孝心就夠了,父親畢竟已年過古稀,身體越來越差,這是必然的,嫂嫂又何必如此憂心?說句不敬的話,便是哪一日父親突然去了,我也是能接受的。”
聞言,玉榮夫人卻是哽咽道:“我並非這個意思,只是你也知道父親他老人家當初有多疼愛若兒,若兒尚未出世前,父親就翻遍了族譜為若兒擬定名字。若兒出世後,父親從未嫌棄過若兒是女孩兒,仍舊對若兒疼愛有加,對若兒孜孜不倦的教導,就連你哥哥與我,我們兩人合在一起都及不上父親對若兒一半的疼愛。當年因為若兒葬身大火,父親經受不住刺激臥病半年之久,還險些送了命!若不是當年陛下給出了承諾,父親豈能安心等待五年之久都不曾上奏鬧事?這幾年,父親唯一心心念念盼著的事,就是陛下能將妲姒那個毒婦早日繩之以法,好讓九泉下的若兒真正瞑目!”
玉榮夫人說完這些話,玉靈夫人還未開口,歐陽燁便已經接過了話頭:“榮姨,您放心吧!這幾年我和部下們已經將妲氏一族所犯的罪證收集得差不多了,如今就等平安送走了公主,陛下與皇后娘娘就可以無所顧忌,就可以展開手腳收拾妲姒和她的族人了。”歐陽燁說的字字句句都堅定有力,在說到“妲姒”二字時,更是透著咬牙切齒的恨意。
“即便如此,也不過是扳倒妲氏一族,卻無法傷害到妲姒本人。妲姒終究是當年先皇在世時欽點給陛下的妃子,妲姒的名字更是入了皇家玉碟的。按照燕國皇族祖制,除非是妲姒本人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並且證據確鑿,否則就連陛下都奈何不得妲姒。阿燁,你是知道的,我這半輩子都與人為善,無論府中下人犯了何等過錯,我從未傷害過誰的性命。在這偌大的燕國,只有妲姒這一個人,我想她死,想她死的比若兒還要慘烈!”儘管一提到妲姒這個名字,玉榮夫人就恨得心如刀絞,她卻仍舊條理分明地與歐陽燁如此分析著。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發自玉榮夫人的肺腑之言。
玉榮夫人做事從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更是無愧於天地,即便身為燕國最尊貴的郡主,玉榮夫人卻從不驕奢淫逸,對待府中下人也是寬容大度,手上更是乾乾淨淨沒有一條人命。但是,只有妲姒,玉榮夫人恨不得吃妲姒的肉、喝妲姒的血,只有這樣才能洩玉榮夫人的喪女之恨!
歐陽燁聞言,深吸一口氣後緩緩吐出,然後語氣堅定地道:“的確,妲姒為人狡猾陰險,這幾年她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我和部下們卻始終查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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