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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她們已經離開了?”擺設簡潔,一目既明的木屋裡,看著站在那張灰撲撲的四方桌前,笑的一臉和藹和善的路老大夫,這方,躺在擺在屋中角落的那張簡易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顏色灰撲撲的薄被的林蕭陽如此問了一句。
那方,站在那張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聞言,笑意一凝,隨即路老大夫滿面疑惑地反問林蕭陽:“寒星?什麼寒星?”
這方,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著實被路老大夫這句反問狠狠地噎了一把。
沉默須臾,林蕭陽才默默地張口道出一句:“就是我的……娘子……”
那方,站在那張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聞言,立時恍然大悟地笑了起來:“哦哦!原來那小丫頭叫寒星啊!老夫當時也未曾問及小丫頭名姓,到是讓小郎君你見笑了。”
如此笑著道罷,站在那張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又笑眯眯地說道:“是啊!小丫頭她們今兒一早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去郡裡面跟老夫我告了辭,老夫這才買了燒雞過來的。”
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聞言,面色不由得一黯:原來寒星和牡丹她們一早就走了啊!難怪他之前怎麼喊都沒人應答。可是她們臨走時可以繞道去南曲郡裡和路老大夫作別,卻對他林蕭陽不告而別,她們有這麼厭煩他嗎?連走,都不願與他打聲招呼……
眼見著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原本一直唇畔掛笑的林蕭陽的面色忽然黯淡了下去,站在那張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便有些奇怪地如此問道:“難道小郎君你不知道你家娘子已經離開了?”
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聞言,十分誠實地搖了搖頭,如實答道:“不知道,她們並未與我作別。”所以他連她們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那方,站在那張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聞言,略沉默了一瞬,而後路老大夫忽然張口笑道:“從這裡到郡裡少說要走上一個多時辰,想來你家娘子今早走時,小郎君你還未醒。嗯!一定是你家娘子念小郎君你有傷在身,需要多多休息,你家娘子不願打擾了小郎君你的睡眠,這才沒有與小郎君你告別的。”
話音一轉間,但聽得路老大夫又如此笑容和藹地說著:“小郎君你當時昏迷未醒,所以不知道,當初老夫為小郎君你治傷,除去小郎君你身上的衣裳、繃帶,露出小郎君你身上的傷時,你家娘子那臉色蒼白的,比當時小郎君你的臉色還要白上幾分。
你家娘子話雖不多,但是老夫卻大抵能知道你家娘子當時的心情。你家娘子當時應當十分難受,恨不得那身傷是傷在她的身上。所以啊,小郎君你也別多想,你家娘子不告而別,定然是心疼小郎君你,不願意打擾了小郎君,這才沒有叫醒小郎君你的。”
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安靜地聽完了路老大夫的話,林蕭陽知道路老大夫這是在為寒星和牡丹說好話,因此,林蕭陽只抿唇笑了笑,不置可否地應了一句:“也許吧……”
“話說小郎君你餓不餓?你家娘子臨走前給老夫留了一筆銀子,小郎君你莫要客氣,想吃什麼就跟老夫說。”那方林蕭陽的話音還未消散,這方,站在那張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就轉移了話題地如此笑問林蕭陽。
那方,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聞言,唇邊笑意加深了些許,同時朝路老大夫點頭應和道:“如此,那就麻煩路老大夫了。只要是素的都行,我不挑食。”
這方,站在那張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聞言,唇邊的笑意越發和藹了:“不挑食好,不挑食好養活。”
如此道罷,路老大夫抬步走到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面前,笑容和藹地朝林蕭陽如是道:“容老夫先看看小郎君你身上的傷勢,老夫再去給小郎君你弄吃食可好?”
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點頭,客氣地應道:“好,麻煩路老大夫了。”
得了林蕭陽的應承,路老大夫便伸手,小心翼翼地掀開了蓋在林蕭陽身上的那條顏色灰撲撲的薄被,露出了薄被下,林蕭陽那隻穿著一條遮羞短褲,身上包紮了好幾處白色紗布,肌膚呈健康的古銅色的精壯身子。
“來,小郎君你坐起來,老夫先看看小郎君你左肩上的箭傷恢復得如何了。”路老大夫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動作小心翼翼地扶著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坐了起來。
扶起林蕭陽後,路老大夫一把扯過床上那條顏色灰撲撲的薄被塞到了林蕭陽腰後,讓林蕭陽靠在了床頭後的牆壁上。
“瞧這紗布包紮的,可真是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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