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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葷腥。”
已經捧著燒雞走到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面前的路老大夫聞言,笑容一滯,有些好心做了壞事一般地,略有些尷尬地笑道:“呃……看小郎君你年紀輕輕的,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怎生還學那廟裡的師傅們吃素了?”
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朝路老大夫笑了笑,如實答道:“家師教誨,不敢不從。”
“冒昧地問一句,小郎君的師傅莫非是廟裡的和尚??”聽了林蕭陽的話,路老大夫一時好奇心起,便如此禮貌地問林蕭陽。
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聞言一愣,面色有些為難地道:“唔……那到不是,家師……應該算是居士之流吧!家師不僅不讓我沾葷腥,家師自己也不沾半點葷腥。”
“哈哈!”一聽林蕭陽這話,路老大夫當即就笑開了。
一邊捧著燒雞往回走,路老大夫一邊笑眯眯地說著:“在咱們天成大陸上竟還有不沾葷腥的居士?老夫活了幾十載,還是頭一次聽說,小郎君的師傅到是個奇人。”
居士畢竟是帶髮修行之人,沒有那些寺廟裡的師傅們那般嚴以律己,而天成大陸上的居士則更是要開放許多,在天成大陸上,自古就沒有那種能真正做到不沾葷腥的居士。因此路老大夫才會說出如此一番話來。
那方,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聽聞路老大夫的話,也跟著笑了笑,用微帶自豪之感的語氣如此附和了一句:“家師的確是位奇人。”
這方,路老大夫將他手中的燒雞放回到了那張四方桌上,而後轉身看向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面色溫和地笑問道:“小郎君,這燒雞你不吃,那你總要吃些什麼,不能餓著肚子了。小郎君你想吃什麼就說,老夫現在去給你做,做不了的老夫去給你買。”
“不敢勞煩路老大夫。”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笑著搖了搖頭,張口拒絕了路老大夫的好意。
這方,站在那張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聞言,卻是連連擺手道:“不勞煩,不勞煩。”
如此道罷,但聞路老大夫話音一轉,卻是如此笑著與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說道:“俗話說受人之託當忠人之事,老夫既然應承了你家娘子要來照顧小郎君你,且還收了你家娘子的銀子,老夫自然是要將小郎君你照顧好的。”
路老大夫這番話說完後,那方,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卻直接懵了。
有些愣愣地張了張口,林蕭陽滿是疑惑地道了一句:“我家娘子??”
這方,站在那張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笑看著林蕭陽,笑眯眯地點了點頭,道:“是啊!就是你家娘子啊,那個穿紅色衣裳,長得很漂亮的小丫頭。當初小郎君你重傷昏迷地到了南曲郡,就是你家娘子身邊的丫鬟請的老夫來給小郎君你治的傷啊!
當初老夫給小郎君你治完傷後就走了,不過昨日你家娘子身邊的丫鬟突然來找老夫,說是她和她家夫人,也就是你家娘子要暫時離開南曲一陣子,卻又擔心你無人照看,便託老夫來照看小郎君你幾日。
反正老夫的徒弟都已經能獨當一面了,老夫近日也挺清閒,便應承了你家娘子的請求。哦,對了!你家娘子臨走前還交代了,若是這幾日有人來尋小郎君你,就讓小郎君你隨那些人先離開,不用等你家娘子。待你家娘子的事情辦好了,你家娘子自會去尋你的。”
耳聽著路老大夫一口一個“你家娘子”地叫的歡快,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忍了又忍,才將那句“我沒有娘子”憋回了肚子裡,沒有將之說出來打擊路老大夫。
當然了,雖然林蕭陽很納悶他什麼時候多出了個“娘子”,不過,林蕭陽將路老大夫的話思索了一遍後,林蕭陽便猜測出,路老大夫口中的,他林蕭陽的娘子,約莫是寒星或者牡丹二人中的某一人罷,而其中寒星是他林蕭陽的“娘子”的機率比較大。
林蕭陽會如此推斷,純粹是因為林蕭陽從路老大夫的話中聽出來,他那個“娘子”是穿一身紅色衣裳的,而寒星和牡丹二人,只有寒星總是穿一身桃紅色的衣裳,至於牡丹……那一身水綠色,簡直就是一株生長茂盛的植物好吧!
而且,聽路老大夫這番話的意思,他的“娘子”和他的“娘子”身邊的丫鬟已經離開了南曲郡了?也就是說……(未完待續。)
第九章 南柯一夢3
油壁香車不再逢,峽雲無跡任西東。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幾日寂寥傷酒後,一番蕭索禁菸中。魚書欲寄何由達,水遠山長處處同。——《寓意》宋·晏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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