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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長儒袍的男人卻忽如天神般從天而降救了慕子儒一命。
沒有人看清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是怎麼動作的,當一眾巫族族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早已一掌將巫族大長老打飛出去老遠,並解開了綁住慕子儒的繩索。
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叫慕子儒趕緊逃,鬆了綁的慕子儒卻並沒有聽那個男人的話立即逃走,而是提著一口氣跌跌撞撞地下了高臺,又跌跌撞撞地跑到了那個倒在地上,從始至終一直望著他的女孩兒身邊。
跑到那個女孩兒身邊的時候,慕子儒驀地雙腿一軟,一下子跌坐在了那個女孩兒身邊,而慕子儒身下,是那個女孩兒緩緩淌了一地的鮮血。
那些血,是那樣的紅,甚至將慕子儒那身本就贓物不堪的衣衫都染成了鮮紅的色彩,將原本猩紅色的地面浸染得更加鮮豔。
第五十九章 如斯過往2
顫抖著伸出雙手將那個女孩兒從冰冷的地上小心翼翼地抱起擁進懷中,慕子儒的雙眼一片濡溼。
在淚滴落的時候,慕子儒顫著聲開口,卻只發出了兩個輕微的音節:“樊月……”
躺在慕子儒懷中的女孩兒聽見那兩個字,驀地笑了,只是卻不如之前那般美,反而透著一股死亡的蒼白,讓人揪心的同時亦覺悲涼。
只見那個女孩兒微笑著抬起她那沾滿血汙的,不停顫抖的右手撫上了慕子儒的一側臉頰,用她那原先如黃鶯般動人如今卻破碎不堪的聲音一字一哽地說著:“子、儒、哥、哥……月、兒、以、為、今、生、再、也、見、不、到、你、了……”
每說一個字,樊月便吐出一口鮮血,話未說完,她口中吐出的血便已浸汙了慕子儒和她自己的衣服。
只聽得樊月斷斷續續地繼續說著:“能、再、見、到、你、真、好……月、兒、不、恨、你……”
話落的那一瞬,樊月那撫著慕子儒臉頰的右手隨之無力地垂下,那從始至終一直看著慕子儒的皓眸也終於無力地緩緩閉上,此生,再也不會睜開。
“樊月!樊月!!樊月!!”看著那無力閉上的皓眸,慕子儒徹底慌了,緊緊摟著懷中漸顯僵硬冰涼的身體,一聲連著一聲地喊著,期盼著能用他的喊聲將樊月喚醒。
另一邊,一直遊刃有餘地和巫族族人對抗的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聽到了慕子儒的喊聲後,面具後的眸子驀地閃過一抹寒芒。手下的動作是愈發的凌厲。
當巫族的族人都快抵擋不住那個戴面具的男人的招式時,他卻突然收手飛奔至慕子儒身邊。然後再一次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把扯住慕子儒的肩膀。帶著慕子儒騰空而起飛至了巫族祠堂的屋頂。
突然被人扯離,慕子儒懷中的樊月便順勢跌落在地上,那般孤零零地躺在血泊裡,她的臉上,是未曾來得及消失的淺笑。
站在巫族祠堂屋頂遙遙看著地上躺著的樊月,慕子儒想要大喊樊月的名字,卻再也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當慕子儒掙扎著想要下去的時候,那個扯著慕子儒肩膀的戴面具的男人卻反手朝著巫族族人聚集最密集的地方丟了兩顆黑漆漆的彈丸下去。
隨著兩聲爆炸聲,霎時間。巫族祠堂門前的廣場上黑煙四起,黑煙中,慘叫聲不絕於耳。
慕子儒被救走了,但因為被困在巫族的那半個月,被巫族族人用了太多蠱毒來折磨,慕子儒在床上躺了近三個月身體才漸漸康復。
躺在床上的那三個月,慕子儒十分沉默,不論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跟他說什麼,或者給他醫治蠱毒。慕子儒都是一聲不吭的。
雖然慕子儒的性子一直是陰晴不定的,但他從來不會如那時那般沉默寡言。
從病床上起來的第一件事,慕子儒便是要去巫族奪回樊月的屍體,但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卻告訴慕子儒。樊月的屍體早已被巫族族人挫骨揚灰,連渣都不剩。
彼時,聽聞這個訊息的時候。慕子儒的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揪住了那個戴面具的男人的衣襟,咆哮著質問他:“你不是會幻影蹤嗎?你武藝不是很高強嗎?為什麼當時你不將樊月的屍體一起帶出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把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那裡!!!”
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就任由慕子儒惡狠狠地揪著他的衣襟。出口的語氣十分清淡:“巫族早在抓到你們時就在你們身上下了蠱咒,不論生死。只要你們離開巫族的範圍就會化為一灘血水。你之所以還能活著離開巫族的範圍,是我用九成的內力護住你體內的各處筋脈不被蠱咒侵蝕,從而爭取了解除蠱咒的時間,不然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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