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2/4 頁)
人一起去江南,林蕭陽當即就像個孩子一般地笑開了:“嗯!那我們跟她們一起去江南。”
見林蕭陽笑了,林知吾也跟著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卻委實有些高深莫測的意味。
另一邊,在林知吾與林蕭陽所住客房隔壁的客房裡,不同於林知吾和林蕭陽的歡聲笑語,這間客房內卻是一片冷清,因為這是幽冥宮聖女寒星的客房。
此刻,寒星正坐在客房內那簡陋的木床邊,左手緊握成拳擱在左腿上,右手捂著心口的位置,垂眸盯著灰褐色的地面怔怔地出神。
走近了細看,寒星眼角的淚。在無聲無息地滑落著,衣襟處早已溼潤,也不知她究竟哭了多久了。
寒星的思緒有些搖曳。死死地盯著地面,寒星似乎透過灰褐色的地面看見幼時的場景在她眼前一幕幕放映——
“小哥哥!你在看什麼呀?”一個穿著素色短打衣服的小女孩走到一個坐在階梯上的藍衣小男孩身邊如是問小男孩。
“我在看螞蟻搬運食物,爹爹說,螞蟻雖小,但不管食物多重、路程多遠它們都會‘持之以恆’,爹爹要我習武要像螞蟻一樣不畏艱難、持之以恆。我現在就是在看什麼是‘不畏艱難、持之以恆’呢!”小男孩頭也沒抬地回答小女孩。
“真的啊!好多螞蟻呢!它們搬運的是蚱蜢嗎?”小女孩蹲到地上仔細地看了一會後笑著問。
“嗯,是啊!它們已經搬了好久了。”小男孩如斯回答著。
……
“汝燕。娘跟你說,隔壁家的家主與你爹爹是好兄弟,你爹爹早就與他說好了。他家的幼子就是你未來的夫婿,你跟他可是娃娃親哦!等你及笄後,爹爹和孃親就把你風風光光地嫁過去。”一個衣著簡約的少婦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笑道。
“孃親,什麼是夫婿啊?”小女孩一臉天真地問著少婦。
“夫婿就是以後會保護你。會對你好。會照顧你的人啊!就像爹爹對孃親一樣。以後咱們汝燕若是受了苦受了氣,就可以找汝燕的夫婿,讓汝燕的夫婿為咱們的汝燕出氣!”少婦笑著回答著。
小女孩聽著少婦的話,一臉的懵懂。
……
“汝燕,這是爹和你娘當年為你們定娃娃親時的定親信物,你要收好!馬上逃,逃得遠遠地,千萬不能被她們抓住了。不然你這一生可就毀了!”一個匍匐在地,七竅都在流血的男人緊緊地抓著他面前的小女孩的手對小女孩如此說著。
男人的身邊。躺著一個衣著簡約的少婦,她同樣七竅流血,早已氣絕身亡。
小女孩握著男人的手,哭得歇斯底里,一遍遍地喊著“爹爹”二字。
就在男人斷氣的那刻,一群手持彎刀的苗疆人闖進了小女孩的視線之內……
……
忽地,寒星側身躺在床上,伸手扯過疊在床裡側的被子矇住臉,一聲含糊不清的呢喃從被子底下溢位,似是在喚“爹、娘”二字。
另一邊,估計著一眾幽冥宮宮人都進入睡夢中後,林知吾尋了個藉口便離開了他和林蕭陽住的客房。
下了樓,出了後院,林知吾徑直朝著客棧前院的大門走了。
站在客棧的大門口,四下打量一番,確定沒人跟蹤自己,林知吾這才出了這家簡陋的客棧,沿著小鎮上的街道往深處走去。
穿過幾條不長不寬的街道,林知吾站在了一個院子那破舊的竹製院門前。
只見林知吾伸手在那竹製的院門上重重地敲了兩下,院子裡立刻就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啊!等會!馬上來!”
林知吾未答話,只應聲安靜地等了片刻。
不多時,院子裡響起腳步聲,而後,竹製的院門被人從裡面用力拉開,一個身材高大、五官平平、衣著樸素的男人出現在院門內,出現在林知吾眼前。
那個男人斜眼瞧著站在院門口的林知吾,口氣十分不佳地問道:“你是誰啊?有事嗎??”
聽著那個男人語氣不善的問話,林知吾卻是好脾氣地朝那個男人微微一笑,然出口的聲音卻帶著一股子威嚴:“白虎手下的文堂主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好’相與,見到本副使也不自知!”
只這一句話,那個高大男人的臉色便變了幾變,只一瞬,那個男人立馬對林知吾恭敬作揖道:“屬下不知是林副使蒞臨寒舍,還望林副使恕罪。”
見那個男人當即恭敬起來,林知吾則淡笑著擺了擺手,淡聲道:“本副使今日來得突然,況也未早通知於你知道,正所謂不知者無罪,你也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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