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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小人兒。
“紀姑娘,莊主仍在休息。”門外忽傳來王煥攔人聲音。
“我是赫連莊主未過門妻子,你憑什麼阻攔我?我前日都還能說來便來,怎麼今日便要攔我了?”紀舒眉尖聲說道。
“王煥,讓紀姑娘進來。”赫連長風坐直身子,雙臂卻沒放開費兒。
紀舒眉推門而入,笑盈盈地說道:“赫連莊主,您總算是醒了,我不知道求了幾日菩薩——”
紀舒眉抬眸,一瞧見朱寶寶,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你不是……”紀舒眉臉色慘白地瞪著她,身子後退了一大步。
“上天有好生之德,讓她沒死成,平安回來長伴我身邊了。”赫連長風目光定定地看著紀舒眉。
“寶姑娘沒事,當真可喜可賀。”紀舒眉揪著手絹,面容含笑卻又眼中帶淚,十足地委曲求全模樣。“但奴家希望您可別因此而忘了您對我爹的承諾——娶我為妻啊。”
朱寶寶看得目瞪口呆,只覺得這紀舒眉當真不可小覷。若不是她已經知情了這女子之鐵石心腸,她會以為這紀舒眉當真是對大哥用情至深哪。
“你不也答應了赫連叔風,若他刺死了我,便要嫁予他為妻嗎?”赫連長風一瞬也不瞬地看著紀舒眉,冷冷問道。
“奴家不懂您說些什麼。”紀舒眉雙唇一顫,卻是力持鎮定地說道。
“你們在我榻邊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赫連長風冷目一瞪,怒聲凜容以對,滅儀驚人。
紀舒眉手絹一掐,強忍住驚恐,橫豎她現在也沒有退路了。
“怕是赫連莊主那時病得頭昏了,聽錯了吧。”紀舒眉說道。
“我當時身在屋內,也聽見了同樣的話。”朱寶寶馬上附和道。
“兩位想長相廝守,編了謊言想栽贓我,我又能如何?”紀舒眉看著他們相倚偎姿態,冷冷地說道。
“你分明睜眼說瞎話!虧我原本還對你有幾分同情之意,現下全免了!”朱寶寶一看紀舒眉態度高傲,一股怒氣油然而生,氣得她雙唇都顫抖了起來。
由愛生恨,其念雖駭,但不懂得反悔,這才是最可怕之事。
“你別動怒,小心別又扯動傷口。”赫連長風握住寶兒肩膀,低聲安撫著她。“我明日便召來赫連叔風與她對質,我順便要再跟他們算算,你替我擋了這一刀,他們該付出多少代價。”
赫連長風凜眉看向紀舒眉,倒要看看她有多難纏。
“赫連叔風娶不著我,言談之間自然會對我多所詆譭,這也是意料之事。”紀舒眉馬上將事情都推了個一乾二淨。
朱寶寶看到紀舒眉仍然一副不認錯姿態,她索性心念一轉,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她目光定定地端詳著紀舒眉面相——
紀姑娘黑眼珠無神且臉色鐵青,代表其肝精氣已損,應該是數日不曾好好安眠了。而其瞳孔渾濁,表其腎氣虧耗,臉色自然也就隨之晦暗不明瞭。
“好吧,既然咱們都非善類,那你就別怪我當初下手狠毒了。”朱寶寶突然學起鬼醫師父那一套皮笑肉不笑之冷面相待。
“你是什麼意思?”紀舒眉臉色大變地問道。
“你這幾日於赫連莊內之飲食,都被我下了毒,毒發時辰,應該就在這兩日。”朱寶寶冷冷一笑,黑瞳裡閃著詭譎之光。
“你胡說!”紀舒眉尖聲斥喝道。
“你是否中毒,自己身體有數。”朱寶寶一聳肩,嘿嘿笑了兩聲。“你這幾日是否心神不寧、飲食難安?中毒之跡,首先當是四肢厥冷、脾胃無力。再過兩日,精氣便將漸漸虧損,人也將慢慢枯槁衰竭。待得病狀益深,侵入肌膚時,便要香消玉殞了喔……”
紀舒眉一聽那中毒症狀確實與自己相符,她馬上搗著胸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好狠毒的心!”
“再狠也狠不過你。”赫連長風原本就知道寶兒擁有“望人而知其疾”之高明醫術,此時自然也就順著寶兒謀略將計就計了。
“若不是赫連莊主失言在前,有辱我閨房清譽,奴家又怎會出此下策。”紀舒眉見大勢已去,霎時雙眼淚漣漣,纖指直指赫連長風。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怎敢把怒氣發到我大哥身上?若不是你支使赫連叔風殺人,我原本是打算今生今世都不再見大哥了。”朱寶寶不客氣地回嘴道。
“你不見他,那又如何?就算你是塊墓碑,他都娶!”紀舒眉尖聲說道,全身氣到不停地發抖,淚也停了。
赫連長風和朱寶寶互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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