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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羞成怒,想也沒想就撈起一根黃瓜扔了過去。
雷洛笑嘻嘻的伸手接住,“你可不該砸我,我這好歹也算是剛把你從狼嘴裡救了下來啊……”
話音未落,“砰”的一聲,被一根黃瓜結結實實的砸在腦門上,這回卻換了雷鍾出手。雷洛捂著腦袋唉呦一聲,“什麼世道,我可是誠心誠意的要給你接風……,不去就算了……”
安心眼珠一轉,“去!怎麼不去!你白笑了我那麼多天,此仇不報……”話沒說完猛然意識到雷鍾在身邊,連忙收住了話頭。雷鐘的視線卻已經瞟了過來,有些疑惑又有些好笑的打量著她薄怒的神情。
雷洛卻又換上了那副讓安心看了直咬牙的,竭力忍笑的怪表情,主動充當解說:“事情的起因是這個樣子的,話說一個月黑風高之夜……”這頓接風的晚飯簡直就象是一場噩夢。原本是要狠宰雷洛一刀的安心,至始至終都處於大腦當機的混沌狀態,不得不承認雷洛的話讓她深受打擊。她竟然……而且還……居然還說……她耷拉著腦袋,不敢看雷鍾會是什麼表情。腦子裡翻來覆去的只有三個字:真丟人……。而且是丟到家了……她不敢抬頭,所以她不但沒有看到雷鍾眼裡暖暖的笑。當然也就沒有注意到,周圍用餐的客人當中哪一個有可能是替他們買單的人。兄弟倆面面相覷,一起把疑惑的視線投向了老闆娘:“搞錯了吧?”老闆娘笑容可掬的直搖頭:“兩位先生說笑了,怎麼可能會錯呢?真的是有人付過帳了。”
雷鍾皺著眉頭看雷洛,雷洛皺著眉頭看安心,安心還處於受打擊尚未恢復的狀態,對周圍的一切都敏感度降低,完全沒有注意到氣氛的詭異。“付帳的是什麼人?”雷洛問。老闆娘的目光投向了安心,“那位小姐說她是這位安小姐的親戚。”“小姐?”雷洛詫異。“親戚?”雷鍾皺眉。而沉浸在沮喪中的安心小姐也終於回過魂來,張大嘴反問一句:“誰的親戚?!”
雷鍾忽然象是想起了什麼,“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好象是看見有個女人在不停的看你。”
“什麼樣的女人?”安心詫異莫名。雷鍾尋思良久,搖了搖頭:“忘了。”“我看那位小姐和安小姐確實有幾分神似,”老闆娘笑眯眯的說:“一定是親戚沒錯的。”
安心則猛然想到了一個人,眼神一冷,臉色也隨之變得一片蒼白。
第二十九章
春天的夜晚,風中仍帶著濃重的寒意。雷鍾小心翼翼的把安心的風衣帽子拉上來,有點不放心的問她:“要不打車回吧?你穿的可不暖和。”安心反問他:“你累不累?”雷鍾把她攬在懷裡笑了:“我睡了一個下午,倒是不累。我是怕你再著涼。”
安心搖搖頭:“難得趕上週末,明天又不用早起。你要是不累,再陪我走走。”
從鼎福園出來,雷洛就開著車直接回了斧頭幫。剩下的兩個人一路走來,安心父親的事,雷鍾倒也瞭解個大概。聽見安心問自己:“如果長得跟我相似,你說,會不會……是曾容?”雷鐘不由得反問了一句:“你希望是?還是希望不是?”這是安心從來沒想過的問題。腳步微微一頓,人就愣在了哪裡。雷鍾摟著她的肩慢慢往前走,“其實,我覺得安哲的話未嘗沒有道理。無論他當年對你母親做過什麼,對你來說,他都只是一個父親。你父母之間的事就留給他們自己解決好了。這樣想想,你的問題是不是簡單一些了?”安心沒有出聲。雷鍾又說:“當然了,你一直覺得他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也許他真有什麼苦衷呢?你從來也沒有當面聽過他的解釋,對不對?”“你竟然替他說話?”安心不悅的瞪著他,心裡多少有些難以接受。雷鍾搖頭:“我只是不願意看到你不停的用猜測傷害自己。”安心環住他的腰,默默的把頭靠了過去。發頂上有什麼東西軟軟的碰了碰她,象是他的嘴唇。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幽沉沉的,平靜得有些過分。卻奇怪的有種安撫人的力量:“安心你要學著從客觀一點的角度看問題。任何事情在你瞭解真相之前,不要先入為主的抱有什麼偏見,那往往會矇蔽自己。”聽到懷裡的人悶聲答應。雷鍾發出了一聲輕笑:“我要是你,就直接到廚房拿一把剁骨刀架在安哲脖子上,逼著他帶我去見人。把所有問題當面問個清楚,然後再決定是恨他還是放他一馬。你覺得怎麼樣?要不,我幫你架刀?”安心瞪了他一眼。卻又被他的提議攪得心頭一陣亂跳。雷鍾揉了揉她的短髮,頗有些無奈的說:“你呀,做什麼事總是想那麼多。你不覺得這樣只是束縛了自己的手腳嗎?”停頓了一下,又說:“我記得有一個寓言,是說有隻百足蟲跳舞很棒,很受森林裡的動物們歡迎。狐狸很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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