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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你錯了。他根本連計較的機會都沒給我。不用想都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肯定是一家人團團圓圓的過大年。他當年和那個女人聯合起來氣走了我媽和我,他們一家算是團聚了。我媽呢?我呢?我……,原諒他?!就算我肯原諒,恐怕他也不稀罕。”她低下頭把兩隻貓咪摟進懷裡,唇邊的笑容顯得牽強而苦澀。
“他這幾年身體不好。”安哲緩緩的說,他忽然有種預感,也許以後他們都沒有機會再談論到“他”了:“那個女人照顧他也很……不容易,他們的那個女兒叫曾容,比你大兩歲。自己做生意。據說還做的不錯。”安心低著頭嗤笑一聲,卻沒有說話。沉默良久,她輕聲說:“哥,他和那個女人生孩子的時候,跟我媽剛結婚還不到半年。不論他有什麼苦衷,都實實在在的對不起我媽……”安哲湊過去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指修長,柔韌,是一雙適合拉琴的手,卻冷冰冰的。從小就是這樣,只要天氣微微轉涼,她的手立刻就會隨著降溫。是個需要溫暖的孩子,他想,心裡湧起濃濃的寵溺。怎麼能讓她開心一點呢?
靜默無聲中只有電視鬧哄哄的聲音。安哲忽然冒出一句:“是挺無聊的,咱們出去放炮吧。停車場後面就有個煙花爆竹燃放點。”電話接通的瞬間,雷鍾聽到的是一片熱鬧的爆竹聲,隨即是安心的一聲慘叫。叫得他心裡一緊,聲音立刻提高了若干分貝:“怎麼了?”安心的聲音唉呦了兩聲,“你的電話來得太突然,害我被炸到手了。”“炸到手?”雷鐘的眉毛立刻皺了起來:“你在幹嘛?”“我和安哲在煙花爆竹燃放點……”話音未落已被雷鐘的一聲大吼所打斷:“誰讓你去放炮的?”這一聲吼來得太過突然,走在他前面的陳杰也被嚇了一跳,連忙停下來回身張望。
雷鍾聽著電話裡嘟嘟囔囔的解釋,彷彿看到了她扁著嘴的樣子。一時間又著急又有些心疼,情不自禁的放軟了聲音問她:“傷得重嗎?”“有點疼。”安心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點灰溜溜的味道。雷鍾重重的哼了一聲:“再發生類似事件,你的禮物就扣除。”安心反問他:“扣除哪一件禮物?”雷鍾一抬頭,陳杰已經湊了過來,後面的話當著旁人的面再也難以出口。哼了一聲悻悻的說:“自己想!”陳杰指了指自己手上的腕錶,雷鐘點頭,連忙衝著電話說:“我得掛了。你趕緊回去處理一下你的手。乖乖的,不許再闖禍……”陳杰哧的一笑,伸手在他肩上捶了一拳:“你小子,也有這麼肉麻的時候啊。”
雷鍾卻沉著臉沒有出聲,電話結束通話之前他很清楚的聽到她旁邊一個男人的聲音說:“趕緊回家上藥……”不知道她的手到底被傷成什麼樣子呢?真是個不會照顧自己的人……陳杰瞭然的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哥們兒,我一定讓你最先回去。”雷鍾斜了他一眼:“陳副總,說話可要算數。”“那當然,”陳杰一口答應,隨即壓低了聲音說:“培訓完了,咱們當中會有兩個人被派到釜山那邊的新專案去。蘇文卿可是跟老總申請要派你和她去哦……”雷鐘的眉頭皺了起來。陳杰連忙拍拍他,示意他往下聽:“我好歹也是個剛上臺的亞洲區副總,老總已經把這件事的決定權交給我了……”說著嘿嘿一笑,露出十分奸詐的表情:“打算怎麼謝我?”見他眉頭還沒有鬆開,陳杰又問他:“假如老總當初準了蘇文卿的申請,你打算怎麼辦?”
雷鐘不在意的一笑:“你怕我離開這裡會餓死?太小看我了吧?”“不會吧,你真是這麼打算的?”陳杰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看樣子,於公於私,這個忙我都得幫到底了——你真奸詐。”雷鍾一笑:“彼此彼此,陳副總。”
第二十七章
一對小情侶勾肩搭背的走進了斧頭幫,安心連忙把一朵紅玫瑰遞了過去,說了聲:“情人節快樂!”她笑得雖然不太自然,但是在幽暗的燈光下,倒也沒有人跟她計較。女孩子笑眯眯的伸手接過,道了聲謝,就隨著招待進了大廳。安心轉過頭,衝著吧檯後面的雷洛甩過去一個惡狠狠的眼神:“你把我騙來,就是給你當免費招待的?”“當然不是!”雷洛一口否認,臉上立刻掛出一副招牌式的燦爛笑容:“哪有那麼簡單:除了當免費招待,一會兒還要當免費的琴師呢。今天可是情人節,你那種慢悠悠的曲子正好合適。”
“雷洛!”安心的牙咬得咯吱咯吱直響。雷洛連忙把一杯薄荷酒從吧檯上推了過來,笑嘻嘻的說:“今天我剛送了你那麼一大把情人節玫瑰,你總得報答報答我吧——那銀行離我家又遠,而且沒等到電梯,我可是爬著上了十三樓的,你就一點不感動?”安心哼了一聲:“又不是你送的。”“反正我們倆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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