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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們無能,我多次遇險不死定我註定為帝王命,誰想暗算都沒用,你和玉瑋只是輸不起的失敗者,見不得別人擁有你們沒有的。”這是嫉妒衍生下的自私。
“你……你們的命在我的掌控中還敢口出狂言,看來我還是對你們太客氣了。”有趣的事要開始了,他真想聽聽他們的哀嚎聲。
李昱的眼中出現嗜血光芒,隱隱閃動最深沉的幽黯。
“你別一錯再錯,趁還有機會回頭……”北越清雪的話在口中,眼前乍見銀光一晃。
一聲悶哼,高高掛起的皓腕多了一道劍傷,一條血注順臂而下,濺得纖肩血跡斑斑,令人沭目驚心。
“清雪!”南宮狂驚呼。
女子的韌性在面對所愛之人時會異常堅強,明明血花不斷冒出,她仍強裝無礙的搖頭,要他別太擔憂。
但事實上,對於弒愛的仇人,李昱下手不可能留情,他右手持劍一劃,劃破不只是他的皮肉,腕間筋骨恐怕已傷。
“陛下……不,我該喊你南宮狂,既然你敢自稱狂帝,那麼就做件狂事讓我瞧瞧,在你左手邊有道小拉門,你就把手伸進去吧?這樣或許我會對你的女人仁慈些。”
伸進去?看著比大腿粗一點的小拉門,南宮狂隱約感覺有股熱度襲來。
“烈雲,不要,一定有詐……李昱!裡頭是什麼?”絕對有鬼,他那張猙獰笑臉已經失去人性了。
“放心,不是毒蛇蠍子之類的毒物,他百毒不侵,我豈會自找無趣,不就天涼了,替你們加點炭火。”他陰陰地冷笑。
“什麼?!是火,你要他烤……不,不行,絕對不行,你不可以對他這麼殘忍……啊!痛……”不,不能喊痛,她要忍住,絕對不能喊出聲。
北越清雪緊咬下唇,極力不露出痛楚的表情。
“你再羅唆,我先鞭花你那張魅惑男人的臉,再把你的四肢打殘,下半輩子只能在地上爬。”李昱痛快地收回揮擊的鞭子,鞭上還有北越清雪的血跡。
“你這畜生,不許再動她!”他非要他死得難看。
他獰笑地看著被他一掌擊倒的男人,好不得意。“南宮狂,你這個懦夫,不敢把手伸進炭火內,那我只好把燒紅的木炭給拿出來,你說該往哪裡擱呢?她的手、她的臉,還是她的心窩……”
“住手!我照你的話去做便是,別再為難她。”就算要了他這條命,他也要保護清雪。
“烈雲……”別,不要,求求你!別做傻事……蒼白麵頰爬滿淚水,她不住地搖著頭,以眼神求他快走,不要顧慮她。
“快一點,狂帝,別磨磨蹭蹭,我可沒什麼耐性。”他用力一推,將西帝推向燙手的小拉門。
第18章(2)
南宮狂深深地看了一眼懸空的人兒,緩緩將左臂放入燒灼的小拉門內,瞬間的高溫讓他手臂一屈,五官扭曲,彷彿正承受劇烈的疼痛。
“再換另一手。”李昱殘酷地想毀了他雙臂。
左臂是通紅,微帶一絲焦味,南宮狂將手臂抽出時,全身已經被汗浸溼了,頸肩、額側的筋脈青紫浮腫,似乎快爆裂開來。
而同樣的痛苦還得再受一回,直到兩臂紅腫焦黑,皮肉龜裂出血,稍感滿意的李昱才喊停。
但光這樣的折磨還消除不了他失愛的憎恨,即使是相似的一張臉,他仍狠心地施以種種酷刑,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番折騰後,傷痕累累的南宮狂幾乎挺不直腰,必須以背靠著牆才能勉強站立,嘴邊的血任其流下,他擦也不擦。
雖然他已經滿身是傷了,仍暗暗的施力,想盡辦法衝開被封的穴道。
只要他恢復六成功力,要制住李昱這賊子並不難,他本來武功就高於他甚多。
而北越清雪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去,同樣傷勢慘重,每回南宮狂未立即照李昱的話去做,她便得捱上一鞭或一劍,甚至是摑掌,流失的鮮血讓她漸漸虛弱,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幾乎要沒有。
“對了,我還準備了一樣好料的要伺候尊貴的兩位,敬請笑納。”
太多的血讓李昱瘋狂了,他將手中的長鞭和利劍放在一旁的木椅上,雙手捧起一盆清澈無比的水,不懷好意地走向緊緊依靠的兩人。
他在笑,狂笑不已地咧開嘴,胸口笑到震動,頭後仰,然後——將水潑出。
“啊——”
淒厲的叫聲充斥一室,慘絕人寰到教人想捂耳,淚流不止的北越清雪看著痛到屈著身,在地上打滾的男人,她的心就像有萬把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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