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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道,勉勵她要強硬,無形中,讓依賴他的北越春吟聽從他的指示,改變她諸多想法。
她挺仰起胸,傲氣十足。“舅舅的教誨我牢記在心,江山是我的,我才是這個國家的主人。”
“不可再自稱”我“,要稱”朕“,北越的女皇。”就差一步了,北越將成為劉氏天下。
劉國舅是北越春吟之母,如今的容太妃之兄,劉氏一門位居高宮,周太后孃家是唯一能與其分庭抗禮的勢力。
“我懂……呃,朕懂了,不過為免夜長夢多,朕決定下狠招,這一次朕絕對不會再心軟。”若有人必須被犧牲,那個人絕不是她。
“哦!你想怎麼做?”劉國舅頗為好奇的問道。
“我……朕耍親自審問太后和雲夫人,從她們口中逼問出皇姐的去向。”她們不可能不知道皇姐的藏匿處,兩人是她最親近的人。
終於有所行動的北越春吟不再有任何顧己心,為了鞏固得來不易的帝位,她無視倫常的狠下心,她要永不動搖的地位。
決心一起,她便起身前往熙寧宮,身後跟著的是她一手訓練的侍衛,以及仗勢的劉國舅,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現。
在北越春吟下馬威的行動下,熙寧宮內服侍的宮女、太監被遣走不少,如今五根指頭數得出來,一見女皇到來,他們紛紛跪地迎接,一臉惶恐的不敢抬起頭。
“見到朕來為何不起身相迎?”北越春吟擺起女皇架子,態度倨傲。
正與雪夫人下棋的周太后連瞧也不瞧她一眼,更為傲慢地軟著聲調,“沒瞧見哀家在忙嗎?窮嚷嚷個什麼勁,容妃沒教你規矩是嗎?”
當她沒見過大場面啊!帶了大隊人馬想嚇唬誰,果真只有仗勢欺人的本事,沒點王者氣度。
“容太妃是朕的母妃,不許你對她不敬。”竟敢蔑視她,太過無禮。
“而哀家是先皇元配,容妃見了哀家還得下跪問安,你沒請安先嚷嚷,有失皇室體統。”憑她,還不夠格入她的眼。
“你……你……你是罪後,還敢用這種口氣跟朕說話?”有罪之身不是該謙卑些,乞求寬恕?
曾經的皇后,如今的太后,周蟬娟的皇家威儀只增不減,舉手投足皆散發著母儀天下的氣度,教人不自禁感覺矮上一階。
北越春吟打小就懼怕這位高不可攀的長者,每回見她神聖不可侵犯的姿態,都既恭且畏的不敢正視,怕從她眼裡看見自己的汙穢。
即使多年以後,那份懼意仍留在心中,就算她的嗓音又輕又軟,可是依然教人心口一顫。
周太后一子離手,這才緩緩的螓首一偏,斜睨一眼。“我有沒有罪只有先皇能論斷,由不得你置喙。”
“我……朕是女皇,朕說你有罪便是有罪,不容你開脫。”
“敢稱朕,膽子不小嘛!誰說你可以登天了,不就是池塘裡一條小錦鯉,真當自己成了蛟龍呀!”鯉躍龍門還怕她躍不過去,跌成一條死魚。
“朕是天命所歸,民心所向,朕登基天經地義,倒是你周太后手段卑劣,以假亂真,企圖顛覆大統,禍國殃民,不治你罪難服眾心。”她先出言威恫,壯大信心。
周太后笑了,輕嗤一聲,“無知的百姓和官員,被你的兩面手法給愚弄了,哀家看你也不過爾爾,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你……少說廢話,朕可以不治你欺君之罪,但要條件交換,老實的告訴我皇姐有誰可投靠,她會去哪裡。”一個人不會平空消失,必有掩護之人。
她又笑了,神情甚為愉悅。“看來你還真是沒用,造謠生事愚弄北越上下,結果我的清雪你卻是一根寒毛也碰不著,兩者才智可見一斑。”
“北越清雪不是你的,你並非她親孃!”被激怒的北越春吟忍不住一吼。
周太后與雪夫人相視一笑,神態平靜得不像階下囚。“她是哀家養大的,喊十八年母后,她不是哀家的孩兒又是誰,你不也喊了她十多年的皇姐,感情親得很。”
“你……”她氣得說不出括來,卻也沒膽造次,怒摑先皇正妻。
“我說周太后,你就乖乖的跟我們合作,別自找苦吃,還給你一份尊重,是看在先皇的份上,要不然這座舒適的牢籠就要換成爬滿老鼠的大牢。”她以為她還能擺譜嗎?早是過街老鼠了。
周太后不語,擺明不屑。劉國舅是什麼身份,也敢在她面前叫囂。
倒是雪夫人開口了,“太后是何等尊貴,由得你放肆,先皇在世猶敬她三分,小小國舅卻敢辱及皇室,你這是大不敬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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