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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狂的寵愛讓她有些過於眷戀了,以至於她常忘了自己是北國君王,不自覺流露出妻子的嬌態,沉浸在蜜裡調油的夫妻生活中。
所以她將摯友宮璃兒的青玉髮簪插在髮際,憑鏡理容時可以一眼瞧見,時時提醒地勿忘北君身份。
“不,你是紅顏佳人,我的清雪,我百看不厭的小妖精。”真香,比百年佳釀還香濃,教人不飲便醉。
纏綿一整夜仍不饜足的南宮狂依然飢餓得很,明明已經穿戴完整,準備上朝的他又回過身,抱住令他痴迷的人兒,大掌一動又要卸下她全身衣物。
其實他想的是在紅暖帳中多消磨一會,那些臣子不是老態龍鍾,便是腦滿腸肥,沒一個看得順眼,不如他的清雪娘子來得賞心悅目。
“烈雲,別再磨蹭了,時辰差不多了,西臨百姓需要你。”她輕輕拍開他造次的大掌,拉攏自己敞胸的衣襟,臉色微紅。
神色浪蕩的他有種粗獷豪情,眼眸輕勾,嘴角噙笑,西臨男兒的陽剛表露無遺,北越清雪的心兒狂跳,覺得他非常……秀色可餐。
“你不需要我?”他挑起眉,指著自己強壯體魄。
嬌顏染了緋色,美目輕睞。“你還鬧我,都幾歲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清雪娘子,我懷疑你愛我愛得不夠深,哪有把自己男人推開的道理,你應該緊緊抱住我,用盡一切女人的嬌媚留下我。”他說得小有埋怨。
南宮狂向來厭惡黏人的女子,往往有過肌膚之親以後,這些女子便容易恃寵而驕,以為她們對他而言是特別的,故而媚術盡展地想將他留在身邊,進而封妃賜臏。
可偏偏她們越黏人,他的厭煩就越快,多則三個月,少則七天,沒人能留住他的目光。
沒想到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換他成了那個黏人的人,而且百嘗不膩,幾乎要綁在褲帶上帶著走才甘心。
“嗟!別喊我清雪娘子,若是紅雁他們聽到了,可又要大肆撻伐了。”他們把她看得比性命還重,難免多有維護。
聞言,他滿心不悅地沉下臉。“這幾個傢伙也管得太多了吧!咱們都睡在一塊了,還來叨叨唸唸的,惹我火大了,一個個丟進獸籠與老虎共眠。”
“你的意思是我該關緊門戶,不讓採花賊堂而皇之的登門入室。”北越清雪面露淺笑,卻笑得教人心生寒慄。
“我哪是採花賊,我是你拜過堂的夫婿。”他一聲嘟囔含在嘴巴里,死不承認是淫魔。
纖指輕點他鼻頭,她不厭其煩的提醒他。“你老是忘了我們已經無夫妻名份,大婚前夕就取消婚禮,還有,跟你拜堂的是一隻公雞不是我,公雞娶了狂名在外的西帝。”
她一直昏迷著,未有參予感,先前婚事不作數。
南宮狂惱怒地一瞪。“不能把這事往山谷裡拋嗎?老是一再提起煩不煩,我也不過做了件蠢事,懲罰卻是沒完沒了。”
明明是他的妻子,夫妻恩愛好幾夜,可是親近不得不打緊,還成了別人口中的笑柄,簡直一失足成千古恨。
“這是告誡你人不能犯錯,一旦做錯事便後悔莫及。好了,陛下,你該走了,請去盡你身為帝王的責任。”她故意取笑他,以“陛下”謔稱。
“你這女人……哼!被我寵得無法無天。”他該生氣的,但頭一搖,眼底多了寵愛與憐惜。
“無法無天是你西帝南宮狂,小女子望塵莫及……啊……別搔我胳肢窩,我怕癢……咯咯……別……好癢……烈雲,住手……咯……”這壞人,心眼真小。
北越清雪笑不可遏,閃身想避開他的搔癢,可身材嬌小的她哪逃得過,身形壯碩的南宮狂將她逼到退無可退,她腳下一踉蹌,往後一跌,摔落凌亂不堪的大床。
“逮到你了吧!清雪,看你還往哪逃,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讓本大王大快朵頤一番。”他佯裝一抹涎,一副山大王的模樣,打算凌侮無助的小閨女。
“烈雲,真的遲了……”她喘著氣,雙頰漲紅。
“遲了就遲了,我是西帝,西臨國裡我最大,誰管得了我……”
“美食”當前,他不先飽餐一頓怎麼對得起自己,她嬌羞不已的小臉好下動人。
可惜老天爺有些壞心眼,總愛壞人好事。
“陛下,該上早朝了,請起身著衣。”
清亮的聲音傳來,衣服脫了一半的南宮狂先是一僵,接著低咒兩句,一張臉陰霾得像暴風雨欲來的天色。
而同樣僵住的北越清雪並非好事被打斷而羞怯,只因傳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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