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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攻進去不就得了,擒住北越春吟就地正法,其他人也休想逃走,一併一網打盡。”以勢壓人,誰敢妄言。
他的霸凌手法令她搖頭。“行不通的,我要的是百姓的認同,他們不承認我是北越君王,我拿下帝位又有何用,我不想當個失去民心的專制暴君。”
君王為輕,社稷次之,百姓為重。
一個國家若無百姓的支援,只管以高壓手法統治,嚴吏苛政,人民遲早會群起反抗,讓不勝任的君王下臺,另立新主。
她希望成為一位仁君,父皇臨終前握著她的手殷切叮囑,要以仁愛治國,愛民如子,她一刻也不敢或忘,謹記在心。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讓我頭痛了,平坦易行的路你不走,非要翻山越嶺繞遠路,這世上最難懂的就是女人了。”他咕噥地埋怨著。
南宮狂的辦法絕對是最快、最簡單的捷徑,兵臨城下,直搗黃龍,讓北越的大臣莫不心驚瞻顫,高舉雙手投降。
偏偏只要烽火一起就一定有傷亡,戰爭是殘酷的,多少爹孃喚不回兒,無數孩子成了沒爹的孤兒,傷心欲絕的妻子終究等不到她們的丈夫。
而這正是北越清雪極力想避免的,她想給百姓的是安居樂業的生活,每個人臉上都帶著開懷的笑,一家老少得以溫飽度日。
“這難纏的女子也是你自己看上眼的,現在想抽身還來得及,反正你西帝也不愁沒女人伺候。”少了她,說不定他更快活。
她說得小有酸意,女人的心胸再寬大,多少還是會在意男人在她之前的風流韻事,即使是無關情愛的枕畔廝磨,還是令人很不愉快。
南宮狂算是很節制了,身為堂堂一國之君,可是侍妾並不多,一方面是他眼高於頂,另一方面也是西臨景況不容許他太沉溺女色、荒淫無道,以致後宮空虛。
而自從遇見真命天女後,他更是將寵幸車過的侍妾全遣出宮,一顆心繫於北越國嬌花,忠誠一片。
不過這事說出去肯定沒人相信,他也絕口不提,怕滅了他西帝的威風。
“我的好清雪,你可別惱火,我說來逗趣的,哪能當真,我是心疼你肩上的重擔,怕你累垮了身子,千萬別往壞處想,我心裡放的是誰你還不清楚嗎?”除了她,哪裝得下其他鶯鶯燕燕。
見她把話說重了,他心一急,連忙輕聲細語地哄著,就怕佳人惱上心頭不理他。
他這狂妄性子遇上溫潤如水的北越清雪,下場是百鏈鋼化為繞指柔,縱是英雄也折腰。
“烈雲,我不怕累,就怕百姓受苦,你就幫幫我吧!派些人到北越查探目前的局勢。”她必須熟知一切才能想出應對之策。
莫名的,北越清雪忽生感傷,她想起已經不在人世的宮璃兒,若她還在,便可合兩人之力共謀出路,克服眼前的逆境。
一聽她有求於他,南宮狂樂得直點頭。“清雪的要求我絕無二話,馬上吩咐下去,你就安心地待在我懷裡……”見她橫來一眼,他輕咳一聲,“咳,是靜待訊息。”
派誰去好呢?他在腦中琢磨著人選,陸清楓的名字第一個跳出來。
就是他了,老是扯他後腿,讓他顏面盡失,不讓這位損友去闖火線還能是誰,反正商人的身份本就遊走各國,也不易令人起疑。
“如果可以,幫我聯絡幾個人,我這有份擬好的名單……”這些人或許有用,他們曾經是力挺她登基的顧命大臣。
“沒問題,小事一樁,我們……”南宮狂正想得寸進尺,將懷中人兒抱回房裡溫存,孰料幾雙大眼瞪著他瞧。
“看什麼看,我抱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對?”
哼!哪裡對了,根本是土匪頭搶親,霸住人就不放。幾雙大眼繼續瞪。
“你抱的這名女子不巧是我北越女皇。”他抱得還真順手,不見愧色。
“那又怎樣,她還是我妻子呢!你們眼紅個什麼勁。”要聽更露骨的閨房事,他備有一大籮筐。
目中無人如西帝,根本無視他人的不齒目光,神色倡狂得彷彿是世間主串,凡事他說了算,螻蟻小民沒有開口的餘地。
“西帝真健忘,你親口休掉女皇,如今再來口稱妻室,是否自相矛盾。”他們目泛紅絲的想串了輕狂無禮的他。
南宮狂惱怒的一瞪。“你不就是東寒掛在嘴上嫁不出去的潑辣女,果然如他所言,一張嘴還真刻薄,早就過去的事還拿來說嘴,”他知道自己做過什麼蠢事,用不著旁人一提再提。
“誰是潑辣女,他才是乏人問津的滯銷貨……”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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