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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狂先是試探性的握她柔荑,繼而緊握不放。“對不起,玉瑋的死讓我心痛不已而失去冷靜判斷,但相信我,刺你那一劍,不是為替他討回公道,我只求讓你全身而退。”
兩人在他心中同樣重要,他哪一個也捨不得傷害,天人交戰的痛苦誰都無法體會。
“所以你決定讓我負傷而走,好向隨後而至的大臣表示你不偏袒一方。”仔細想過以後,她慢慢能明白他當日的煎熬。
只不過明白是一回事,情感上仍無法釋懷,他的狠心終究令她心底留下陰影。
“嗯,可那一劍一刺下,我的心比你還痛……”他忽地伸手貼向她胸口傷處,哏泛心疼。“還痛嗎?我下手太重了。”
“痛呀!為什麼不痛,你親手一劍刺入皮肉裡,讓我痛不欲生。”一度喪失鬥志、了無生趣。
他大驚,“怎麼還會痛,不是都過了好一段時日,你沒喝藥嗎?”
見他驚惶失措,似乎比她還慌張的模樣,北越清雪輕笑出聲,“是心痛,你讓我以為自己愛錯人了。”
“清雪……”他好後侮。
“身體上的傷容易痊癒,心頭上的傷卻不易癒合,我還是怨你……”她抬頭看著他說。
南宮狂心急的搶話,“我知道我錯了,以後絕不會再犯,如果你原諒我這一回,我保證什麼事都聽你的。”
“都聽我的?”她輕揚柳眉。
說得太快的他根本不及收口,只好硬著頭皮道:“是的,只要不損及西臨百姓權益,其他我個人的事全憑你作主。”
他豁出去了,反正也沒人瞧見,他丟臉就丟這一回,誰教他有錯在先。
北越清雪杏眸含笑,好不愉快。“本來我還有但書,可惜你搶先一步,沒讓我說完。”
“下文?”他忽覺自己像上了什麼當。
“沒錯,我想告訴你,我雖然怨你,但那是因為我還愛你,所以我決定繼續怨你一輩子,讓你償還所欠下的情債。”這才是她末竟之語。
“什麼?!”他大叫。
南宮狂的表情可精彩了,有驚愕、有氣惱,以及失言允諾的無奈和自我嫌惡,他整個人呆若木雞,無法相信自己竟做了件蠢事。
“烈雲,這事便是在提醒你,做人別太沖動,一失足成千古恨,你讓我撿了個好大的便宜。”有西帝任她使喚,何不快哉。
臉色微微一怩的南宮狂小聲咕噥,“這是詐欺行為,你拐了我。”
“堂堂西帝想說話不算話?”想不認帳?他太異想天開,她北越清雪可不是讓人可以打發的對手。
見她似有不快,粗壯鐵臂迅速環抱嬌柔纖軀。“我可沒這麼說,少來誣賴,夫妻一條心,聽老婆話也不丟人,大丈夫一言九鼎。”
他若知曉日後會為這句話付出極大代價,相信他寧可捱上幾刀好收回此言。
“你說錯了,我不是你妻子,我們早已不是夫妻,你親口說的。”她戳他痛處,故意為難他。
“這……”他懊惱的擰眉,悔不當初。
“所以呢!西帝請你自重,我乃北君,北越女皇,你這狂徒不得輕薄於我,還不放手。”她搬出尊貴的身份,不容人折辱。
他哼了一聲,雙臂不放鬆還摟得死緊。“少來男女授受不親那一套,我南宮狂行事幾時在意過道德禮教,你是我的就是我的,誰敢多說一句。”
他又恢復狂妄本性,不可一世。
“你剛說過要聽我的話。”才一眨眼工夫他就全拋腦後了。
“呃,這個……”他臉上一僵,笑意微凝。“我是說我的事全由你作主,可是我也是西臨的一份子,與我的利益有牴觸者自動作罷。”南宮狂臉皮極厚的自圓其說,滿嘴歪理聽得人啼笑皆非。
纖纖蔥指輕戳他胸口。“你這無賴,有這等賴皮法嗎?”
“我……”
正待他還想偷香,回味一下久違的溫香暖玉,一道殺風景的嘲諷聲突地冒出
“是呀!真是無賴,竟然這麼不要臉的耍賴,貶帝為民,自詔是苦哈哈的百姓,色心大過於良心。”簡直是男人之恥。
“你……你幾時躲在後頭偷聽了?”該死的,他究竟聽了多少?
“喪國辱權,割地賠款,陛下,你讓人好失望。”為擄獲芳心,他竟然把自己給賠了。
“季東寒,你也……混帳!為什麼你們全都在?!”他的臉乍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