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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暖香諾諾連聲,“奴婢奉命去監視雲歌,因大小姐叮囑過事關重大,不可輕忽,奴婢怕小丫頭誤事,因此親自監視,竟發現那雲歌隔三差五便出門去,換了男裝和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她知道這母女三人對雲歌都厭惡到了極點,因此便把事情往歪處說。
張氏和雲蘿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明亮的火花。
雲夢垂下眼瞼,慢慢喝了一口茶,端然道:“說下去。”
“奴婢還發現,她在城南買了一處三進院子的宅子,買了丫鬟婆子小廝,還請了三四個護院,儼然就是個土財主。後來,奴婢還發現她經常出入飄香樓……”
雲蘿插了一句:“飄香樓是什麼地方?這名字這樣下流,定然是花樓!”
暖香忍了笑,解釋道:“不,飄香樓是城北一座酒樓,前些日子因為買賣不好做,東家轉手了。雲歌出入飄香樓十分熟稔,那些夥計對她都十分恭敬的樣子,有幾次我還看見掌櫃的親自接送她,所以便琢磨著,是不是她搭上了飄香樓的東家?奴婢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打聽出來,原來飄香樓的新東家姓秦,是個年輕人,大約十七八歲,奴婢這麼揣摩著,是不是……”
雲蘿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一定是這沒臉沒皮的小賤人又搭上了這個有錢的主兒!嘿!她不是慣會如此麼?先前那南王不也是她用了下作手段迷惑了的嗎?”
張氏捶床怒罵:“哼,她娘當年就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她又能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是個下賤胚子罷了!”
雲夢沉吟道:“事情恐怕不簡單。暖香,你打聽清楚了?城南的宅子是以誰的名義買的?”
“奴婢打聽得一清二楚,那宅子就是以飄香樓的東家秦昭的名義買的。奴婢還曾爬上隔鄰的屋頂,見過雲歌在屋子裡裁剪縫紉,她剪裁就是一套男裝!說不定,她女扮男裝去飄香樓便是為了和那秦昭廝混!”
雲蘿冷笑道:“什麼說不定?一定如此!”
雲夢擺了擺手:“不,我可不這麼認為。暖香,你一個平素不甚出府的丫鬟,只怕難以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這樣吧,你拿著五十兩銀子,去找包打聽,探聽一下那秦昭是何方人氏,家中咦何為業,又是幾時到的青城,一定要做到事無鉅細無所遺漏。你也辛苦了,”她從頭上拔下一根金釵,遞了過去,“這個賞你。”
暖香接過,千恩萬謝,自行去找人辦事。
雲蘿對姐姐的小心謹慎頗不以為然,皺眉道:“你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雲夢抿唇一笑:“小心駛得萬年船。何況這也只是一方面,秦昭既然有本事在青城立足,便不會是個閉目塞聽的傢伙,咱們這樣一來半真半假,又可以混淆視聽,何樂而不為?何況,我還另有法子,置雲歌於死地!”
“哦?”張氏立刻來了精神,“快說來聽聽!”
雲夢一招手,母女三人三顆頭碰到一起,一陣喁喁低語。
雲蘿拍著大腿道:“姐姐,高!真是個好法子!”
張氏也桀桀一笑:“小賤人,到最後只怕你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夢兒,你總算替娘出了一口惡氣!”
雲夢矜持的笑著:“事情還未辦成,娘也不要高興太早。”
第十章 以牙還牙
雲歌突然發現自己的伙食好了很多。
雖然她身份大不比從前,張氏也成了她名義上的奴婢。
可是張氏畢竟還不曾真的到她身邊來做牛做馬,而云府裡所有的下人都是張氏昔日用慣了的,積威猶在,更何況雲夢著意籠絡,雖然張氏倒了,她們卻仍舊能撈到好處,所以還是聽雲夢的驅使。
自從張氏垮掉之後,雲歌的飯食就沒好過,雖然不至於是餿的壞的,但卻盡是些用平素拿來扔掉的下腳料隨便蒸煮一下應付差事的。至於主食,要麼饅頭裡有硬心,要麼米飯裡有砂子、米蟲。湯裡不是鹽放多了,就是辣椒放多了,再不然就是擱了醋……總而言之,絕對是難以下嚥。
可是忽然某一天起,飯菜品質好了起來,當然這變化並不是突然的,而是循序漸進的,表現在做菜的材料一天天變好,米里的沙子也慢慢減少漸至於無,湯也正常起來。
當然,雲歌對這些毫不在乎,因為自從有了空間之後,她就沒在外面吃過飯,那些飯菜沒出倒,就帶到空間裡,然後趁著外出的機會散給街頭的乞丐。
但是她對這些變化並不是一無所覺,所以在某一日竟發現送來的飯菜隱隱和外頭飯莊裡賣的有得比,便帶去飄香樓請張自在仔細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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