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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南宮徹受了刺激,所以才這樣發洩?以往他雖然不下手則已,一下手便毫不容情,可也從未做過這等剝人衣服的事。
近日她的生意蒸蒸日上,迫近年關,正是事發高峰期,必須多注意一些,雖然她已經找人打點了官府,但官府那些官吏就是永遠也喂不飽的饕餮。
何況,雲家姊妹和孫遠征還有那樣一層關係,雖說她不怕她們找麻煩,但總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情鬧得大了,不免把自己的名聲也傳了出去,到時候便不得不和劉蕊碰面,可如今,她還沒做好和劉蕊交鋒的準備。
也許,在正式對劉蕊動手之前,她還應該去看看自己那一雙兒女,和善良的婆婆……
心裡胡思亂想著,雙足已經自己做主,來到街頭,走了沒多久便遇到張自在,聽張自在說起飄香樓出事的原委,又好奇多聽了胡娘子一陣子嚼舌根,便這樣被雲蘿帶著衙役捆走了。
第二十章 牢獄之災
如狼似虎的衙役們推推搡搡將雲歌帶進了知州衙門大牢,照理說,應該把她關押到女牢裡去,因為雲蘿已經叫破了她的女子身份,來的路上,衙役們也踢爛了她裝著木底的靴子,露出了裡面的繡鞋。
可是,雲蘿卻陰惻惻吩咐:“她不是愛做男人麼?就把她關到男號裡去!”
知州衙門的衙役都知道雲蘿是欽差大人的愛寵,得罪了她便等同於得罪了欽差,哪裡還敢怠慢!立刻改道,將雲歌丟進了男牢最髒最破最窄小的一間牢房裡。
這一片都是死囚,被羈押多年,早忘了天是藍的,太陽是紅的,一天到晚能見到的,都是獄卒那繃得緊緊的死人臉,何曾見過女人!
今日卻開了葷!
非但見了女人,還是個年輕的女人,而且是個乾淨的、面貌清秀的女人!
死囚們眼睛都有些發綠,飛撲到欄杆處,抓著欄杆便開始咆哮。
他們都是殺過人,見過血的,說幾句汙言穢語自然不在話下。
雲歌忍不住皺眉。
這裡的氣味實在不好聞。這裡的人,也著實令人討厭。
“怎麼樣?”雲蘿掀開帷帽,得意洋洋,“你這小賤人定然那沒想到,也會有今天!你說,我若是{無}{錯}小說 m。{'quLEdU}叫人把牢門隨便開一間,再把你塞進去,你說,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雲歌不做聲,跟這樣的人說話,實在是掉價。
那些死囚聽到她嫵媚動聽的聲音,都齊齊把綠汪汪的眼睛轉了過來,這一轉過來,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嘴巴也忘了合上。
美人!
大美人!
嬌滴滴的大美人!
和這美人比起來,方才那女人,呸呸呸,那小丫頭,簡直連毛都沒長齊,根本算不得女人!
他們紛紛把髒汙的手伸出欄杆外,叫囂著,咒罵著,吼叫著,要雲蘿過去陪睡。
雲蘿臉色一變,斥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嗎?就任由他們這樣侮辱於我?”
獄卒們忙不迭取了鞭子,挨個兒抽過去,好一陣雞飛狗跳,才算安靜下來。
可是雲蘿卻也已被這一場風波鬧了個灰頭土臉。
“和她廢什麼話!”張氏出現在雲蘿身後,“找你方才說的,隨便把她塞給哪個死囚不就得了?”
張氏略微有些消瘦,想必過了幾日牢獄生活,很有些糟心。她瞪著兩隻眼睛,嘴角噙著陰冷的笑容,對著獄卒指手畫腳:“還不趕緊著!”
獄卒們點頭哈腰的答應著,卻並不照做,他們也是老油條了,雲蘿雖然是欽差大人的愛妾,可並不是欽差,手上沒有生殺大權,這些死囚都是不見葷腥多年的人,雲歌一個稚齡少女落在他們手上,只怕難以活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出了人命,這該負責的,可是他們!
張氏對這些人的陽奉陰違十分不滿,再次把手一揮:“我看你們是不想吃這碗飯了!”一句話還未說完,忽覺口中多了一團冷森森的物事,剛想吐出那東西卻化作一縷冷流,順著喉嚨就滑了下去,她心頭大駭,忙彎下腰去,要嘔出來。
才彎下腰,便覺屁股上被人大力踢了一腳,登時從臺階上骨碌碌摔了下去,順著兩排牢房之間的通道連打了十幾個滾,被一個死囚一把捉住腳踝,在她腳上用力捏了捏,哈哈笑道:“這老孃們雖然老了,肉還不算甚老!”
張氏奪回腳,對著那死囚一陣痛罵,隨即仰起臉來,兩眼瞪得銅鈴也似,破口叫嚷:“是哪個王八羔子暗算老孃!”
“大膽!”一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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