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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歌淡淡一笑:“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那樣的家風也難出來什麼好人。”
南宮徹眸中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我想你應該不會不贊成我的做法。我可沒要雲起的命。我不過把他變成了一個太監,然後掛在了雲家的大門上,自然,是沒給他穿衣服的。”
雲歌忍不住失笑:“這樣的天氣,你不給他穿衣服,凍上一晚,只怕一挑眉就去了多半條,何況他又成了殘疾之人。對於雲天翔那樣好面子的人來說,只怕比殺了雲起更令他難受。”
事實正是如此,雲起被南宮徹一腳踢出窗外,當場便吐了血,後來更是被一刀割掉了命根子,連嚇帶傷,昏死過去。
南宮徹命不許給他穿衣服,更不得遮羞,便這樣赤條條血淋淋掛到了雲府大門上。
雲起直到後半夜才被凍醒了,哼哼唧唧半宿,沒人理會,到天亮的時候,便已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
雲家管家天一亮開啟大門嚇了一跳,一看竟是自家少爺,忙喊了人來將其放下,再要救,卻還哪裡救得活。
待雲天翔得了訊息趕過來,文明情由,臉上便似開了染鋪**無**錯**小說 m。QULEDu。,神色著實精彩。雖然早起路上行人少,但並非沒有,很快此事便傳揚開去,何況雲家近鄰還有一位唯恐天下不亂的胡娘子。
雲天翔立刻辯稱有人陷害自家,這個被閹了的少年跟自己家一點關係也沒有,不過是因為在鄉下受過老孃恩惠,過來打秋風的云云。為表的確與雲起毫無干係,他立刻命人一領蘆蓆將雲起屍首捲了,扔到了亂葬崗雲歌冷笑:“他本來便是天性涼薄之人。”
“還有那老婆子呢,你怎的不問?”南宮徹細心地給她掖了掖被角,抬眸含笑。
雲歌被他波光瀲灩的眸子晃了一下眼睛,垂眸問:“怎樣了?”
南宮徹自然不會放過劉氏,若沒有她只怕雲起也不會做出有辱雲歌的事。
對付這種為老不尊的人,南宮徹當然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去街頭花銀子買了一個混混,叫他半夜三更混進劉氏房中,鬼混一番,同時叫人敲鑼打鼓鬧得人盡皆知。
雲天翔去了老孃那裡,竟發現,老孃一絲不掛被一個同樣不著寸縷的男子摟抱在懷,一張老臉臊的通紅,當場就暈厥了。
劉氏二十三歲守寡,到如今快六十歲了,還從未被男子沾過身,一向標榜自己是貞潔烈婦,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羞辱,痰迷心竅也厥了過去。
雖然是半夜時分,但因為南宮徹取消了宵禁,因此聞聲來扒牆頭看熱鬧的可不在少數,哪消一時三刻,這樁醜聞便傳遍了青城。
劉氏又羞又驚,再也沒能醒過來。
雲天翔因為抬不起頭來做人,根本不去給老孃請大夫,因此劉氏便這麼死了。
雲天翔也不願操辦喪事,唯恐受人指點辱罵,套了一輛牛車,悄悄把劉氏屍體送回鄉下老家草草埋了。
“嗯,”雲歌輕輕點了點頭,“這也罷了。”似乎意甚不足。
南宮徹挑了挑眉:“若是你,該怎麼做。”
雲歌知道他少年心性,不愛聽逆耳的話,便笑道:“只怕未必比你做的好。”
南宮徹復又得意起來:“雲天翔這老東西也不能放過,他不是好面子麼,這一回管叫他連裡子都半點不剩!”
“你又做什麼了?”雲歌不禁有點好奇。
南宮徹哈哈一笑:“我叫人把雲蘿接來了。”
“什麼?”雲歌失聲叫道,“你不是把雲府改成娼寮了吧?”
“嗯~”南宮徹滿臉驕傲,“還是你最懂我!”
“哦,天哪!”雲歌扶額,“這……這也太損了吧?”
南宮徹邀功似的道:“為了能讓你心裡痛快,我自然是要費一番心思的!”
雲歌掙扎著坐起身來:“你既然費了這一番心思,我便不能辜負。——我去瞧瞧雲蘿。”
“別去!”南宮徹忙伸手按住她,“你還虛著,不宜移動。更何況,我還怕哪裡的腌臢氣燻壞了你!”
雲歌哪裡是真的要去,雲夢失蹤,雲蘿斷了罌粟籽粉供給,此刻必定已經形銷骨立,比夜叉還醜,又有什麼好看的。她不過是不放心自己的生意,想出去巡查一番罷了。
“你放心好了,”南宮徹安慰道,“你的生意都十分紅火,尤其年貨賣得更好。只可惜你這幾日病著,害得我連年也沒安生過,平白了一歲!”
雲歌忍不住微微挑眉:“你怎知我是想著生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