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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這裡逛一逛,尋找一個契機,救了八義村,也給你了卻後顧之憂,看來這個契機還是需要我們自己來製造啊!”
一瞬間,雲歌心中慢滿滿都是感動,先前被南宮徹強行帶出來又一路顛簸的怨念立刻煙消雲散,原來他都是替自己著想,想給自己找一些中忠心可靠的護衛……
南宮徹倒揹著雙手踱了幾步,和雲歌商議:“你說是放火燒村的好,還是在水裡下點軟筋散之類的好?”隨即搖頭,“都不好,還是要釜底抽薪。他們離了村就要發病,嚴重的甚至會死,說明什麼呢?喝這個水便和服侍罌粟一般,是會上癮的,只不過這毒比罌粟可霸道得多……我看不如這樣,我們便把這八義河的水全部放幹,他們無水可飲,自然就會發病,到時候,嘿嘿,醜丫頭,你便成了救苦救難的觀世音了!”
雲歌滿頭黑線,這樣的主意也只有他才想得出來!
南宮徹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辦法好,拍手大笑,叫道:“疾風!”
“等一等!”雲歌額上冒著冷汗,“你這麼做,不是……不是挾恩求報麼!”
南宮徹睨著她:“我們就是要挾恩圖報!神佛救人還圖著多幾個信眾,憑什麼我們施恩於人不圖回報?你是那種人?還是我是那種人?”
雲歌泛起深沉的無力感:“可也犯不著把人往死裡逼吧?”
“什麼叫往死裡逼?”南宮徹冷笑,“我們什麼都不做,拂袖而去,才是把他們往死裡逼!八義村一開始村民數萬,可是傳承至今,非但沒有增長,反而降至數千,長此以往,只會族滅!”
雲歌沒話說了,她知道,南宮徹所說就是事實。只是她還是覺得這般行事,有些不妥,“不然,我們再好好商議一下?”
南宮徹袖子一甩,給她一個僵硬的後背。
雲歌扶額。
兩人正僵持著,忽然疾風過來通稟:“爺,哥舒翰聽說您二位來了,特來拜訪。”
南宮徹眉毛一掀:“他的耳報神倒靈通!叫他過來!”根本不必問哥舒翰是如何知道是他們來了,那些男女回去把二人的相貌一說,自然便有了分曉。
哥舒翰神色萎靡不振,過來向著二人行禮:“見過恩公!”
南宮徹驚訝地道:“你怎的變了一副模樣?”
哥舒翰苦笑:“不知如何,從那日返回村中之後,我便開始上吐下瀉,不吃飲食還好些,所以這幾日下來,人便沒有精神了。”
雲歌問道:“你們村中都以何為生?”
哥舒翰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問,但還是據實以告:“我們種著幾百畝地,兼以打柴、捕獵。”
雲歌立刻追問:“那麼你們灌溉田畝,用的是什麼水?”
哥舒翰疑惑更深,口中卻不遲疑:“我們打了幾口井,只是都是苦水井,只能灌溉農田,不能飲用。”
雲歌便點了點頭。
南宮徹不耐煩起來:“你回去叫幾個和你關係不錯的人出來,叫他們離村三日,看看是死是活!”
哥舒翰愣住。
雲歌只得解釋道:“說出來只恐你們不信,我們發現是你們日常飲用的水有問題。如若不信,我們可以試驗一下,你叫你的朋友分成兩隊,一隊隨身帶了八義河的水,一隊不帶……你也別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我們手裡有足夠的藥可以替你們治病。”
哥舒翰卻連連擺手,“不行。我雖然出去三日沒有死,可是卻落得如今這個下場,我那侄子更慘,如今都下不了地了!我們祖祖輩輩都是這麼過來的,雖說男子都短命,可也沒哪個死時痛苦不堪,再說四十而亡也不算夭壽……”
南宮徹冷笑看著雲歌:“怎麼樣?這種方法倒是溫和,有用嗎?”
雲歌一陣頭痛。
好在哥舒翰也不是糊塗人,見狀忙道:“茲事體大,我也不好做主,我回去商量一下族長奶奶,明日再給你們答覆,可好?”
雲歌點了點頭,去了些吃食給他:“這裡可沒有八義河的水,你試試看。”
哥舒翰仔細考慮了片刻,結果接過食物便是一陣狼吞虎嚥,疾風忙過來遞給他一個水壺。
哥舒翰吃飽喝足,帶著壯士赴死辦的毅然神色,提著褲帶進了不遠處的樹林。
雲歌不解,難道沒用?
過了半個時辰,哥舒翰歡天喜地跳了出來,匆匆一揖,叫道:“我這便回去商量族長奶奶!”一道煙去遠了。
雲歌鬆了一口氣,若是不能令這些人歸心,便是挾恩求報,只怕那些人也不會真心實意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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