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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些什麼,只知道,南宮徹絕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一想到這裡,不免有些焦躁起來: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把南宮徹當成可以完全信賴的人了?
南宮徹見雲歌神色變幻不定,便擺了擺手:“你一路跋涉,也乏了,先下去歇一歇,明日再試藥也不遲,反正你總是要過了三日之期的。”
甘奶奶無聲一嘆,退了出去。
南宮徹走過去拍著雲歌的肩頭,問:“怎麼啦!”
雲歌一偏頭,躲開,勉強一笑:“沒事。這裡是我的帳篷,”她正色道,“你不在乎男女之防,我卻不能不在乎,所以,若是有事,便叫人通稟一聲,咱們好到外面去談,你不要輕易涉足我的帳篷了。”
南宮徹挑眉,不以為然的道:“反正你都不準備再嫁了,還在乎這些虛名做什麼?”
雲歌一怔,是啊,都已經決心孤獨終老了,還在乎名聲做什麼?難道,心底裡還惦著袁士昭不成?
她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隨即便升起見一見袁士昭的念頭。
南宮徹見她又發起呆來,眉頭一皺,心中好奇更甚。這丫頭年紀不大,心事倒不少!根本就沒把雲歌拉開兩人之間距離的事放在心上。提著她的衣領站起來:“走,出去逛逛,大好的春光,不欣賞一番,豈不辜負了老天爺?”
雲歌在想心事,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拎了起來,剛要發作,南宮徹早鬆開了手,倒背雙手,當先昂首而出:“昨日的事,你便不想探個究竟?”
雲歌也實在丟不下這件事,只得跟在他身後出了帳篷。
南宮徹負手悠然前行,竟然又到了八義河邊,注視著腳下潺湲的流水,半晌沉默不語。
雲歌運足目力也仔細看著那溪水,河底的怪魚翻著詭異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眼神空泛、灰敗,卻又透著無盡的冷意和嘲諷,讓人渾身不舒服,她盯了一條魚看,那魚也回敬她專注的目光,忽然張開嘴,吸近一口水,便有無數靈活翻滾著身子的小蟲子被它吸進腹中,雲歌暗喜,難道這與便是毒蟲的天敵?
念頭剛剛閃過,那魚閉上的嘴巴猛地一張,那些被吸進腹中的毒蟲便被歡快地噴了出來,似乎比之前還要活躍,數量也似乎多了些。
這時那魚尾巴一攪,往前竄了一段距離。
雲歌只覺得腦仁兒像是被蜂蜇了似的,又疼又麻,一個踉蹌差點栽進水裡去。
南宮徹忙伸手將她拽住,見她臉色蒼白,額頭、鼻尖已經沁出汗來,神色一變,忙問:“怎麼了?”
雲歌閉了閉眼,此刻心跳才驟然急促起來,過了片刻,才輕輕說道:“沒事。”
南宮徹卻不敢大意,扶著她在溪邊找了塊乾淨的大石頭坐下,還細心地事先拿手帕墊了。
雲歌又喘了幾口氣,才沒什麼大礙,伸手指了指河底:“你注意到那些魚沒有?”
南宮徹仔細觀察半晌,搖了搖頭,疑惑道:“魚?哪裡有魚?”
雲歌蹙眉,又往水裡望了一眼,明明水底趴了密密一層怪魚啊!
南宮徹見她神色認真,忙一招手,幾個暗衛悄無聲息落在他身邊,他便吩咐道:“你們看看水裡是否有魚。”
暗衛們一字排開,仔細看了看,然後回答:“水清澈無比,水中既沒有魚也沒有水草。”
雲歌鼻尖消下去的汗又冒了出來,難道是自己看花了眼?再次望過去,水底的的確確有很多魚啊!
南宮徹命暗衛們退下,伸手替雲歌揉了揉太陽穴,安慰道:“你可能太累了。”
雲歌打掉了他的手,急急道:“南宮,我沒有看走眼!水裡的確有魚!一來我便發現了!”
南宮徹見她神色鄭重,忙點頭:“是,我相信你。”
雲歌見他口不應心,失望地嘆了口氣。轉開目光,看著石頭一旁,卻覺得眼睛被什麼亮閃閃的東西晃了一下,忙推南宮徹:“那裡是什麼?”
南宮徹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除了光禿禿的石頭,黃擦擦的土地,什麼也沒看到。
雲歌已經站了起來,往那邊走了幾步。
南宮徹忙一扯她的袖子,喜不自勝的道:“我知道那些人在找什麼了!”
雲歌隨口問道:“在找什麼?”那灼人眼目的亮光又不見了,她蹙額思索著,一面敷衍南宮徹,“總不會是秦氏後人吧?”
第六十六章 異能
南宮徹毫不遲疑地表示贊同:“我覺得也是!”
雲歌已經運足了目力去尋找那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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