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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皺了皺眉:“我說爺,至於的嗎?”
南宮徹冷冷地道:“這種人兩眼無神舉止輕佻,一看就不是塊好餅,留著不知什麼時候就坑了別人……”
正說著,後面傳來一陣哭喊,他們回頭一看,卻是那個士兵正在對一個村姑打扮的少女毛手毛腳,那少女不敢反抗,只一味的哭。
南宮徹便冷冷的道:“你都看見了?”
若雪點了點頭,磨了磨牙:“好嘞!這樣的人渣就該早死早超生!”
進了京,走了一陣,大車七拐八繞進了一個相對比較偏僻的衚衕,因為衚衕道路狹窄,馬車已經不能進內,就在衚衕口結算了工錢打發了車伕,九連環攙扶著秦韻往裡走。
南宮徹在前邊引路,疾風若雪在後邊抱著行李。
秦韻低聲問:“我們這是……”
九連環悄聲道:“因為小姐是逃婚出來的,所以不敢過了明路,姑太太特意在這僻巷給賃了個小小的院子,讓小姐暫避一時的。”
秦韻腹誹,既然是逃婚出來的,怎的身邊連管家和廚娘、護衛一個都不缺?可見這個謊撒的並不高明。
九連環嘆道:“說起來還是夫人心疼小姐,怕小姐在外面吃不慣住不慣,特意叫了薛嫂子來照顧小姐飲食,又怕有什麼事沒人支應,還把南管事也給派了來,又說您膽小,還派了風護衛來,可真是都想全了,雖名義上是來投奔姑太太,卻不要姑太太費半點心……”
秦韻這才知道原來這個謊並沒有漏洞,只是為什麼不提前跟自己串一下呢?便瞪了在前邊帶路的南宮徹一眼。
南宮徹若有所感,回頭衝著她一笑,點頭哈腰地道:“小姐莫急,就快到了!”
又走了一陣,南宮徹在一個小院外站定,門口種著一棵大槐樹,兩扇黑油漆的大門關得緊緊的。
他敲了一陣,才有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出來應門。
進去之後才發現不過是個一進的院子,正房三間,東西廂房各兩間,門房一間,院子東西五十步,南北六十步,天井裡種著一棵龍爪槐,其餘什麼都沒有了。
若雪便扯開嗓子哭叫:“哎喲喂,我的小姐誒!這哪裡是住人的地方喲!”
九連環忙上去勸解,好容易才把行李安頓好了,九連環服侍著秦韻睡下休息,其餘三人聚在一起算賬,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如此過了三天,南宮徹才進了秦韻的屋子。
秦韻親自擰了一條熱毛巾遞給他,笑問:“都走了?”
“嗯,”南宮徹捶了捶自己的腰,冷笑道,“南宮宇也算精細的了!竟然叫人暗中監視進京的每一個陌生人!”
他們一進京就被人盯上了,所以才演了這三天的戲,來監視他們的人沒有發現任何破綻,又得了上面關於這五人“身份無可疑”的指示,便痛痛快快撤走了。
南宮徹攤手攤腳躺在了秦韻的炕上,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還是你這裡舒服,雖然這院子小,火炕卻不錯!不像我們為了演戲這三天睡的都是涼炕,我這腰到現在還疼呢!”
秦韻忙道:“既然沒人看著了,還不把火炕燒起來?我瞧院子裡堆著好些乾柴呢。”
南宮徹擺了擺手:“那些我不管,我先在你這裡歇一歇。”
秦韻親自起身抱了被子給他蓋上,南宮徹轉頭兩眼亮晶晶的,拍了拍身邊:“一起躺會兒?”
秦韻的臉騰地紅了,啐道:“胡說什麼!”拿起來針線笸籮,遠遠地坐在炕那一頭,低頭做針線。
其實南宮徹哪裡是個肯教自己吃虧的人,他睡得炕雖然是涼炕,但是身下撲的舊褥子看起來破舊,其實內裡卻是狼皮的。
跟秦韻那麼說,不過是為了讓秦韻心疼罷了。躺了一會兒,見秦韻神情專注,便趴過去問:“做什麼呢?”
秦韻露齒一笑:“我總得裝裝樣子吧?哪有大家小姐不做陣線的,所以我繡一副觀音像。”
南宮徹探頭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你……”這觀音的面目竟然和南宮徹一模一樣!“你怎麼能這樣?我可是堂堂七尺昂藏男兒!”怪不得她的笑容有些詭異。
秦韻淡淡的道:“觀音本是男轉女,你不知道麼?你翻一翻歷代的觀音像,只有近百來年才是女身,之前都是男相。”
南宮徹伸過頭去仔細看,只見這幅觀音像繡工十分精緻,色彩也十分豔麗,尤其是觀音的眼睛,隱隱透著殺氣,不禁笑道:“觀音不都是慈眉善目的麼?”
秦韻眉毛一挑:“慈眉善目怎麼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