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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幾日?”雲歌及笄禮的是他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
雲歌面容平靜,目光卻十分堅毅:“我已經決定了,初十便動身。你也知道,我難得出一趟遠門,正好也去散散心。”
南宮徹立刻點頭:“好,我陪你去!”不等雲歌說什麼,又去拉朱青翊,“狗頭軍師自然也要帶上!”
朱青翊喝得迷迷糊糊的,含含糊糊道:“只要有酒,處處是故鄉!”
於是初十這一日,在料峭的春風中,雲歌的馬車隊伍浩浩蕩蕩出發了。
他們隨車帶了大批的酒、皮毛、藥材、乾果之物。
走了整整整兩個月才到達錦城。
車隊在錦城城外停住了,雲歌拉開車簾,遙望著碩大的“錦城東門”四字,心中感慨萬端。
南宮徹早已派人去和城門領打招呼。
城門領聽說是來給最近聲名鵲起的飄香酒樓、回春堂藥鋪、霓裳羽衣送貨來的,簡直就是活財神啊,忙親自迎了出來。
以前秦老爺在世,秦家沒倒的時候,錦城繁華勝過京城。可惜秦老爺一死,秦家漸漸覆滅,連帶的錦城也蕭條起來,還是這幾家新開的鋪子,給錦城開創了一個新局面。
車隊才一進城,便聽到一陣震耳的鞭炮聲。幾個小夥計笑嘻嘻抱著貼著紅綢的匣子從車隊前奔過。笑鬧聲不絕於耳。
雲歌忙叫人去打聽,一會兒回來稟報:“說是錦城名士袁老爺家辦喜事。”
雲歌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緊緊抓了身邊夏悅的手,顫聲問:“什麼……喜事?”
第八十七章 絕望
夏悅見雲歌身子顫得厲害,忙伸手摟住了她,低下頭,看到她的手指泛起病態的蒼白,心中大駭。但她從來只是做護衛,沒有近身服侍過,若不是跟車來的碧玉突然生了病,她也不會被臨時指派過來服侍雲歌。登時慌了手腳,掀開車簾叫道:“小姐病了!”
南宮徹立刻圈回馬,來到車旁,一把扯開車簾,急急問道:“怎麼了?”
卻見雲歌臉色蒼白,嘴唇顫抖,眼中蘊滿了淚水,目光慌亂而急切。
“這是怎麼了?”他不管不顧下了馬鑽進馬車,把雲歌從夏悅懷裡奪過來,一邊輕輕替她拍著後背,一邊厲聲問,“你是怎麼服侍的?”
夏悅也顧不得馬車車廂內空間逼仄,立刻跪下了,聲如蚊蚋:“小姐叫人打聽方才那個街道為什麼那麼熱鬧,回報說錦城名士袁老爺家辦喜事,小姐就……就……”
南宮徹滿腹狐疑,卻一個字都沒問,只是柔聲勸著雲歌:“你別急,辦事的人不妥帖,沒有問清楚,我再叫人去問好了。九連環你總該放心吧,我叫她去。”
雲歌心慌意亂,一時想,自己已經死了四年,便是袁士昭續絃也不為過,畢竟他上有高堂下有年幼子女,家中總要有個主持中饋的人,難不成還要他為了自己終身不=無=錯=小說=m。=QuleDU=娶?一時又想,當年休了自己,袁才厚是不是追悔莫及?所以直到如今才再娶?或者,是他終於考中了進士?也不對啊,還不到大比之年啊?
因此精神有些恍惚。
還是靈猿看不過眼,悄悄溜下了車。
南宮徹早已吩咐九連環去打聽具體訊息,他自己便留在馬車內安撫雲歌,一會兒喂她喝兩口水,一會兒勸她合上眼睛歇一歇……
雲歌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身邊究竟是誰,緊緊抓著南宮徹的手,死命咬著下唇。
過了一頓飯的功夫,九連環回來了,細細稟告:“的確是錦城名士袁士昭家裡辦喜事,袁士昭續娶的夫人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家裡正擺滿月酒……”
“什麼!”雲歌如遇雷擊,猛地一扯車簾,因為用力過猛,名貴的流雲錦的車簾硬生生被撕下來半幅,她瞪著眼睛嘶聲問,“你說什麼?袁士昭續娶的夫人?他……他什麼時候續娶的?”
九連環從未見過這樣失態的雲歌,下意識抬頭看了看南宮徹,南宮徹臉色陰沉,卻向她點了點頭,她於是小心回答:“是昭和十年夏天六月初六。”
雲歌腦中轟然一響,昭和十年六月初六!自己是昭和十年四月初八被休的!時隔不到兩個月,袁士昭就再娶了!
“他!他好狠的心!”雲歌厲聲喊道,隨即喉頭一甜,噴出一口血來,就此失去了知覺。
南宮徹緊緊抱著她,一邊給她擦臉,一邊從身邊摸了藥給她塞進口中,一邊沉聲問:“袁士昭先頭夫人是誰?是死了還是怎的了?”
九連環忙道:“袁士昭結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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