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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才知道緣故,慢慢將陪嫁交給袁士昭打理,也算是彌補他舉業不成的遺憾。並主動給袁家置辦田莊、房產。
這一來二去,袁家的家底便厚了起來。
那秦小姐一門心思討好丈夫,撇下自己熟悉的生意經,改學四書五經、琴棋書畫,夫妻兩個表面上感情十分融洽。
不過,袁士昭心中是十分膩煩的,他總覺得秦家看不起自己,尤其秦韻天資聰穎,學什麼一點即通,甚至作起八股文章來也似模似樣,心中更加憤憤不平。加之自己的身份也十分尷尬,雖然秦老爺沒有說過讓他招贅的話,可是世人都是這麼認為的。”做人贅婿從來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袁士昭每日與秦韻虛與委蛇,漸漸不耐煩起來,想必也被自己那些甜言蜜語噁心到了。趁著秦韻有了身孕,行動不方便的機會,他開始在外面遊蕩。結交了很多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還有各式各樣的女子。
秦老爺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這些事,怎會不知?找了個機會,委婉地勸誡了一番。
袁士昭表面上虛心受教,痛哭流涕,指天誓地,說自己不過是一時糊塗,誤交匪類,下定決心痛改前非,若再有違犯,必定如何如何……”
雲歌心中翻江倒海,這件事她一無所知!
“秦韻第一胎生了個兒子,秦老爺夫婦十分歡喜。袁鄭氏也十分高興,她起先還擔心這門親事門不當戶不對,恐怕不是好姻緣,誰料兒媳進門沒有半點千金小姐的嬌氣,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如今又為袁家接續了後代香菸,心中更是歡喜,與兒媳十分貼心。
袁士昭卻並不高興,媳婦本來就不是自己所喜歡的,這個兒子更加不是他所期盼的。說起來,秦韻婚後兩年才有了動靜,全拜袁士昭所賜,袁士昭一直暗中給秦韻服食寒涼之物,導致秦韻不易受孕。”
雲歌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她真的不知道,袁士昭竟是這般待她的!
“後來秦韻又生了個女兒,袁士昭心中更加不高興,越來越愛到外面遊蕩,美其名曰,尋訪名師,指點制藝。而且他還真的找了個飽學之士來往,秦老爺看不出破綻,便放了心,還對他如此上進讚譽有加。誰能知道,那飽學之士是他花錢僱來的?還在那人家中養了個女子,哦,也便是他的繼妻胡氏。
他與胡氏才是一段才子佳人的話本。
這世上本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後來被秦韻的表妹劉蕊知道了,劉蕊本來便包藏禍心,以此相威脅,袁士昭很快就妥協。這兩人本來便是一丘之貉,一拍即合。才定下了‘捉姦’的計策。
劉蕊的丈夫馮天成自告奮勇當那姦夫,還振振有詞說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
事發之後,袁士昭做出一副不堪受辱的姿態,憤而休妻,連一雙兒女也不要了。袁鄭氏百般苦勸,他只是一意孤行。秦韻更是把自己的姿態放低到了塵埃裡,也不過時徒呼奈何。
秦韻無處可去,回了秦府,這時候,秦天宇夫婦早已死於瘟疫,秦府是表小姐劉蕊當家。
袁士昭休妻兩個月後便續娶胡氏,因為那時胡氏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那個孩子才是袁士昭一心期盼的後代。
袁鄭氏對這樣的兒子失望透頂,帶著孫兒孫女到了鄉下田莊居住,為此還大病了一場。”
雲歌只覺得心頭一片冰涼。
靈猿頓了頓,嘆了口氣:“我所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因為袁家一直沒有搬家,袁鄭氏走的時候也沒有把自己養了多年的狗帶走,怕驚擾了孫子,所以我才能知道這麼多。我還想幫主人去探一探劉蕊的底細,但那劉蕊十分奸狡,把秦府上上下下里裡外外來了個大清洗,連耗子洞裡沒睜眼的耗子都沒放過,所以……”它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
“好了,”雲歌的聲音十分嘶啞,“這已經夠多的了。”這樣大的資訊量,這樣於自己認知相悖的事實,足夠她好好消化一段時日了。
“你若累了,便在空間裡多歇息一段時日,”雲歌的目光茫然,沒有焦點,“我過幾日再來接你。”搖搖晃晃出了空間,軟綿綿在床上躺下。
這一躺下便發起熱來,昏昏沉沉睡了七八日才漸漸有了起色。
與此同時,南宮徹也得到了相似度極高的情報,只是沒有靈猿所知的這樣詳盡。
“你先退下吧,”他擺手命暗衛首領退下,眼神有些暗淡,“你再好好查一下秦天宇。”
暗衛首領走後,他只覺得心裡沉甸甸的,只要一呼吸胸口便會悶悶的痛,事到如今他哪裡還猜不出來,雲歌不過是佔著雲歌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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