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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牧,你……”
他最想問的是何人或何事讓牧胸有預謀?
恆藤牧低聲沉笑。“阿昊,讓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學到了敏銳的直覺,很不錯。”頓了會,他接著道:“去問他們要不要開始討論?”
指著自己。“我?牧,你要我去?”看他“刻薄”的大哥點頭,臣昊握右拳捶左手心,忽然嘿嘿直笑。用通行全球的英文就可以了嘛!
夜涼如水,白天的車水馬龍聲在此時降低了許多。
在這繁華的城市裡,夜晚聽不到南部老家庭園中的蟲鳴聲,只聞狗吠貓喵在靜夜中響起後又戛然停止。
拉開床頭小燈,兩點了,她累了一天卻了無睡意。
推開被單走出陽臺吹夜風,手指無意識地抓梳她的長髮。
她該為他不是當年的他而鬆一口氣,還是難過?
那一夜的瘋狂,讓她現在回想起來,仍會心跳不規律,似電流的激情還猶能引起她全身的戰慄。與他碩大手掌交握的溫熱,以及撫過他挺拔雙肩和強壯大腿的觸感,彷彿還停留在十指尖的指腹。
那一夜因藥性的關係,她摟著他的頸項不放,纏著他一遍接一遍,歷經數次歡愛,直到兩人筋疲力竭後睡去。
由於她初嘗男女間的性事,全身痠痛不好成眠,在那個男人醒來前,她已穿戴整齊地逃離那間充斥著曖昧氣息的房間。逃回租屋後半個小時不到,她便將重要的檔案全丟進行李箱,趕往機場,逃離日本回到臺灣。
她幾乎是一上飛機便淚流不斷,一路哭回臺灣。不敢回家跟父母說,只好腫著雙眼,請大學社團的指導老師千燁暫時收留她。
原本打算到慶應念研究所的計劃,在她抵達日本不到一週後,因那夜的突發事件及交雜著種種感覺匯聚下,她從此斷了這個念頭,不敢再向往日本著名大學的商學碩士頭銜。沒想到一晃眼已過兩年。
應該不是他,她記得室友的同學喚他是副敦,據老師所介紹的恆藤牧是恆藤集團的少東,兩者應非同一人。
伍靳雅直到臂上覺得有些冷意才跟嗆站起,腿部有些痠痛剠麻地走進房。躺下去睡前,她拿起木梳梳髮。
她該忘了“他”嗎?就算梳破頭皮,她還是無解。
唉!能忘早就忘了,也不會到現在還時常縈繞在夢中。
希望今夜能好好睡一覺,明日還有得忙哩。
兩人走入關西機場大廳,看到一個陌生面孔的中年男子舉高一隻牌子。
伍靳雅扶著跛腳的露靜懷慢步地走向他。“你好,我們是臺灣姡�笪幕�ぷ鞣壞墓ぷ魅嗽保�媚憔煤蛄恕!�
那位中年男子只稍看過一眼便可確認。嗯,和綠光特助所給的資料符合。
他朝她們行了個四十五度的鞠躬,起身後恭謹有禮地道:“露小姐、伍小姐你們好,我是佐佐上野,代表恆藤集團來接你們。”
一人苦笑、一人微笑地回應他的客套話。
“佐佐先生,可否請你先送我們到醫院?”伍靳雅代表發問。
一愕,佐佐上野詢問著,“怎麼了呢?”
露靜懷苦著臉指著自己的右腳,伍靳雅替她表達,“她剛才下飛機時,走得太快滑了一跤,腳踝似乎有扭傷。”
“好的。我先送露小姐就醫後,再送兩位回綠光特助所安排的住宿地方。”
“那就麻煩了。”
送她們到醫院就診後,佐佐上野指示司機回恆藤集團位於大阪的總部大樓。三人進入電梯後,他按了五十二樓的鍵鈕。
接著,他側過身向她們解釋,“露小姐、伍小姐,綠光特助安排兩位在日本的這段期間,住在五十二樓的高階幹部宿舍,裡頭的裝置一應俱全,你們若是吃不慣外食,也可自己動手做。”
聽完露靜懷的耳語,伍靳雅將她的話轉述成日語。“佐佐先生,我們不是應該住在其他的地方嗎?例如飯店或小套房就好了。”
單從大廳進來,就看見有八座大型的電梯門。
由外觀往上看,這棟高聳入天的大樓雄偉霸氣,位於日本第二大都市的精華地段,顯現恆藤集團在日本財經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它在東京也有分部,聽說也是位於黃金地段。
佐佐上野搖頭,肯定地說:“不,綠光特肋的確是交代這裡。”
面對他的一板一眼,兩人瞪大了眼,無言以對。
電梯無聲地朝兩旁滑開,佐佐上野領著她們走出,開啟與電梯門面對面的一扇門,側過身讓她們先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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