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中。
要命,心臟又亂跳一拍。
恆藤牧點頭,停頓片刻才說:“後天我要去東京開會,你們可以順道去那邊的會場看看。”
順著他的手所指的地方,她看到便利商店已在眼前。“呃,到了。麻煩你稍等一下。”驚覺到自己的眼睛居然黏在他的臉上好一陣子了。
恆藤牧跟在她身後走進店內,看到她的頸項由白淨變成粉紅色,他後退到收銀臺等她。
剛才她看他的表情帶有困惑及入神,好似在找尋她要的熟悉感。也許她對自己還未忘懷,只是不敢開口確定。
但他並不想延續當年那夜的荒唐,決定讓她陷在困惑中,一切就讓事情在兩年前停格。
拿了三包冰塊放上收銀臺,伍靳雅手伸進短褲的口袋,他早她一步付錢,拿起店員裝好的塑膠袋走出店外。
“恆藤先生,這錢給你,袋子給我,我自己拿就好了。”她走近他的身邊,手中握著零錢,舉到他胸口處。
輕輕將她握錢的拳頭推開。“都不用。”
“謝謝你。”她只好將零錢放回口袋,走在他身旁,僅隔著十多公分之距,忘了要保持兩個人身的距離。
恆藤牧再度重複剛才的話。“後天我要去趟東京,你們搭我的車順道去會場看看。明天就當放假,可以睡晚一點。”
“可是,好像不太好吧……”她覺得有點……
“伍小姐覺得過意不去?”他側頸看著她問。
她的臉藏不住心事,心中想的全部反映在臉上,讓人一目瞭然。
伍靳雅點點頭。“是的。我提早來日本已經夠突兀了,還多放一天的假。”手臂伸直舒展了下,吐出一口氣。“可是露露的企劃案沒有先擬出來,我也下知道能做什麼,感覺自己挺沒用的。”
警覺到自己在金主面前抱怨的失態,她吐吐舌。
“對不起,請當我只是夜間的貓吟,別放在心上。”
她的表情和她說的話,令他玩味地掩嘴遮去笑容。“嗯,我只聽到貓叫。”不錯,很冷的幽默。
在她進門前,恆藤牧開口喚住她。
“伍小姐,夜晚若要外出的話,別穿得太暴露,這裡不比臺灣。”
“臺灣?臺灣的治安也沒好到哪去呀!”待她能發音後,他人早已乘坐電梯離開。她再咀嚼過一遍他剛才的話,有些生氣地輕跺一腳。“他居然說我穿得暴露?我哪有啊?!誰要這裡和高雄一樣熱得很!”
她們來日本前,露露曾與恆藤牧和綠光臣昊見過幾次面,意外從綠光臣昊口中打聽到恆藤牧的弟弟是東京大學的法學副教授;所以,恆藤牧很有可能是“他”的哥哥。
但她不喜歡他了,永永遠遠要討厭他!
你給我滾邊去,恆藤牧!伍靳雅只敢怒不敢言的在心裡尖叫十多回。
露靜懷坐在客廳的沙發椅上,看到她抱著一袋冰塊使勁地重重踢了門一腳,發出“咚!”一聲巨響。
她撐直身體。“怎麼了啦?雅雅。”
猛然回身,伍靳雅定回她的身邊,拆開一包冰塊,倒放在桌上的布巾再抓起包住,將它放在她的腳踝上。“沒事。”
看見她的雙肩輕顫,露靜懷扶高她的額頭,看到她的眼眶紅了。“怎麼了啦?被喝醉酒的色狼騷擾?叫你不用出門,明天再陪我去醫院就好,你就……好了啦,別哭了啦……”隨即抽了兩張面紙遞給她。
伍靳雅抽噎地說:“人家被罵穿著暴露……那隻罵人的豬是……恆藤……牧,露露……”她抬起頭。“我想回臺灣,想回家!”
看到好友哭成這樣,她應該要義憤填膺一起罵那個臭男人,只是想到她每次只要有困難或是受委屈,就會想龜縮入殼躲起來的模樣。忍不住地,露靜懷趴向沙發咯咯直笑。
“哎呦,我不笑了啦!”被她捶打腰部,露靜懷直起身,皺著眉揉腰。“我知道你怕熱,才會穿得這麼清涼,不然面板會長痱子。恆藤牧不瞭解你就算了,你何必為他的一句話在意到哭呢?”
抹去淚後,她遲疑一會才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自己委屈。”
露靜懷推了她的額頭幾下,笑嗔她,“神經過頭啦!你大概是壓抑過久,被他的話一刺激全都爆發出來了,沒事的。”拿開腳踝上的冰包後站起,低下頭看著她。“雅雅,我想去睡了,可能是時差還沒調過來的關係,老是想睡。”
她仍呆坐著。“喔,晚安。”又想起剛才恆藤牧交代的事,喚住露靜懷,“他說後天要去東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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