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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肅穆,不好離席,不然大半的客人都要走光了,大嘆風家有鬼。
不是真鬼,而是搞鬼,一家人都怪里怪氣的,喜事當喪事辦。
“夠了,畫兒,可以停了。”風嬤嬤揚笑地一揮巾帕,狀似得意。
一揚聲,絃樂即停,眾人大大地鬆了口氣。
但是他們才放下吊著的心,隨即感到一絲不對勁,大廳的客人居然有人昏過去,還有些臉色慘白,口角流沫,似乎吃了不乾淨的東西,腹部絞痛,反胃想吐。
當時他們還沒聯想會是中毒,只當是魚肉不新鮮所致,抱著肚子就往外衝,想找個大夫醫治,賓客陸陸續續告退,留下來的沒幾人。
他們忙得沒時間碰喜宴上的膳食,所以沒事,但其他人可就慘了。
“呵呵……你們風家的兄弟命可真長呀!那麼大的一場火居然燒不死你們,真叫人遺憾吶!”害她得再動一次手。
“是很遺憾,連累你還得費心再布一次局,趕盡殺絕。”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風嬤嬤的眼閃了一下。“看來你們也不笨嘛!心底早就有數了。”
不過薑是老的辣,他們道行再高也高不過她,她可是做好萬全準備,不怕萬一。
“我只是不懂,風家和你有何深仇大恨,為何你能心狠手辣的殺光我們一家老小,連甫出生的嬰孩也不放過。”風寄傲問出多年來不得而知的疑惑。
她掩著嘴輕笑,狀似嬌媚,“我有必要告訴你這毛頭小子嗎?你三歲大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你是孃的手帕交?”他回想過往,試圖找出昔日見過的面孔。
“啐!那個臭婊子憑什麼和我平起平坐,我恨不得殺她而後快,哪會和她結成姐妹淘。”文心蘭還不夠格。
“不許汙衊我孃親!”氣一衝的風怒雷口吐鮮血,跌坐在地。
風嬤嬤見狀更加得意,仰頭大笑。“死到臨頭了還追究什麼前塵往事,命都快沒了還想逞強,就跟你們的爹一個樣。”
她想起風瀟灑的模樣,臉上竟流露少女的嬌羞,一副迷戀至深的痴迷樣。
“我們的爹深愛孃親,連死也不願和她分離,沒有人可以介入他們之間,包括你!”風妒惡以衙門辦案的方式試探,沒想到話還沒說完,果然引來她的勃然大怒。
“誰說我介入他們!分明是姓文的賤女人搶走我的師弟,仗著一點美色橫刀奪愛,佯裝柔弱博取同情,無恥至極……”
風嬤嬤如同陷入往昔的恩怨情仇,娓娓道來三人間的情愛糾葛,甚至追溯到上一代。
她與風瀟灑相識在先,是風父收養的孤兒和徒弟,兩人自幼青梅竹馬地相處在一起,一同嬉戲,一同習武,一同在書房內練字,也一同挨罰。
這樣的日子原本無風也無浪,一如往常地過了十幾年,她才漸漸地發現自己暗生情愫,對他多了男女之情,幾番遲疑才想大膽告白。
誰知這時候出現個女人,還是江湖人士推崇的江南第一美女,風瀟灑一見她便傾心,揚言非她莫娶,大張旗鼓的下聘、迎親,鬧得沸沸騰騰。
“哼!她憑什麼和我搶,師父明明親口應允我們的婚事,他卻臨時反悔……”言而無信,何以為人哉。
“所以你把他殺了?”風寄傲記得父親曾經說過,祖父母死因不明,全身的血一滴不剩,卻始終查不出兇手是誰。
她不以為意地笑笑,“誰叫他出爾反爾呢!說我逆倫不肖,狼心狗肺,我當然要他永遠開不了口。”
“刑大。”風妒惡一喝。
“刑大?”風嬤嬤獰笑的勾起肥厚唇辦。“什麼刑大,我是嵐二。”
“姓刑的,你根本不是人。”真該千刀萬剮。
對於風怒雷的謾罵,她笑得更猖狂。“誰說我姓刑,我們姓江,江天嵐是妹妹,江天行是哥哥,我們是長得一模一樣的孿生子。”
真相大白了。
原來當年風父看其子年歲不小,便有意指婚,讓長子娶他親如女兒的江天嵐,以成就一樁美事,他也好含飴弄孫,安養晚年。
殊不知此事被同樣深愛風瀟灑的江天行知曉,他痛恨師父的不公而前去抱怨一番,反被怒責棒打一頓趕出去,他因此懷恨在心。
而明知他心事的妹妹卻故意奚落他,洋洋得意地試穿嫁裳,還嘲笑他身為男兒身也想嫁人,簡直是痴心妄想,他一怒之下便勒斃她,棄屍山谷,偽裝其妹再潛入風家,想取而代之。
但事情的發展並未如他所料,婚事宣佈前夕,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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