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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絕倫的拱形:半圓形被一條垂直的線分成兩半;而它們正是被一條小小的裙子緊繃著,就像第二層面板似的。
花招很快而且順利地實施了:羅布斯蒂讓一個招待去找勞拉的陪客裡維奧?多西,叫他去酒店的一個私人包間接電話;多西先生習慣了這種打擾,嘟噥了一聲抱歉便讓美人兒一個人站在那裡。而他自己很快便被關進了房間。他當然馬上就發現是被捉弄了。他怒吼起來,衝著門拳打腳踢。然而,當大家最後再三道歉並把他放出來的時候,勞拉早已被帶到樓上去了。
慾望地理(3)
當有人說酒店廚房著火的時候,客人們都有些躁動不安,直到聽說晚會要從米蘭大酒店移師麗桑德酒家,他們才定下心來。一輛輛豪華轎車先後上路,有些女賓客已經換了主人。飯菜是一流的。最後,招待給所有女賓獻上玫瑰花,並以羅布斯蒂先生的名義請大家對那不愉快的插曲多多包涵。
就在大家正要驅車前往麗桑德酒家的時候,我們這位美麗的勞拉還在樓上。她急匆匆地去了化妝間,最後同樣被反鎖在裡面。她一點也不慌張,輕輕地哼著歌,對著小鏡子梳妝打扮起來,以此打發時間。她本來就喜歡出乎意料的事。她又把剛才經介紹認識的幾位先生的住址寫進自己的小本子。
一刻鐘以後,一個低沉的聲音責令服務員,不管出什麼事都得趕緊把門開啟;就這樣,勞拉和羅布斯蒂面對面地站在了一起。緊接著,羅布斯蒂給了服務員一個清脆的耳光,旋即又把一些小費塞進他手裡。這個得寵者連聲道謝,兩人會意地點點頭。
“勞拉小姐,”羅布斯蒂開腔說,“陪您的那位多西先生家裡有事,是死人了,但願不是近親,因此他不能陪您度過今晚剩下的時間。他請我這個他們家多年的老朋友來照顧您。”
勞拉麵有喜色,但只是很短的一瞬,然後臉上出現了憂慮的表情,繼而又眉飛色舞起來。她張開的嘴唇猶如一個熟透的無花果。她的臉跟著又沉了下去。
“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羅布斯蒂,普里姆?安東尼奧?羅布斯蒂。”
“您能證實嗎?”她嚴肅地問。羅布斯蒂用拳頭輕輕地捶著自己的心臟部位,那衣服裡面多半是皮夾子。
“那不是你的所在,耶穌基督。”勞拉說著畫了個十字。
4
兩人坐上豪華轎車以後,羅布斯蒂摘去手套,敲了一下把他們和司機隔開的玻璃。眼前的玻璃隨即變暗了。
米蘭市中心的燈光飛一般向後射去。
勞拉凝視窗外。“據我對您這一類人的瞭解……”她終於開口了,但他卻打斷了她:“我不屬於那一類人,拜託了。”
“我們一定是去布利昂扎,您在那地方肯定有一棟別墅。”她不受影響地繼續說下去,“要是您打算在那兒強Jian我的話——嗯,不妨一試。”
“天哪。”羅布斯蒂尷尬而又高興地叫了一聲。
“為什麼說‘天哪’?我這不才說了‘不妨一試’嗎?”她冷不防摸了一下羅布斯蒂堅實的右臂,弄得他一陣緊張。
“您不是害怕溫柔吧?”
他沉默了片刻,隨後把他粗大的手放到她的膝蓋上,動作並不怎麼堅定,甚至還有些慌亂。
“本來我是更想回米蘭去。”她說,“在那裡可以盡情地享受——”
“為什麼?”話一出口,他又對自己的提問有些生氣。
“我的朋友們在半夜以後會鬧些小玩藝兒,大多數人只是看熱鬧而已。”
“看熱鬧?”羅布斯蒂問,“看什麼?”他的聲音很輕,但不無威脅。
“您從來沒看過?”
“沒有我沒見過的東西,沒有。我什麼都見過。”
“什麼都見過的男人卻一直只是觀望,多半是有一個小——”
她說到這裡打住了。
“一個什麼?”普里姆?安東尼奧?羅布斯蒂問道。
“一個什麼?”他的聲音很沙啞,好像把火車站候車室裡賤民抽的劣等雪茄煙吸進了他的嗓子。
“一個小得可憐的陽物。”她說完以後大笑起來。羅布斯蒂剋制住自己,試圖理順談話頭緒,最後笑著問:“好了,您的朋友們在那裡究竟玩些什麼小玩藝兒?”
“人們稱之為波基亞騎術,是維亞?曼卓尼大街的那家小店老闆發明的。她叫露雷齊雅?波基亞,兩年前死了。”
“露雷齊雅?波基亞四百年前就死了。”羅布斯蒂面有慍色地說,“不過您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