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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93年的羅馬會議上,國際科學團體是宣佈了鑑定結果,但是,在整個歷史階段,梵蒂岡一直對耶穌蓋臉布保持著距離。”
“裹屍布,”布什不快地糾正道,“不是一塊蓋在死者臉上的布。”
宗教顧問點頭附和。歐文?格拉斯納看著螢幕上的兩幅和實物一般大小的畫像:在一塊亞麻布上,正反兩面都印著受刑者的影像,左邊的影象經色彩拉伸增強,右邊是負片。弄不懂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據他所知,20世紀80年代,美國就鑑定出裹屍布上的影像是一幅中世紀的繪畫,但爭議也從沒有停止過。自從戀上那個法國女人,INRA的研究部主任,歐文就陪她在巴黎郊區一住八年,克隆母牛。對他來說,研究活物要比盯著考古學的聖布有意思得多。看來,布什要把神的旨意加到他現任總統的職責中。想到有朝一日,也許美國星條旗上會加上幅聖靈頭像,歐文就忍不住想笑。
“對於裹屍布,你們想讓我知道什麼?”
總統的問題看似明白無誤,但對其潛臺詞,身邊的人都心領神會:他是要他們用淺顯的語言來說明問題,不要去挑戰他的知識極限,聰明才能帶來自信。
安德魯?麥克尼爾教授邁著他那雙小短腿跳到螢幕前,像位熱心的推銷員。他是世界上花費最多時間來研究裹屍布的專家。身為都靈裹屍布課題研究室主任,他曾在1978年帶領四十個研究員和七十二箱儀器去過義大利都靈城。
“總統先生,裹屍布是塊泛黃的亞麻布,長四點三六米,寬一點一米,上面有幅影像。影像上的人曾受過鞭笞,釘過十字架,與《聖經》記載相符。他是位三十多歲的古葉門人,身高一米八零,體重約一百五十到一百六十磅。右邊這張負片,是1898年由斯貢多?皮亞拍攝的,上面能看到很清楚的鞭笞痕跡,還有幾處傷口,每一點都與《聖經?新約?第五福音》中所記錄的裹屍布相吻合。其實,恕我斗膽,《第五福音》應該叫做《第一福音》,因為,只有它才最具有現實意義。”
生物學家的手指,沿著雙手交叉的影像的輪廓移動著。
“印在纖維表面上的影像呈單一橙紅色,事實上,它是由纖維素脫水所致,脫水的原因不詳,我們可以把它定義成因某種酸性氧化作用而生成的甲二羰基生色體。”
“說得具體點?”總統發問。
“具體說來就是這個橙黃顏色。由於身體的瞬間消失,導致了熱量和光線的突然發散,從而灼燒了亞麻布的表面,印成了平面影像。我們在實驗室多次努力,想重現這種現象,但均徒勞無果。因此,我們可以確定這是真跡。我還要補充一點,它不同於任何繪畫作品,它不會老化:無論時間還是外界的破壞,對它均毫無影響。總之,可以這麼說,我們眼前所呈現的,的確是基督教的奠基物。對此,我們有基本的物證,也有科學根據。”
“那沒見就信的人,有福了。”亨利牧師脫口而出。他每個星期天都在電視上佈道兩個半小時。
總統的目光犀利如鷹,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他說:
“這番科學鑑定,支援了基督復活的理論。我看不出如何能減少信徒的信仰?”
“疑問的種子才能結出信仰的果實。”電視傳教士提醒道。他也有極好的專業素養,懂得如何在電視上,利用廣告的間隙來給聽眾留下懸念。對於神蹟,教會總是保持著審慎的態度。
克隆救世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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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扯太遠,”總統反駁道,“《啟示錄》的確預計在耶穌返回時,信仰會敗落,但總不能透過勸人不信來減少信徒的人數,這也太過分了。而且,也不是我們該有的行事方法。”
他用下巴示意麥克尼爾教授繼續。後者站在第二幅圖前,指著當時包裹聖體的位置上,有著鮮紅的血跡,其鮮豔程度令人難以置信。這麼多個世紀過去了,血紅蛋白的損毀應該使其變成棕色。
“你們肯定這不是繪畫?”歐文?格拉斯納越來越弄不明白邀他來此的用意,忍不住想要問個清楚。
“絕對肯定。我們做過一切可能的驗證:顯微鏡、X光射線、紫外線、紅外線、熒光、反射計、NASA的VP8分析,纖維中沒有一星點的色素。所有的分析都是同一個結論:AB型血液。”
生物學家轉身朝著發聲處看去,聲音由一位面容冷峻、穿灰色衣服、坐在安樂椅前沿的男人發出。他用詞準確、語調緩慢,每句話都停頓一下,以示強調。他又接著說道:“血液的流動方向,能解譯出隨呼吸而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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