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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給精心安排的討論和學術交流。正是因為恐怖主義的罕見,可恨的恐怖活動仍將繼續下去直到他們完全停止。
至於性,變革在這一方面是那麼的劇烈,處於同一時代的我們無法領會它的全部細節。短裙,鬈髮,汽車中的約會,工作中的婦女,熱戀中的同性戀——一開始,我們就頭暈目眩。我們對科學的理解和對生育的控制在過去的幾個世紀中賦予了我們意想不到的力量,而最直接的影響就是隨後而來的一系列事件。我們必須尊重關於精子和卵子的重大發現,關於性別組成及其化學性質、性別選擇及其相互吸引的奧秘。所有上帝的孩子將在不斷增長的知識中茁壯成長,不過重複這一點僅僅是個開頭。以主的名義,我們必須有勇氣接受科學之美。
教皇在聽。他笑了。
我繼續說下去。
人們需要花幾千年的時間來理解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穌,我說。譬如,他為什麼下來住了三十三年?為什麼不是二十年?為什麼不是二十五年?這些問題可以讓你們思考一輩子。為什麼基督剛出現時是個嬰兒?誰願意是嬰兒?當嬰兒是不是我們自救的一部分?還有為什麼特別選擇了歷史上的那一時刻和那個地方?
到處都是泥土、沙礫、沙子、岩石——我從來沒有在聖地見過這麼多的岩石——光腳,涼鞋,駱駝;設想一下那些歲月。難怪他們過去用石頭掩埋人!這是否和當年耶穌降臨時的衣著及髮型簡樸有關?我認為是的。翻開一本關於世界服裝的書——你知道,這是一本非常棒的百科全書,它將你從遠古的蘇美爾帶入拉爾夫?勞倫的時代,而你找不出比一世紀的加利利人更簡單的衣服及髮型。
我是認真的,我告訴教皇。基督思考過這些,他必須這麼做。他怎麼可以不這麼做?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形象呈指數狀繁衍。
而且,我認為基督選擇在十字架上被釘死是因為從那以後在所有的描繪中,他都將被看成是在愛的擁抱中張開雙臂。當你以這種角度去看待耶穌釘死在十字架上的影象時,所有的東西都改變了。你看到他正張開雙臂擁抱整個世界。他知道這一形象必須恆久。他知道這一形象必須抽象化。他知道這一形象必須可以被翻版。我們能夠擁有這一可怕的死亡形象並將它刻在項鍊上根本就不是偶然。這些事情上帝都考慮過了,不是嗎?
教皇仍然在笑:“如果你不是聖人,我會嘲笑你的,”他說。“對了,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期望這些技術聖人出現的?”
我很高興。他看上去就像老華迪卡——那個七十三歲時仍然去滑雪的羅馬教皇。我的拜訪很有價值。
畢竟,我們不可能全都成為皮奧神父或者聖母特麗薩。我是聖人萊斯特。
“我會代你向皮奧神父問好的。”
不過教皇打起了瞌睡。他輕輕笑著睡去了。很大原因是由於我神秘的話語。我讓他睡著了。我期望獲得什麼,尤其是從教皇這裡?他那麼辛苦地工作。他承受痛苦。他思考。今年他已經出訪過亞洲和東歐,很快他還將去多倫多、瓜地馬拉和墨西哥。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能夠完成這些事的。
我把手放到他的額頭上。
接著我就走開了。
我走下臺階向西斯廷教堂走去。當然那裡空空蕩蕩,漆黑一片,還冷颼颼的。不過我從未感到過害怕,我的聖眼如吸血鬼的眼睛般炯炯有神。我看得見滿屋的金碧輝煌。
獨自一人——隔離在全世界之外——我站在那裡。我希望像受委任的牧師般臉朝下躺在地上。我希望做一個牧師。我希望為主獻身!我非常渴望做到這些。我不想做壞事。
不過事實是,我幻想中的聖人萊斯特正在消失。我知道這是為什麼,它讓我難以承受。
我知道自己不是聖人,以前不是,將來也不會是。我的蹤影從未在陽光下的聖彼得廣場出現過。甚至從沒有成千上萬的人為我成為聖徒而歡呼。紅衣主教從未參加過慶典,因為這根本就沒發生過。我沒有無嗅、無味、無害的配方,可以做成與可卡因和海洛因完全一致的味道,所以我無法拯救世界。
我甚至不是站在西斯廷大教堂。我在一個離它很遠的地方,雖然有些孤獨,卻很溫暖。
我是吸血鬼。兩百多年來,我一直熱愛它。我渾身上下、甚至眼球中都充滿了別人的血液。我深受其害。我和《聖經》裡的那個血崩女人一樣可惡,因為她曾在迦弗農觸碰到基督的衣服。我靠血液為生。從宗教儀式上說,我就是不純潔的。
只有一種奇蹟是我可以做的。我們稱它為黑色幽默,我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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