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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憶一出生家母便去世了,一年之前家父也已過世了,如果被罷職了真的不知道去哪裡,該做些什麼?”
何墨心中一怔滿是同情,大概他也是孤兒的緣故吧。此刻他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的師父和師母,想起了出門前師母滿是擔憂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道:“那小憶以後就跟著大哥一起闖蕩江湖吧。”
張憶越沒有回答,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他這個點頭比任何回答都有用的多。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道:“那大哥今日為何會出現在大雁塔呢?”
“我是尋師而來的,家師已經三年未回家了,師母甚是擔心才命我尋師;最後我打聽到了家師入了大雁塔。”
張憶越“哦”了一聲,問道:“那大哥尋到了沒有?”
何墨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大哥武功這麼高,那麼大哥的師父一定更加厲害,不會出事的啦。”
何墨沒有任何言語。
兩人又飲了一會兒酒,張憶越便先走了。何墨則是在這酒樓裡住了一晚,等張憶越回來,當然這過夜前也是張憶越出的。
翌日,清晨。
張憶越與何墨在昨晚飲酒的酒樓旁的橋上見面。何墨見張憶越的臉色有些蒼白,關心道:“小憶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未待張憶越答話,何墨早已嬉笑著調侃道:“還是那個了。”
“不是,只是……”
“只是什麼?”何墨見張憶越有些不對勁急切地問道。
張憶越遲疑了一會兒道:“只是被打了五十大板罷了。”
“啊?!何墨憤怒道,誰敢這樣對你?”說著何墨還握緊了拳頭。
張憶越看出了何墨的憤怒,生怕他做出什麼事情來,趕忙解釋道:“大哥可是有所不知,我緝盜任務失敗。本來程大人開恩想讓我戴罪立功,可我一想到答應了大哥要一起闖蕩江湖的,便自己辭去了職務,這五十大板只是對我任務失敗的處罰。”
何墨聽後心裡一陣內疚,張大嘴巴說了半天也只說出了一個“這”字來。
張憶越見到何墨如此尷尬,也知道他是心中內疚,說道:“大哥,我們先到哪裡去闖啊?”
說到正題,何墨也恢復了原態道:“我一位叫石虎的朋友,人稱‘十虎劍客’,他告知大哥六月十五之日武林正道會在太湖舉行大會,那時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多都會出現在大會之上,我們就先去太湖大會見見世面。”
張憶越“嗯”了一聲,滿臉興奮,剛剛五十大板留下來的疼痛已然被何墨的話給治好了不少。
何墨突然想到了什麼,丹鳳眼一亮道:“但在這之前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什麼?”張憶越也被他的嚴肅變得嚴肅起來了。
“昨日在大雁塔之內與羊頭怪大戰之時,大哥的佩劍已斷於塔中。作為一名劍客,劍是很重要的,沒了劍的劍客就如沒了爪的貓一般,所以我們現在便要去鐵鋪打一柄劍。”
“大哥不用去打了。”
“為何?”
“小憶我雖使的是刀,但是我祖上卻是使劍的,可是劍法已失傳,但小弟祖傳的寶劍還留在家中,小弟不是自誇,便是我這個外行之人也能看出那是一柄寶劍。”說到這張憶越眼中滿是驕傲之色。
張憶越話中的意思那是再明瞭不過了,何墨當然也已明白了張憶越要贈劍予他。
只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辰,兩人便來到了張憶越的家。院子很小,屋子很破,裡面很簡陋。只見張憶越從他那張破舊的小床下取出了一個長約四尺的木盒。張憶越撫了撫盒身,顯然是經常擦拭的,盒上沒有什麼灰塵。開啟木盒,一柄長約三尺四寸的長劍落入了兩人眼中。
何墨倒是一點也不客氣,一把拿起長劍,長劍出鞘,聲如龍吟,劍身無痕,雙刃削鐵,劍尖蓄勢,果真是柄寶劍。
何墨單手撫劍如愛人一般,細看之下原來劍柄處還有個莫名圖案,甚是詭異。此劍上下還散一股逼人的陰寒,殺伐之氣,若是膽子小的人見了大概會嚇的顫慄不已,何墨卻甚是喜歡,丹鳳眼中還透露出一道攝人光芒,不禁問道:“小憶,這果然是一柄好劍,不知道它有什麼配的上它的名字?”
“此劍無名,小弟將此劍贈與大哥,就自己取一個吧。”
若論取名字,何墨還是很在行的,看他的外號‘詩神’就知道了。
他沉默了片刻,口中吟道:“血虹
——何墨
血光一出永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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