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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吃完之後,都紛紛聊起天來,畢竟現在馬上就要入夜了,不便行路。
這時,一位十六、七歲,相貌雖然不是天仙之色,卻也很清秀,讓人一見就很喜歡的碧水宮女弟子意猶未盡的看了一眼那堆烤野兔的火,不由自主的嘀咕了一聲:“何公子的烤兔卻是很好吃,但是殺兔時也太殘忍了吧。”
那位碧水宮女弟子雖然聲音很低,但在場之人皆是練武之人,而且離得也不遠,自然是都聽的清清楚楚。
聽到這話何墨可是不幹了,冷冷的看了那說話的碧水宮女弟子一眼,他記得這少女叫做婉兒。婉兒知道失態,低下了頭。剛剛眾人都因為何墨野兔的“賄賂”,都忘記了這件事,經婉兒一提,誰還會不記得何墨的殘忍手法。再看婉兒受人欺負,怎肯罷休,紛紛指責起何墨來了,她們這真是小題大作。身為長輩的林藍竟然也沒有多管,雖然沒有助紂為虐,但也是沒有阻止。
何墨這可更是氣憤了,她們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了。幸好木欣已經不再怨他了,還在幫他說話。
何墨終於忍不住了,要不是對方都是美女,他早就作了。只聽他道:“喂,你們這群人什麼意思,人家張憶越殺魚烤魚不殘忍,我殺只野兔烤兔就殘忍了啊,更何況個個都還吃的津津有味。”何墨見自己的小弟張憶越這個時候還不幫自己,反而還在嘲笑,便把他也扯了進來。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啞口無言,何墨由感而,不禁吟道:“殘忍之說
——何墨
眾位美女說我壞,
說我殺兔太殘忍。
小憶殺魚不殘忍,
為和說我太殘忍。”
此詩一吟完,眾人都是被弄笑了,就連修為如林藍一般也是如此。因為看著何墨那認真的吟詩表情,誰知道他吟出來的卻是這樣一詩,讓人不想笑都是不行。碧水宮眾女弟子對他的好感又是增加了幾分。
入夜,眾人都是各幹各的。可想而知,碧水宮的女弟子都是打坐練起功來。何墨那個傢伙做的事也是可想而知的,當然像他這麼懶惰的人,怎麼會在這麼美麗的夜晚練功呢?本來他是想找楚含笑聊天的,但看見楚含笑那練功的認真樣,便不打擾她了。幸好他身邊還有木欣和張憶越,和他倆坐在一起看著月色,時不時的說著話。張憶越可沒有這等雅緻,不一會兒,自己便去休息了。至於木欣,只要和他的墨哥哥在一起,她什麼都幹。
一輪明月掛在夜空之中,群星臣服,月光灑在大地,照在人們心頭。或許詩人總是會依賴著月亮,何墨也不除外,看到如此月色,也是不禁吟道:“月光
——何墨
彼此哭笑月光下,
此情難道還是假。
長路盡頭無人等,
吾便乘風奔月去。”
不知道何墨為何會吟出此詩,但木欣還是那般,只要他的墨哥哥在身邊就行了。
此時一個相貌清秀的少女走了過來,讚道:“好詩!”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開始指責何墨的婉兒。何墨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婉兒這次卻是沒有避開她的目光,還抱拳道:“何公子,前面有什麼不禮之處還請見諒。”
何墨看著她,甚是驚訝竟沒有答話,但是也沒有人知道他在驚訝什麼。婉兒卻認為何墨沒原諒自己,口中又是連連道歉,何墨依然看著她,卻沒有答話,還看的她有點不好意思,幸好是夜裡,雖有明月與火堆,卻也看不太清楚。木欣則是以為何墨又是在貪戀美色了,又是重重的捏了何墨一把。何墨雖然撫著被木欣捏到的地方,卻沒有往常的反應,木欣才知道了何墨的異樣。
何墨被木欣捏了一把之後也是從他自己的驚訝之中反應了過來,向婉兒問道:“你右手手腕上系的玉酒葫蘆是哪裡來的?”
婉兒也是驚訝,不知道何墨為何有此一問,但也不好不回答,反正這也不是隱秘之事,便答道:“婉兒是孤兒,是由恩師撿來的,此玉酒葫蘆是婉兒被恩師撿回來之時便帶著的。”
何墨聽後確定了心中的想法,露出了他的左手手腕,竟也有一個玉酒葫蘆,道:“這玉酒葫蘆本是一對,乃是家師‘詩仙’李白請名匠製作,乃是天下獨一無二的。”
婉兒聽後臉色數變,道:“那、那……”
何墨看她的神色便知道了她心中的想法,道:“不錯,如果這玉酒葫蘆真的是你出生便帶在身上的,那你便是家師的女兒。”
眾人見此地有些異樣,也都紛紛走了過來。只聽婉兒道:“那家父和家母現在可好。”
何墨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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